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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卿如吾(194)

乔荆南躺在我身边,眼睛上带着眼罩,淡淡回了陆梁静一句:“卢森也可以,如果我没有记错,前几天还亲自为名字G开头的女人抹防晒霜。”

卢森正好走了过来,对我身边的乔荆南说:“老乔,你怎么不游了?留我一个人多没趣啊。”

卢森擦着身上的水,一边说着我,一边伸出手去拿陆梁静碟子内的水果。

本来还有心情调侃的陆梁静,忽然伸出脚朝卢森狠狠踹了一脚,踹完后,裹着身上浴巾便气冲冲离开了。

卢森从地上爬了起来,满脸无辜的问我怎么了。

我刚想说什么,乔荆南将我脸掰过来面对他,他在我脸上吻了吻,卢森见我没有回答,伸出手搔了搔头上湿湿的头发,问乔荆南道:“荆南,刚才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陆梁静那女人先前不是还好好的吗?”

乔荆南抱着我安详的躺在躺椅上,晒着阳光浴,口吻悠闲回答他:“不知道。”

卢森抓了抓头发,最终快速朝着陆梁静消失的地方追了出去。

我趴在乔荆南身上,看向带着眼罩闭目养神的他,没有说话吵他,而是窝在他怀里,任由暖洋洋的太阳照在我们身上。

就因为乔荆南那一句话,陆梁静死活不待在马尔代夫了,和卢森闹着要回去,卢森根本没有研究清楚陆梁静到底是因为什么而生气,和她又是赔礼道歉,又是哀声求饶着。

自从陆梁静消失过一次后,卢森反而对她有点唯命是从的意味,两个人像是把位置换调换了,以前是陆梁静对卢森有话必答,而现在却是卢森对陆梁静唯命是从,我非常想知道陆梁静是用什么方法将卢森这匹野马制服的。

陆梁静闹了几天后,卢森最终抵不住,只能收拾好包袱随着陆梁静回了N市,而罪魁祸首,仍旧心安理得,没有因为自己一句话,导致一对情侣闹革命的愧疚感。

每天悠闲的晒晒太阳,喝喝茶,看看书,日子是过得相当美好的。

恶趣味发作的时候,还会利用智商差距逗逗我,俨然就是一只吃饱喝足的狮子逗弄着嘴下的小猫。

然而,这样悠闲的日子下,我好像越来越胖了,照镜子的时候,发现以前的尖下巴开始变为圆润,脸上甚至看上去还有婴儿肥,虽然皮肤变得水灵灵的,可总感觉哪里不对劲。

为了防止自己发展成一个一百多斤大胖纸,我开始潜心减肥,坚决抵制美食的诱惑,可这样计划才开始实行一天,第二天夜晚的时候,阿姨做了一桌子好吃的,我本来让她只给我准备汤,可看到乔荆南吃得相当恰意的时候,我还是没有忍住,终于破功了。

面对一堆美食,开始大快朵颐,本来吃的津津有味的乔荆南却忽然住手了,坐在那里喝着纯净水,颇感兴趣的望着风卷云残的我。

我觉得他是故意破坏我减肥,每次我都特别屈辱的想,吃完这一顿,明天在也不中他奸计了,可每次都忍不住。

夜晚睡觉的时候,我忍不住问乔荆南,问他为什么不让我减肥,我要是发展成一百二十斤的大胖子,形象上肯定会受损,甚至影响美观。

乔荆南捏了捏身上的揉,说了一句:“现在抱起来有手感。”

我问他要是胖到瘦不下来怎么办,他会不会嫌弃我。

他非常直言道:“正常男人都会。”住状余才。

我觉得自己在自取其辱,本以为他会说不嫌弃,没想到半点遐想和感动都不给我留,直接来了一句这样的话,我有些不想理他,刚想背对他。

他又说了一句:“会喜欢你,我应该不在正常男人范围。”

164. 旅程结束

我不知道他这句话是赞美我,还是夸奖我,我还是很老实选择闭嘴。

如果要用这样的方式互相伤害,我宁愿不开口,胖子永远都是这样悲哀。

我决定,还是要实施自己的减肥大计,可第二天早上刚准备早餐只喝一杯牛奶之时,心里忽然涌出一阵恶心,我捂着胸口便冲到洗手间干呕。

乔荆南正在客厅吃着早餐,阿姨端着一些烤好的曲奇饼干放到桌上,看见我这幅模样,开口说了一句:“不会是怀孕了吧?”

我刚从洗手间干呕出来,全身无力来到客厅,正好听见阿姨这句话,乔荆南看报纸的动作一直保持没有动,我以为他没听见,谁知抬头看向他之时,才发现他递到嘴边的咖啡杯久久没有动作。

过了许久,他才毫无异样喝了一口咖啡,然后将手中报纸往常一般,看完后叠好放在餐桌上,对站在洗手间门口的我说:“先把早餐吃了。”

我哦了一声,走了过去。

然后我们两个人异常安静将这顿早餐吃完,阿姨也照常将该上的东西全部端了上来。

这一顿早餐我们都吃完后,阿姨将餐桌上的东西全部收拾好,我坐在餐桌上望着乔荆南,乔荆南问我:“几个月没来了。”

我坐在那里想了一会儿,又道:“我的一向不准时,好像有三四个月了吧。”

乔荆南嗯了一声。

我们两个人都没有出门,坐在家里看电视,他正在处理这几天积压下来的工作,我在他身旁吃着零食看着电影,中午吃饭的时候,我再次反胃吃不下东西,吐了好多次,又觉得头有些晕。

乔荆南将我抱回卧室,没过多久后,医生就来了。

乔荆南坐在房间内虽然如往常一样安静,医生正在诊断之时,他都在一旁颇为认真听着,我详详细细说出了最近我的身体状况。

我有些迫不及待问医生,我是不是怀孕了。

当时我屏住呼吸看向医生,他给我配药,许久才回了我一句:“夫人最近这段时间吃多了海鲜产品,肠胃有些不适,难免有些反胃,加上最近有些小感冒,所以才会有呕心干呕这些症状。”

他并没有回答我问题。

我又追问了一句。

那医生才回答道:“确实怀有身孕,才一个月。”

我心里有些狂喜,侧过脸看向坐不远处的乔荆南。

可医生刚说完,又加了一句道:“如果我没有诊错的话,夫人四年前怀过一次孕,并且孩子基本上成型了,却因为自身身体的缘故,还有一切外界因素导致孩子流产,之前那一胎伤到了您的身体,这一胎我建议您不保。”

他说完这句话后,将手中配好的药叮嘱旁边的阿姨告诉她药的分量,乔荆南从沙发上起身,朝医生走了过来,询问了一句道:“这一胎如果坚持怀,有什么后果。”

医生说:“坚持怀的话,会特别痛苦,而且孩子随时随地都有可能小产,在生产时的危险比平常怀孩子要大。”

医生将所有该注意的事项全部和乔荆南说了一遍,便由着阿姨将他送走。

我和乔荆南静静坐着,我从先前的狂喜到现在的失落,上一个孩子是我的心结,本以为这次怀了乔荆南的孩子,可没想到竟然不是时候,我坐在那里一直没有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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