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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卿如吾(193)

我不知道他酒量是有多深,以前别人敬他酒,他从来都不喝,别人也从来不敢强迫他喝。

可今天日子,卢森陆梁静这些人,口头上打着蜜饯,平时不敢说的话和平时不敢干的事情,趁着这次机会对乔荆南都轮番来一遍。

乔荆南心情看上去挺好,倒是也任由他们去胡闹,这样一场下来,陆梁静和卢森这些起义灌酒的,都被灌趴了下去,乔荆南还端着酒杯,嘴角是浅淡的笑意,说话依旧有礼有条,半点也没有醉酒的异样。

到达半夜十二点,乔荆南的人将醉倒的宾客一一送了回去,然后又让陈冬将之后一些琐碎的事情全部处理好,才揽着离开。

他坐到车上后,一直靠在座位上闭目养神,也没有说话。

司机在前面开车,车内气愤静悄悄的。

我一整晚因为有乔荆南的庇护,都没有喝到一口酒。

我将窗户打开,夜风灌了进来,乔荆南手支着额头,稍微揉了揉,我以为他不舒服。

立马伸出手为他解着领口,他本来靠在座位上的身体懒洋洋靠在我肩头,按住我想动挪动的身体:“别动,让我靠一会儿。”

我身体没有动,他身体舒展靠在我肩头,车窗外是车灯入流,他就那样静静靠在我肩头,我鼻尖是他身上葡萄酒的香味,将灌进来的风都染上几丝缠绵。

我一直等了很久,乔荆南还是没有动,耳边是他平稳绵长的呼吸声。

我僵着身体任由他靠着,一直到司机将我们送到别墅,我轻轻唤了一句荆南,他睁开眼看向我,从我肩膀上抬起脸看向我,对我淡淡一笑说:“现在是不是该由我抱你出去。”东讽吗号。

我担心他喝了酒,刚想说不用,乔荆南忽然将我从座位上打横抱起,司机将车门拉开,静静在外候着,我的身下的婚纱裙摆以柔美的姿势垂在半空,乔荆南将我从车内抱了出来,眼神内带着醉意。

我被他长久注视着,看得有些不好意思,刚想躲避他眼神之时,乔荆南吻了吻我鼻尖,然后转身抱着进入别墅,径直将我抱入卧室。

他将我轻柔放在床上,身体重量全部压在我身上,我们两个人四目相对,我还是有些不敢这样赤裸裸去看他,无论我们认识了多少年,亲密到了怎样的程度,我还是会有点害羞。

我感觉他胸口发出一声沉闷的笑意,他见我红着脸的模样,问了我一句:“接下来的事情应该不需要我帮你,你就就应该知道要怎样做。”

他说完后,抱着我一直没有动。

我手被他压在他胸口,有些颤抖为他解着他领结和领口,为他解衬衫的扣子我花了差不多十分钟,他一直任由为他全部解完,才伸出手为取掉头发上发的发饰。

然后有将我轻柔的抱了起来,放在腿间,为我解着身上那一件厚重的婚纱。

当我婚纱被他褪到臀部之时,身后的他一直没有动作,我等了很久,他忽然低头在我背脊处轻轻一吻,我身体一颤。

他的吻沿着背脊一直到耳垂。

乔荆南气息有些凌乱的说:“吻我。”

我身体僵住许久,身体才从他腿间动了动,转过身攀住他颈脖,有些笨拙和生涩在他唇上吻着,乔荆南有点不配合,因为当我唇在舔舐他唇那一刻,他笑了出来。

他笑容内不知道是嘲笑我笨拙还是生涩,我觉得有些难堪,在这样的事情上我总有些不得其法,每一次都是乔荆南一步一步牵引着我,其实今天夜晚我是想要将自己完完全全交给他,可当触到他唇和那一刻,我又胆怯了,心紧张的无法自拔,甚至连再进一步的勇气都没有。

他手掌控在我后脑勺,在我嘴角边说了一句:“杨卿卿,教了你很多遍,为什么还是不会。”

我觉得有些丢脸,也不敢回答他,只能将脸埋在他肩上,不想让他看到我脸如火烧。

他将我身上那件婚纱完完全全褪下后,我身体被他缓缓压在床上,我们两个人都坦诚相待,身体重叠的严丝密缝。

我闭着眼睛,有些紧张。

他的吻落在我身体各个角落,我只能浑身无力抓紧他,整个人依附在他身上,思绪混沌。

163. 非正常男人

婚礼过去后,陆梁静和卢森也一同和我们去游玩,当时四个人玩得挺开心的,乔荆南带我去了马累的尖塔,还有海底餐厅,吃了生鲜餐,还去了马尔代夫的小岛上。

那里阳光比较充足,完全感受不到现在是十二月,陆梁静和我躺在酒店的露天游泳池晒太阳,一边感叹时光正好,又拿着防晒霜反复摸着身上的肌肤,嘴里止不住念叨着说,自己白皙的肌肤晒黑了。

我躺在那里懒懒的,基本上不想动,乔荆南和卢森在游泳池内游泳。

陆梁静色眯眯的盯着游泳池内,我问她正在看什么,陆梁静眼神赤裸裸盯着正在游泳池内游泳的乔荆南:“乔总身材真是极好,卢森跟他一个水池真是自取其辱。”

我随着陆梁静的视线看过去,乔荆南四肢修长,标准的男模身材,他在清晰见底的水内正自由游泳,身姿矫健,手臂滑动时带动着水花。

而他隔壁不远处的卢森虽然说不上身材不好,可总觉得和乔荆南相比,单薄了一点。

已经游到尽头的乔荆南,从水里出来上了岸,站在一边服侍的工作人员,走了过来为他递了浴巾,他接过,在打湿的头发上随意擦了两下,身体上的水珠顺着线条了滑下来。

我侧过头看到陆梁静还在痴痴看着,立马抬脚踹了她椅子一下,没想到没踹好,脚不知撞在躺椅上哪里,我缩回脚,弯着腰,疼得直抽气。

陆梁静回过神来,完全没明白发生什么事了,见我这幅模样,幸灾乐祸说:“我叫你踢我,难道你家乔荆南是你的,就不准我们这些人饱饱眼福了吗?”

陆梁静在那里说着,仍旧将视线投向正向我们走来的乔荆南。他走过来,无视陆梁静色眯眯的眼神,将手中半干的浴巾丢在我身后躺椅上,问捂着脚的我怎么了。

我松开撞红的脚,对他说了一句:“没事,没事,就稍微撞了一下。”

乔荆南坐在我躺椅上,伸出手捏住我小腿,皱眉看了一眼被撞出血的脚趾甲,他问:“怎么这么不小心?”

我想从他受伤缩回去,他喊来工作人员将急救箱拿来,将我脚握在手掌心中,动作轻柔用消毒水为我清理伤口后,在伤口处贴了一个创口贴,贴完后,和我淡淡说了一句:“这几天别下。”

我有些闪躲的点点头。

要是让他知道我是因为阻止别的女人偷窥他而受的伤,估计他又会骂我蠢,想到这件事情,我立马瞪了陆梁静一眼。

她吸了一口饮料,满脸嫉妒说:“傻人有傻福这句话果然没有错,乔总这样的好男人,如果卢森有你十倍,我就心满意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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