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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恋花街(出书版)(17)

「唔,亮点比较好吧。」许仁杰亲昵地笑,露出洁白的牙齿,「不用担心啦,我是个怜香惜玉的人,不会乱来的。」

「是……」

「对了,你叫我仁杰吧,不要那么见外,如果你把我当作恋人,我会十分高兴的!」许仁杰展露出更加迷人的笑靥,指尖捏住秦若希的下巴。

「……」不太想回应,秦若希微微垂下眼帘。

「我以前就觉得,你的眼睛可真美,像两颗浸着水的黑玛瑙,你见过黑色的玛瑙么?」许仁杰痴迷地说。

秦若希想了想,轻轻摇头。

「下次登楼我送你当礼物吧,做成耳环也不错啊。」许仁杰摩挲着秦若希的下巴,逗弄着宠物一般,身体逐渐靠近。

桑若希不自在地低下头,「我、我不能打耳洞。」

优伶是不可以擅自穿耳洞的。。。「没关系,可以订制成夹环式的。」许仁杰附在秦若希耳边悄声细语,「一定会非常漂亮的。」

秦若希不想要,因为那感觉就像穿上女生的裙子一般。但许仁杰非常喜欢的样子,想到自己没有资格令客人扫兴,秦若希勉强地点头道谢,「谢谢……」

「你真是可爱啊。」许仁杰亲吻着他的脸庞。

……按照许仁杰的吩咐秦若希坐到床铺里头,背靠着叠起来的枕头,缩起膝盖。

有了林少谦的教训,秦若希伸手摸向自己的腰带,许仁杰轻轻一笑,按住他的手。

「不要急着脱衣服啦,反正夜晚还长得很,我们可以慢慢来。」

「是……」秦若希的脸孔顿时滚烫发热。羞惭地点头。

许仁杰的手搭在秦若希的膝盖上,把他的衣服下摆高高地撩起来。

「把腿张开一点吧,对,再张大一点。又不是什么难为情的事情,我也是男人,我们是一样的嘛。」许仁杰抹了油一般的嘴巴,笑嘻嘻地说着。

秦若希的脸孔则越来越红,连耳郭都像滴血一般红,拘谨地抓着身下的褥子「果然很漂亮呢,淡粉色的***,如果勃起会更漂亮吧,这里也是,又小又青涩的模样。」

「呃!」

许仁杰的手指抵住那柔软又紧窒的部分,直接往里钻进去。

秦若希感到一阵刺痛,很不舒服。但那根手指固执地往里面刺探着,似乎察觉不到秦若希的疼痛和不适应,还不时抽动着粗糙的指节。

「你把我夹得很紧呢,让我看看……」

许仁杰倏地拔出手指,秦若希痛得差点叫出来,蓦地咬住唇瓣。然后许仁杰就从西装裤口袋里,掏出一个小小的透明塑胶制品,前端膨胀鼓起,形状就像一个发夹。

「这、这个是什么?」秦若希心惊胆颤地问,即使在花曲楼待了两年,他也没见过这样古怪的东西。

「一点都不会痛的,只是一个调情的小玩意儿,让我能更仔细地欣赏你了。」

许仁杰笑着说,「你放心吧,如果你觉得不舒服,我是不会继续做的。」

虽然话是这么说,许仁杰仍然将那个冰冷坚硬的淫具插进秦若希的体内,用它撑开臀丘之间窄小的秘蕾,借助着烛光啧啧称赞着:「里头的颜色真诱人呢,有人舔过么?」

「请您不要这样……」被男人当作没有生命的物品一般鉴赏品玩,秦若希的自尊心忍受不了,想哭。

许仁杰却不以为意,迳自搓弄着秦若希毫无反应的分身,喃喃自言自语似得说:「我先让你兴奋起来吧……」

许仁杰将秦若希的分身含入口中,卖弄技巧般又舔又吸。

看到这副景象,秦若希恶心极了,胃部痉挛抽搐着。他扭开脸,看着烛光照射不到黑暗处,难受地紧紧皱着眉尖。

「对不起!」坐在床铺的一侧,秦若希双肩发抖的,向客人鞠躬道歉。

虽然许仁杰使出浑身解敷,努力地想让他兴奋起来,他却一直处于冷淡的状态,而且还因为疼痛而哭了出来。

许仁杰耐心地、轻言细语地安慰他,说再尝试一下。被许仁杰结实地压在床上,分开双腿后塞入润滑剂,秦若希再也忍不住了,用力推开许仁杰,从他身下狼狈地逃了出来,跪在床的里侧。

「真的很抱歉!」秦若希的脸色苍白,像受惊的兔子,「我想努力……可是我做不到。」

许仁杰的脸色有些难看,他花了那么多时间和精力上花曲楼,摆花酒,就是想抱秦若希。不过,现在强暴了秦若希也没什么意思,不会迎合的男妓叫人败兴秦若希早晚是他的奴隶,时间还长着昵。

许仁杰给秦若希的缠头,其实大部分来自燕歌楼的花魁。那个不知道被卖到哪里去的男妓,对许仁杰百依百顺,把十几年赚的钱都拿出来了,但是许仁杰没有为他赎身,而是换了家妓院挥霍掉了。

「你不用道歉啦,今天就算了吧。」许仁杰和颜悦色,轻轻拉拢秦若希散开的衣襟。

「你别把我想像成那么急色的男人,我可是想作你的心上人啊。」许仁杰温柔敦厚地笑。

秦若希怔怔地看着他,不敢相信的样子。

「好啦,别愣着,去澡堂洗个澡,然后回来睡觉吧,我不会告诉掌班的。」许仁杰下了床,穿好自己的衣服,「我先回去了,小费我放在桌上了。」

「对不起……」秦若希很过意不去地道歉。

「没事,若希,我喜欢你,我会等你慢慢习惯,从心底接受我的。」许仁杰还是无比亲切地笑,系正领带,走向格子门,「我周末再来看你吧。」

原来狎客里也有这么好的人啊!秦若希感激万分地望着他,再次鞠躬道谢。

但是三头后,秦若希在房间里梳头时,孙奕突然走进来说,许仁杰给了一笔「过门局」的钱,不会再到他这里来了。

「为什么?」秦若希愣怔地问,不明自。

「这个该问你自己吧?」孙奕很没好气地说,「你得罪谁不好,得罪楼绮筵」楼绮筵……?「秦若希张人眼睛,更加不明白了。

「哪个客人能禁得住他的色诱啊,许先生现在是他的客人了,你也争气点吧!

虽然他是花魁,可你的人气也不低,不能一直被他打压着吧?别说那些上客了。

就一个许先生……「孙奕恨铁不成钢,滔滔不绝地教训,可秦若希已经听不进去了。

心咚咚地跳着,好冷,仿佛有风透过窗棂吹了进来,手、脚,什么都冷,心一点点地凉下去,和冰块一样了。

秦若希嫉妒得很,任何能拥抱楼绮筵的客人,他都深恶痛绝!他为什么不使出手段,迷惑住许仁杰呢?为什么要在关键时刻逃跑?

秦若希恨自己没用,脸色像纸一样白。

「好了,你也别生气了。」看到秦若希毫无血色的脸孔,孙奕以为他气坏了,不想火上浇油,就劝道,「下个月的花榜活动,园子里会来许多客人,你要是想和他争,就放下架子,好好拉客吧。」

再过七天就是正月了,对娼妓来说特别重要的节日。因为从年三十到正月十六日为止,每天都有不同的游园活动,集市、猜谜、赏花、赏灯、游戏等等,非常热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