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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游(17)

“还……没有。”雪无垠唇角微动,转身,手像抚琴一般沿着少年的脚踝直到线条优美的股丘。

“没有我指示,你就去碰子鑫,是你的错,不过倒让我看到有意思的东西。”雪无垠绽开一抹令人失魂的微笑,“所以我还没有生气。”

“真的?”天澧欣喜异常,他不明白首领所说的“有意思的东西”是指什么,但只要首领没有生气就好,他既不想也不敢逾规发问。

“不过可没有下次。”雪无垠依然保持着微笑,但与先前不同,这是一抹让人明知是飞蛾扑火,却还心甘情愿葬送进去的充满魅惑地笑颜,把他本就绝丽的容颜,更加发挥个淋漓尽致!

雪无垠的手指,没入那诱人的股丘。

“啊……啊……”天澧呻吟着,纤长的手指在他体内恣意搅动,说不出是因为期待,还是羞怯,他的身体轻微地颤栗不已。

濡湿的指尖缓缓抽出的时候,还带出一只金色指环,那是天澧为了赎罪,在来找雪无垠之前,自己放入体内的,雪无垠一早就看出他的不安,但他面不改色,仍与他交欢。

“刚才疼么?”雪无垠爬上床,一把柔和的嗓音,吹拂在少年头顶。

“不疼。”天澧的脸上喷射出比朝阳还要火热的红酡,他抬起头,微微吐息时,恰好对视上男人的美颜,刹那间,他像被整个地吸进男人深不可测的银眸,难以自拔,积聚在下半身的热力,也肿胀到无可忍耐的地步!

雪无垠不仅清楚地看到天澧那爱慕与畏惧并存的眼神,更觉察到他勃发的欲望,光线如此明亮,根本就藏不住。

雪无垠翻身把天澧压到身下,如玉的手指抚摸着天澧发烫的耳垂,尔后挺腰而入。

“啊……首领!”天澧激动地叫着,大张开脚,想得到眼前的,主宰他一切,甚至包括生命在内的男人的赞许。

雪无垠就按住少年肩膀的姿势,由浅入深地摆动窄腰。

“啊……嗯啊……啊……”

贯穿内庭的强悍力,无可比拟,那越来越激烈的抽送,令天澧很快失去了思考力,任其摆布。

“首领……哈……”

无数津液从不断呻吟的嘴角流徜下来,濡湿少年急剧起伏的胸膛,亦在珍珠灯的光明下,闪闪跃动。

“呜!”随一个大力顶进,一股热烫的琼浆直送入天澧内庭的深处,少年的叫声,回荡在充盈着活色生香的舱室里……

天澧喘息着仰起头,水蒙蒙的眼睛里,却只看到了男人一如既往的美丽容颜。

“果然……除了那个人,谁也无法真正地满足首领吧。”天澧深觉悲哀的想,但是又很庆幸能待在首领身边。

“影守”,一个神秘悠久的暗杀者帮派,闻者色变,人人自危,它的一点风吹草动,说能左右一个国家的大局也不为过。

从来没有人能掌握住他们的身份与人数,雪无垠,作为“影守”的第九代首领,有着遍布各国各地,身怀各种绝技的杀手,却只让一个十五岁的,看上去没什么特长的少年伺候在侧……

天澧非常高兴雪无垠挑选了他,掩人耳目也好,一时兴起也好,只要每每想到雪无垠身边的侍者此刻只有他,就会觉得像在做梦,而偷笑上好久。

“嗯?”走神的片刻间,天澧已被雪无垠抱在膝头上,脚也被他大大地拉开。

“首领?”不过,总觉得今晚的首领有些不大一样,那充斥欲望的氛围,妖艳得让他不敢直视。

“首……啊!!”少年话音未落,一个坚实的自下而上的挺进,所带来的冲击感,让他情不自禁地叫出声,同时,少年所喷洒出的热液,濡湿了两人紧密贴合的小腹。

“毅……”尽管没有透露出半点声音,雪无垠柔美的薄唇依然轻轻吐呐着。

五月廿三,太阳尚未从海中升起,潮水微漾,淡白微青的海空,还嵌了稀疏的几颗白星,大浮号和远处的一座孤岛,皆包裹在青色的晓雾里,大有睡犹未醒的样子。

吱嘎,深色木纹的舱门悄然打开,雪无垠悄然而出,一身古紫色绣服,外罩镂空纱罗,出显得英挺潇洒,门再度关闭时,里头昏黄的烛光,依稀照见蜷缩在凌乱床单中熟睡的少年。

“早……”未及转身,一声有气无力的问候在雪无垠脑后飘响,他一愣,很快地转身,看清来者后,脸上娴雅的神情一扫而光。

“子鑫?你这是……”雪无垠狭长的细眸,难得地瞪大,他惊讶地看着肩上耷拉着白绸手巾,手里端着空铜盆,无精打采地打招呼的欧阳子鑫。

苍白的脸色,乌黑的眼圈,看上去一夜未眠的疲倦样,雪无垠喃喃地问,“晕船还没好么?”照理说,赵老厨子秘制的治疗晕船的药汤不会没用啊。

“啊,晕船好多了,没再吐了。”欧阳子鑫露出一抹称不上笑容的淡笑。

“那是伤口疼?我看看,不会是发炎了?”雪无垠走前一步,他知道欧阳子鑫的淤伤没有十日八日的敷药,是很难康复的。

“不,伤口没事,就是晚上船里太闷热,没有睡好。”欧阳子鑫赶紧推托道,总不能说自己是害怕奇怪的声音才一晚没睡的。

“哦。”雪无垠原来如此地点了点头,然后又道:“你这是想服侍船长梳洗吧,领水签了吗?”

“水签?”

“就是用来领淡水的竹签,每天每天可以拿一小盆,不过船长是特例,一张签可以领双倍的水。”雪无垠耐心地解说道。

“……是这样。”海上的淡水果然是很珍贵的,欧阳子鑫点点头,问道:“谢凌……船长还没醒吗?”

急急地转变称呼,差点让他咬到舌头,欧阳子鑫眉头略拧,又抿了下红唇,这明显的动作,在雪无垠看来,非常有趣。

“他已经醒了,不过你不用急着替他梳洗,现在的毅,是很有看头的哦。”眨了一下细眸,雪无垠故作神秘地压低声音,“要不要跟我来?”

“嗯……好。”无法抗拒雪无垠的邀请,欧阳子鑫颔首应道。

跟着雪无垠踏上船梯,走出舱口,来到甲板上,一阵海风飕飕地拂过脸面,宛如一泓清水,沁人肺腑,欧阳子鑫的倦意,顿时少了许多。

远眺海平线处,柔软的,霞光泛泛的海水,映照着透明的,绫罗似的羽毛状云彩,美不胜收!

昨晚虽然没有亲眼目睹风暴,但从那凄厉的风声和急剧颠簸的船身,可以知道它有多可怕,然而不到一宿的功夫,大海竟然变得这么平静优美,欧阳子鑫不免诧异得很。

“昨晚只能算是一场烈风,有狂澜,低空充满着飞沫。”雪无垠微笑着注视着欧阳子鑫,似乎光看着,就能读懂他的心思。

“还不是风暴吗?”欧阳子鑫更加惊讶地问。

“呵呵。”雪无垠只是笑了笑,然后柔声道:“我们去船尾吧。”

“哇……”因为还没有到过船尾,所以当欧阳子鑫看到位于船栏杆中间,立着湛蓝大旗的将台时,发出了不小的惊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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