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任首领叫什么名字,我没听过,只是偶尔听人提起几句以前的秘史,上一任首领曾经是老首领的手下,而且还是老首领女儿的男宠。
是真是假我不知道,只是知道,上一任首领的手段和才谋,基本上没有谁敢质疑。到现在,整个茱萸县对于上一任首领,始终都是心服口服,很多人都说,一百年难得再出上一任首领那种人才了,可惜。当茱萸县在他手上发展最?盛时,不知道什么原因他选择了退隐,将权利和位子全都交了出去,悄无声息消失在茱萸县,没有人知道他去处,他隐退的原因。
可惜。是真是假,无从考证。
不过现在有人来掌管茱萸县了,而我和李琦从危险忠脱离了出来,我的目的也到了,怎么说,也算是功德圆满了。
对于今天的结果我很满意。
之后蒋黎自然是不敢再多什么。会议室内的人散的散走的走。
剩下我和李琦时,我们各自看了一眼,都松了一口气。
第二天,我便不用再处理茱萸县的任何事情,而上一任首领也未曾在茱萸县出过面,只是有人每天将重要文件送出去。
整个茱萸县。在这样的情况,井井有条,没有一丝混乱。
在这样的平静当中,我一直在算日子,三天,四天,五天了,消息也该送到了,警察什么时候会行动,那一天什么时候会到来,沈从安,现在又身在何处。
正当我每天在想着这些事情时,有天那名成助理竟然来了我房间,并且对我说了一句:“陈小姐,我们先生想见您一面。”
我愣了几秒,想着见我?为什么要见我?我并不认识上一任首领,我们也没有什么交集,为什么要单独见我?
那成助理见我不说话,知道我无比警惕,便笑着说:“您不用紧张,不会有什么大问题”
晚安,朱文哥哥要出来了~
第165.秦塑
虽然他这样说,其实我心里还是有点忐忑,毕竟他别人不见,为什么唯独要见我,难道是我传达消息给警方的事情被他知道了?或者我给沈从安注射药这件事情也被他知道了。
正当我心里胡思乱想时,成助理已经朝着门口做了一个请的手势,我看了他良久,这才动了一下僵硬的身体,朝着门外走去,刚走到门口,我们正好碰到了李琦,当即我和他投了求救的一眼,李琦瞬间也皱眉了,问成助理要带我去哪里。
成助理笑着回答说:“我们先生要见陈小姐一面。”
李琦不动声色看了我一眼,然后又将视线落在成助理身上,试着问了一句:“不知程先生让我我家夫人过去是……”
成助理知道李琦要问什么,所以直接打断他的话说:“你放心,我们先生没有恶意。只是想和陈小姐见一面。”
成助理说完这句话,便不再和陈琦多浪费时间,再次对我说了一句:“夫人这边请。”
李琦朝我点了点头,示意我别担心,我也不再多想和犹豫,随着成助理离开了这里。
之后上了车后。车子开出了茱萸县,我不知道他要带我去哪里,车子行驶了整整四十分钟,直到停在一处山顶别墅上,成助理才从车内走了出来,替我拉开车门。对我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我看了一眼周围的环境,发现很幽静,别墅周围很少有人走动,除了有一两个在走廊处打扫外,基本上再也没有别的什么声音了。我略微迟疑的跟在李琦身后走,走着走着。他带着进了大厅便直接带我上了楼,最终停在一间茶室,他停了下来。
抬手在门上轻轻敲了两下,里面传来一句请进,成助理看了我一眼,笑着说可以进去了,然后才将门推开,对我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对于陌生的地方,陌生的环境,人总会有些犹豫和害怕,我也不例外,我不知道这个里面等着自己的将会是什么,不过,我还是小心翼翼迈开步子,走了进去。
茶室内并没有人,阳台上却有个人,是个男人,穿着?色衬衫,正坐在躺椅上翻看着什么,从背影看过去,年龄大约在四十岁左右。
我站在阳台口,愣了几秒,有些不确定的唤了一声:“程……先生。”
那人动了两下,他侧过脸来看了我一眼,我愣了几秒,没想到对方这么年轻,我以为我看到的会是一个老头,而且这个男人气质非常出众,不是说他五官多么出色,而是眉宇间带着岁月的沉淀。表情没有一丝悲喜。
他也在打量我,莫名地,在他视线我有些紧张。
他似乎也看了出来,没有给我太大的压力,只是将手上的文件合住,然后放在一旁的滕桌上,他说:“请进。”
我没想到他会用请自己,我听过他不少的事迹,按道理说我们这样的小辈在他面前,他是不需要用尊称的,可没想到他竟然会这么有礼节,倒是让我心稍微放下了不少。
我回了他一笑,然后缓慢走了进去,刚到达他面前,便有人抬了一条椅子摆在了他对面,示意我坐,我说了一句多谢,然后便坐在了他对面。
桌上焚着香,不知道是香味,很奇特,又很舒心。
坐在我对面的男人很宁静,对于我的到来,他也没有再多看我一眼,只是在一旁给我调了一杯咖啡,不过当他看到我隆起的小腹时,又将咖啡放了下来,改为递了我一杯牛奶。
我有些受宠若惊,接过后,便说了谢谢。
之后,他便不再说话。而是重新拿起一旁从茱萸县传出来的文件翻阅着,好似当我不存在了一般。
他不说话,我也不敢打扰他,只能死死握住手上的牛奶,当他文件翻阅到第四页时,他说:“如果觉得无聊,可以去茶室随便拿本书看。”
我听他语气,瞬间觉得有些奇怪了,小心翼翼问:“您不是找我吗?”
他没有看我,只是将文件翻了一页说:“不是我。”这时,外面突然传来一声汽车声,我听到声音往楼下去看时,正好看到一截车尾开进了车库。
差不多几分钟,汽车声消失,只有偶尔的文件翻动声,楼下传来脚步声,当茶室的门应声而开时,我回头去看时,门口站着的人正是许久未见,不知生死的沈……从……安。
那一瞬间,我惊得几乎从椅子上立起身来。
他穿着简单的?色外套,没有过多的言语,大约是屋内暖气太足,他将外套脱下来后。递给了一旁的仆人,便踱步走了进来,第一句话,便是对坐在藤椅上的男人说了一句:“人,我接走了。”
坐在藤椅上的男人揉了揉眉角:“嗯。”了一声,没有太多言语。
沈从安也没有和他说太多,看了我一眼说了一句走吧,便迈开腿朝阳台口走去。
我从来没想过,我们再次见面会是在这样的场景之下,我完全回不过神来,可他已经出了茶室了,我反而一直傻站在这里,似乎有些不妥当,我只能对藤椅上的男人说了一句打扰了,便同手同脚出了茶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