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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忧国的莫里亚蒂]犯罪卿家属(285)+番外

作者: 绮罗亲王 阅读记录

夏洛克:“……”

夏洛克:“……喂,你们看我做什么。”

他又不是牧师!帮助有情人终成眷属也不在刑事侦探的业务范围内!!!

福尔摩斯狂怒.jpg

11.当然最后还是可喜可贺顺顺利利地结婚了!

——三年后:D

12.这是一场共同奔赴的命运

你曾想过,究竟是什么能让你与他都走到了彼此身边。

但在一次又一次地握紧对方的手时,你忽然间明白了,醍醐灌顶、恍然大悟。

为什么你们偏偏都选择了走向彼此?哦,是因为你需要他,而他也需要你。

-Fin-

*注:“如果路会通往不知名的地方,你会跟我一起走吗。”,歌词,出自毛不易《无问》。

*注:“此身越重洋。”,歌词,出自朴树的《清白之年》。

第85章 【番外】未亡人

《未亡人》/又名《覔》

你从路易斯手中接管了宅邸。

日后像是采购、清洁、整理等等一系列的繁复又杂碎的事务都要交给你来处理了。

曾经你为了帮忙跟在他身旁耳濡目染不少,现在做起这些事来,倒也并不是无措或手忙脚乱的。你也要让自己变得有主见起来、考虑事情更全面起来,因为路易斯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去做了。

不过你也不至于说单打独斗,起初大家都很照顾你,时不时会来帮忙,你很感到感激,也有些愧疚,明明他们也有自己的事情要做、为自己的心情烦恼着。你于是逼着自己快速成长。

全身心投入到忙碌中之后,时间的流逝就会变得不再重要,直到生疏的工作变得熟练,原本堆积着要好久才能处理完的杂务,也变得很快就得心应手完成,时间的存在感便再次沉重。

快节奏的生活徒然空余出了闲暇的时间,让你的空落落的大脑不得不开始思考工作以外的事情。

你只好给自己再找点别的事情做,你又开始写日记了,当然也在继续创作小说,安排时间到孤儿院福利院或教堂这些地方做义工,和孩子们玩耍,给他们讲故事,教导他们简单的道理和知识。

你温柔又耐心,板起脸来凶人时又十分有威严,在孩子们中拥有很高的人气。因为你是搞文学创作的,所以又影响了不少孩子想要成为小说家。你不置可否,只鼓励他们要多多阅读和学习。

冬夏转换了一轮回的季节,你也已经能妥善处理所有事务,甚至为如今的MI6帮上忙,只是他们一如从前,不会让你参与到他们组织行动中去。

和曾经的咨询师一样,固执的要把你就在那所谓的明亮之处,保持纯净并继续散发仍有的光芒。

你想,你现在或许也能算得上是独当一面了吧。

他如你们最初相遇时你所预测的那样,独自奔赴了那条他认为正确的、属于他的命运,也淹没在了湍急的历史长河之中。

见不到你的成长,他会不会也觉得遗憾呢?

你不知道。因为活人永远无法替逝者解答问题。你们生者的时间要不停向前,倘若他还算作是存在,那也是来自过去的幽灵。

生命尚在流动,生活就还要继续。

“伊伊,你也不要太过勉强自己了。”

某一日路易斯突然这样对你说。

你从纸页书籍堆放杂乱的桌面抬起头,神色茫然。

路易斯又重复了一遍刚才他说的话。

你习惯性跟他唱反调,说才没有,你每天早睡早起作息规律不论做什么事情都超有计划的。

“看看现几点了。”路易斯敲敲桌上的钟,时针分针分别停留在【2】和【5】上。

“唔,下午两点二十五分?”

“错,是凌晨两点二十五分!”

他不客气地敲了你的头,又拿走了你的眼镜。

“你这一年都换了三次眼镜了,再这样下去当心瞎掉。”

“……”你吐吐舌,朝他做鬼脸。

说来也是怪有戏剧性的,当初路易斯管家时他戴眼镜,现在管组织就把眼镜摘了。

你接过管家权后也戴起了眼镜。只不过人家是平光,视力5.1好着呢。你是真4.0近视眼,还轻度散光。

这一年里熬的夜有点多嘛……以后就不会了,工作流程都熟悉了嘛。

但这些话你都不会和路易斯说,因为像撒娇。

路易斯见你的鬼脸,气是气,但也不怎么气,板着脸教训你两句就赶你回房休息。

你也知道自己不能像以前一样任性了,毕竟这位金发美人可不会无底线地纵着你作天作地还作死。

况且路易斯要操心的事只会比你多得多,你又何必胡闹不休给他徒增麻烦呢。

“我知道啦。”你于是夸张地叹了一口大气,把笔往桌上一丢,“谨遵您的命令,Mr.M。”

“……别把为你好的心情叹息出强迫你的意思啊。”

路易斯无奈笑了笑,注视着你的眼神平和温柔。

——这放在一年多之前是绝难出现的场景吧。

你想,失去那片赤色温柔的庇护之后,就连吵吵闹闹的两个孩子都一瞬间变成大人了。

他会不会遗憾呢,会不会呢。

会不会用感慨又怜惜又欣慰又心疼的复杂目光注视着你们呢。

你不知道。

你沉思着,起身抬眸,撞见一双绯红之瞳。

略有模糊的视线里,那人的模样也是朦胧而虚幻的。

真的很像。毕竟是兄弟。

你闭上眼溢出叹息。

“把眼镜还给我吧,路易斯。”

-Fin-

第86章 【番外】月光爱人

○BE了,但没完全BE的后日谈。

○《谵妄症》支线,大概是追妻火葬场。

-

“豪赌却输了的下场。”

- - - - - -

/我/醒/来/睡/在/月/光/里/

你偶尔也会思考,威廉究竟将你视作什么样的存在。

一只心思不定的猫,纤弱的蝴蝶。一场雾气缭绕的幻梦,触手可及又遥远的月亮。

现在他凝望你的眼神是沉而黏重的,像某种哀伤悠长的俄国童谣,使得他周身陷落的气氛唯美而荒诞。如同是游离在生与死之间迷醉得晕头晕脑的旅客,痛苦被半梦半醒着向远处无限期延长,既期望于是单纯的虚无妄想,又清楚的明白一切皆为真实。

那双漂亮的绯红之瞳曾得你无限的喜爱,你只要简单望一眼便就沉醉其中,飘飘然像是猫吸食了过量的猫薄荷。

而现在你用冷淡到近乎寡淡的目光回望他,既无恋慕也无柔情。

唯有深刻的哀伤,与他凝望你的眼神是一致的。

你们在大不列颠的土地上分离。

他从伦敦桥的边缘倾身掉进泰晤士河,宛如垂死的晚星自天际坠落,代表他亲手斩断这份跨越百年世纪与次元壁障的联系,从此二人一别两宽,不复相见。

那些亲昵过往,柔软唇舌吻过□□肌肤、温热与战栗的身体记忆,都腐化了变作荆棘的种子,深植在血肉中,变成刺痛的根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