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血盟骑士团的成员间不发生内讧,卡洛斯就不会有大麻烦(注解4)。
但问题……可能就在这里吧。
巴尔伦微眯起湛蓝如海的眼眸,凝视着床上新生的魔物——他是那么美丽,水银色的长发如同月华流泻在洁白、细腻又纤细的裸背上,从腰际到臀部的曲线如勾画般优美,如果不开口说话,他的脸让巴尔伦想到人鱼,那种精致的、柔软的、脆弱的,让人想要无情蹂躏、摧毁的美丽生物。
假若欧塞尔罗德不是贵族,恐怕都无法活到成年吧。
床上的美人此刻正被淫兽的毒折磨着,这是一种即便对魔物来说,都过于刺激的春药。那些黏乎乎的粉色半透明液体,能透过肌肤渗透进血管,直接融入奔流的血液中,赤裸裸地刺激着身体内的每一个细胞,没人能长时间抵抗这种激烈、甘美又危险的毒药。
“呜唔……”
一条光滑且粗硕的淫兽触腕紧缠住魔物白嫩的脚踝,往一边拉开,以便将更多的黏液涂抹在那被白金细圈箍住,完全勃起,又无法射精的肉茎上。
那玩意儿色泽偏白,淡银色的毛发细柔亮泽,如同艺术品一样美丽。且由于魔物是昨日才从黑魔法阵中新生,它完全都没有被使用过,没有一次高潮,甚至都没有一次排泄。
而今,它被淫兽刺激得鼓胀,铃口不断翕动张合,却连一滴液体都没法漏出,因为白金细圈被施了法术,没有巴尔伦点头,即便那里鼓胀得快要爆炸,都无法宣泄。
而另几条触腕正淫亵地搓揉着魔物小巧又挺立的乳头,刺激得它绽放出更美艳、诱人的颜色。
“啊……”
欧塞尔罗德紧咬着嘴唇,扭曲着脸庞,显得非常痛苦。他生来高贵,从没有被人如此“折磨”过,而且那个人还是巴尔伦大公——魔王的走狗!可是,他并没有投降,翡翠绿的眼眸发狠地瞪着巴尔伦,喘息着说,“你以为,你能比我活得更久吗……呜!……黑帝斯要是知道你复活了我,一定会……杀了你!”
“我知道。”巴尔伦斜倚着椅背,放荡不羁地一笑,露出洁白的牙齿,“可是,为了得到你,我愿意背叛他。”
“你……是个疯子!唔——!”欧塞尔罗德躺在床上,气喘连连,眉心痛苦地拧成疙瘩,可是面颊却泛着一片诱惑的绯红。他无法理解巴尔伦在想什么,血盟骑士如若做出背叛魔王的行为,那下场可比一般的叛徒惨烈得多。
巴尔伦不会被允许轻松地死去,他将受尽折磨,是再强悍的魔物都无法忍受的酷刑。
欧塞尔罗德觉得唯一合理的解释,那就是巴尔伦已经疯了。
“我说过我喜欢你。”巴尔伦说,右手端起座椅扶手上纯银酒杯,一口喝干里头鲜红的酒液,“也许你不能理解这种感情,不过没关系,你现在是我的。”
巴尔伦顿了顿,捏紧酒杯,“将来也是……永远都是。”
燃烧着执着欲念的蓝眸如同饥饿的冰原狼,欧塞尔罗德第一次从心底生出害怕的感觉,就算面对魔王,他都不曾如此恐惧过!
爱——是什么?他确实不懂,也根本不想去懂。他只知道,他现在失去了魔力,而仅凭他的力气则绝对无法反抗巴尔伦,从守卫如此严密的堡垒里逃出去。
“此外,你放心,”巴尔伦接着说,堪称迷人地露齿一笑,“我可不会乖乖地束手就擒。”
在魔界,好奇心就是剧毒,巴尔伦知道米露露已经起了疑心,他得偷偷地干掉她,在那丫头有机会刺探出他的秘密,并向卡洛斯报告前。
也许杀了一个之后,还得杀第二个、第三个……而且他们还一个比一个难对付。巴尔伦的脑袋里浮现出克莱德·尤利西斯公爵那漂亮的,似笑非笑的脸,以及卡洛斯几乎可看穿一切的锐利眼睛。
可他心里并不觉得害怕,或担心自己会“死无葬身之地”,相反,他非常兴奋,可能在很久很久以前,他就想挑战他们两人了。
“谁会担心你!我巴不得你快点死掉!”欧塞尔罗德咆哮,当然那声音是极度喑哑的,带着湿润的、浓烈的情欲。
“好了,前戏该结束了。”巴尔伦将捏扁的酒杯哐咚一声丢开,站起身,笑容灿烂地迈向大床,“今晚,可是你我的新婚初夜,还是让我们来好好庆祝吧!”
厚重的皮靴踩踏在灰色极地熊地毯上,发出沉闷的响声,被巴尔伦从地狱召唤而来的淫兽,有些不情不愿地收回触腕,缩回到房间最阴暗的角落里。
巴尔伦站立在床边,双臂环在胸前,从上往下地仔细欣赏着欧塞尔罗德的裸体。
炽热燃烧的欲火使他秀丽、纤细的身躯仿佛一触即碎般楚楚可怜,晶莹光滑的肌肤泛着红润的色气,而且由于淫毒的凌虐,他气喘吁吁、汗流浃背地躺在铺着厚裘皮毯的床上,烦躁不安地扭动下肢,即便他的双臂没有被捆缚住,也已经没有力气反抗即将到来的侵袭了。
巴尔伦不慌不忙地脱去上衣,赤裸的胸膛覆盖着隆突的、硬如石块的肌肉,他的双臂也非常强壮,从肩膀到胯部的曲线则是非常完美地收窄。
在血盟骑士团中,巴尔伦的腕力甚至比兽人凯拉姆更大,尤利西斯公爵曾嘲笑说,巴尔伦大公和兽人的区别,就在于他不爱吃生肉。
巴尔伦没有脱下裤子和靴子,而只是单膝跪在床沿边,单手扯下裤子拉链,他没有穿内裤的习惯,因此那凶悍的巨物就这样暴露在欧塞尔罗德面前。
那又粗又长的肉具已经完全勃起,鲜明地浮现着粗硬的筋络,赤黑的色泽则骇然如铁剑,深金色的毛发簇拥着沉甸甸的囊袋——这样粗硬的巨矛能轻易撕裂欧塞尔罗德纤细的身体。
即便是魔物,也有极度恐惧的时刻,欧塞尔罗德脸上的血色褪尽,一时间翡翠绿的双眸里只剩下惊恐。
巴尔伦无视着他的恐惧,抓起他的胳膊,随意地翻转他的身体。欧塞尔罗德被迫趴跪在床上,洁白而优美的窄臀不由自主地面向巴尔伦,后者粗糙的大手覆盖住哪里,反复地揉捏摩挲,直到白嫩的臀丘透出粉红。
尔后,他的手指强硬地扳开不住颤栗的双丘,审视着里头美丽的、窄小的、湿润的花蕾。
先前,巴尔伦让淫魔把后蕾湿润,但没有允许它进入,重要的初夜怎么能被淫兽抢去。不过,就算后穴里头没有被涂抹上那香气露骨的黏液,光是把入口处濡湿,就已经足够刺激了。巴尔伦知道,欧塞尔罗德那引以为傲的自尊,已经支撑不了多久了。
“呜啊——!”
几乎毫无预警,巴尔伦的拇指突兀地刺入窄穴,欧塞尔罗德惨叫了一声,臀部肌肉骤然绷紧,却没有办法抵抗。
那沾着淫兽黏液的粗大拇指毫不怜惜地触摸、搅弄着柔软的肉襞,并且指尖用力地往里钻入,想看看里面是不是已经足够湿润了。
“滚开!去死!我一定会杀了你的!巴尔伦!”欧塞尔罗德不断尖叫、咒骂,同时厌恶地扭动着身体,难以想像,数亿年来,任由他讥讽、践踏的魔王走狗,竟然有机会如此凌辱他,他会复仇的,一定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