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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丽的目标IV(出书版)(12)

“不,你会喜欢上我的,阿格里特。”仿佛听出欧塞尔罗德的心声,巴尔伦亲昵地说,面带闪亮的笑容,“你的心,你的身体,都将离不开我。”

“放屁!我才不会任你摆布……唔!”

巴尔伦忽然又抽出手指,望着旺盛烛火下闪烁着湿润光泽的指尖,那里面果然已经非常柔软了,就算欧塞尔罗德叫骂得再狠,他身体的反应却相当地诚实。

再次自信地一笑,巴尔伦拉近欧塞尔罗德的身体,左手情不自禁地轻抚他漂亮的脊背,挺腰准备插入。

“呜!你竟敢……放开我!呜啊——!”

即便欧塞尔罗德不断地咒骂,挣扎,那粗硬、饱胀的龟头还是挺了进去,欧塞尔罗德大声尖叫,浑身不住地哆嗦。相对于巴尔伦壮如兽人的身材,欧塞尔罗德的臀部太娇小,可巴尔伦不管这些,粗长的肉茎毫不容情地往里挺进。

那小小的花蕾实在太湿了,才进入三分之一,巴尔伦就感觉到有温热湿润的液体包围住了他,且随着他粗蛮地挺进和搅动,甚至发出淫色的水声。

“不!不要进来……啊!巴尔伦……住手!!快出去!啊……啊!”

欧塞尔罗德的后穴已经被巴尔伦的肉棍撑到了极限,以为自己会就这样被撕裂,欧塞尔罗德怕得牙齿都咯咯打颤,甚至完全丢弃颜面,哀叫、求饶起来,巴尔伦粗浑地笑着,“哈哈,胡说什么!你里面咬得我这么紧,舍得我出来?”

说着,巴尔伦抓住欧塞尔罗德的双腿,弯曲起,更用力地往里推进。巨矛凶猛地占领着花蕾,仿佛那本就是它的领地。欧塞尔罗德扭动、尖叫、挣扎着喊着不要,下腹却亢奋得在痉挛,勃起的前方也胀得快撑破束缚,只是它依旧无法溢出一滴体液。

“唔!这不是……全都进去了嘛?”

在巴尔伦充满兽性的强攻下,那从未被采撷的后蕾,可怜兮兮地吞下全部的肉茎,欧塞尔罗德双腿发软,满身是汗,但是,真正的“折磨”才刚开始。

“这朵花可真美,”巴尔伦赞叹着欧塞尔罗德的屁股,“我会每晚都浇灌它的,怎么样?阿格里特,帮我生个孩子吧?”

说完,巴尔伦就律动起来,紫黑的肉柱在白嫩圆翘的臀瓣间一进一出,欧塞尔罗德嘶哑地惨叫起来,根本听不清巴尔伦的话。他非常痛苦,可是也欲潮澎湃!

巴尔伦不需要刻意去探索他哪个地方最敏感,因为那肉柱已经侵入到极深的地方,每一次抽送,都令欧塞尔罗德的下肢急剧痉挛颤抖,急欲射精,可巴尔伦没有让他射,而是用自己那根粗硬的肉矛,反复地、绵长地抽干着他。

“啊……不……巴尔伦!啊呜……啊……求求你……啊!啊!”

抽送的频率时快时慢,但每次都顶入到最深处,欧塞尔罗德简直无法再忍受这样的蹂躏,全身都簌簌发抖,脸庞痛苦地扭曲,连泪水都掉了下来。

“说啊,”巴尔伦低头注视着欧塞尔罗德备受欲火煎熬的模样,却是一副慢条斯理的语气,“你是我的妻子,你会生我的孩子。”

当然,两个雄性魔物是不可能生孩子的,巴尔伦说这样的话,意图在让欧塞尔罗德明白,他已经不是原来的那个“魔界战斧”了,他只是他的妻子,他巴尔伦的爱人。

“呜呜……唔!”

欧塞尔罗德咬来了嘴唇,吞咽着腥涩的血,就算他失去了魔力和领地,已经一无所有,也绝不会沦为巴尔伦的奴隶!

可是——自尊、仇恨、执念,这些统统都无法浇灭体内灼烧的欲火,他是魔物,饥渴能让他疯狂!

“你还在犹豫什么呢?只有在我的怀里,你才能算活着。”

巴尔伦突然抱起欧塞尔罗德,并粗鲁地扳开他的双腿,让他仰起脸,看着大床正上方的金色镜子。

“——?!”

欧塞尔罗德倏然瞪大眼睛,惊异于自己那陶醉的神情。他面颊嫣红,双眼朦胧湿润,如同最迷惑的宝石,尽管他心中充满仇恨,可他显然在享受着性爱。

突然地,巴尔伦放浪地抽送起来,浮突着狰狞青筋的肉矛极快地进出,囊袋啪啪地击打着会阴,白嫩的腿根和臀丘被拍打得一片通红,欧塞尔罗德猛然摇头,发出沙哑、哽咽的喊叫!

巴尔伦又强迫他看着镜子,虽然被如此粗硕的肉茎侵犯着很痛苦,可他的后穴却不断地淌着淫液,这不只是淫兽毒素的原因,而是他确实被巴尔伦操干得欲火焚身!

他能感觉到巴尔伦的硬物强悍地挺进来时,他的后穴欣喜地收缩,将它包裹、吸紧。

“不——!”

欧塞尔罗德被击溃了,头脑里盘旋着的是一片尖锐的嗡嗡声,他听到自己的声音从急促喘息的嘴唇内吐出,非常陌生、颤栗着,充满不甘,可确实是他的声音。

“我是你的……啊!……你的……啊……我要你射进来……啊!”

巴尔伦笑了,搂抱着欧塞尔罗德纤细的腰,狠狠地抽插了数十次后,膨胀的龟头猛地挺到深处,汹涌地射了出来。

“啊啊啊——!”

欧塞尔罗德兴奋地尖叫着,下肢如弓弦般绷紧,箍住他根茎的白金细圈忽然断裂,白稠的体液一股股地迸射出来,弄得裘皮毯上到处都是。

巴尔伦一滴不漏地射在了深处,而后,他拔出还未完全变软的肉矛,翻过欧塞尔罗德虚软的、布满热汗的身体,双手掰开他的臀,肉棍又刺了进去!

欧塞尔罗德浑身一哆嗦,双手不由自主地反抗了一下,但很快,在巴尔伦猛烈的抽送下,他屈服于欲望,激烈地扭动腰肢,并且,发出了相当淫乱的呻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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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拉迪勒大陆,某处——

“呼,……呼……”

晏子殊气喘吁吁地靠着一堵长满苔藓的石墙,他的面前是一口供下城区居民使用的地下井,但现在天色已经黑透,没有居民跑到这里来取水。

晏子殊抬手擦去淌下面颊的汗水,站起身,摇动水泵,像饥渴的骆驼那样,大口喝着冰凉的水,然后才感觉到自己缓过了神,开始处理左肩上的伤口。

这血红的细长伤痕是被箭射伤的,虽然经过简单包扎,但一直在流血。晏子殊原以为凭借自己的身手可以轻松地躲避士兵的追捕,但没料到,悬赏他的通缉令竟然贴满全城的大街小巷,而追捕他的士兵,也快超过了一个军团(注解5)。

更别说,那些认出他的市民,纷纷给士兵指路了。

假如能还手,晏子殊也不至于会如此狼狈。可是,这只是一个误会,他该如何对这些无辜的士兵下重手?所以,缠斗许久后,晏子殊只能拼命逃亡。

一个小时前,他被一个躲藏在塔楼上的弓箭手,射伤了左肩,而对方原本瞄准的是他的心脏。

“刺啦!”

晏子殊撕下衬衫的半截袖子,搓洗干净后,扭头,蹙眉擦拭着左肩的伤口。伤口并不深,因为他闪避得很快,但也是火烤似的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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