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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卿如吾(205)

陆梁静似乎是听说过这个名字,在脑海内思索了一段时间,开口说:“她好像是和声部分的古筝手,风评不是特别好。”

我没想到陆梁静居然听说过卓然琦,我问了一句:“你也认识她?”

陆梁静说:“上次和卢森去参加一次商业晚宴见过,似乎是跟了某位富商做了四姨太吧,不然你以为她这样的年纪有这样的能力来这样级别的歌剧院出演吗?”

我没有再问卓然琦的消息,我们两个人本来就不合,这次能够偶遇完全是意料之外,我和陆梁静又在商场逛了一圈,她逛得兴致勃勃,反而是我一脸心事重重的。

陆梁静感觉到我的不对劲,问我怎么了看,关于乔荆南的那件事情,我并没有和她说,本来是要开口告诉她的,最后想了想,她和卢森的事情还是一堆烂摊子,还是算了吧。

我们两个人逛了一圈后,再次各回各家。

乔荆南下班回家后,问我和陆梁静今天去看的歌剧感觉怎么样,我如实说没什么感觉,我们两人之间保持良好的距离,还是如往常一样,可自从知道那件事情后,我总觉得我和乔荆南哪里变了,我觉得有些越来越看不透乔荆南了。

或者说我从来没有看透过他。

他连着上了一个星期的班,有一天夜晚有个饭局,夜晚带着我去参加,我基本上都是坐在他身边不说话,他和别人谈生意的时候,我就老实坐在一旁吃东西。

乔荆南和别人说话的时候,总不忘往我碗内夹点些菜和糕点,让坐在对面的生意伙伴,总是无意识间瞟向我,以前或许还有些闪躲,可现在不知道怎么了,面对别人异样眼光,竟然也变得坦荡荡,他给我夹什么,我就吃什么。

吃下来,才发现他们所点的东西基本上没有动过,都是我一个人在吃,我才知道对面的人为什么看我了,因为我吃的太嗨了。

这场饭局吃得并不久,乔荆南带我离开的时候,我在会所处看见上次在咖啡馆见过的卢森,当时他身边跟了一个女人,在会所走廊处拐个弯就不见了,那女人的背影有些熟悉,我当时以为是自己错觉,也没有去多想。

174. 改善自己

乔荆南见我盯着走廊拐弯处发呆,问我正在看什么,我收回视线说:“刚才我好像看到卢森了。”

乔荆南说:“基本上,像这样的场子,他是这里的常客,能看见他,并不奇怪。”

我说:“可是,我刚才好像看见他和一个女人……”

乔荆南大约不喜欢我插手,我们两人走到会所门口时,他伸出手为紧了紧身上的衣服,对我说:“这是卢森和陆梁静之间的事,我们能够少插手,最好是别插手。”

我嗯了一声,司机撑着伞递了过来,乔荆南接过,将我纳在怀中,头顶是无根的雨水,他将伞偏向我,司机拉开车门,手扶车顶,我弯身进入。

等乔荆南坐过来来后,我看到他肩上的黑色大衣淋湿大半,他似乎根本不在乎,只是让司机将车内暖气开高,然后伸出手将我额头上不小心滴到的雨水给擦掉。

我望着他动作,久久的,没有动,他望着盯着他的我,微微侧脸问:“怎么了。”

我圈住他手臂,靠在他肩膀上没有说话。

就这样就好,什么都不去想,这样的生活每一天都像是偷来的,根本没有时间可以容得我去浪费,我靠在他肩头,轻声说了一句:“荆南。”

他嗯了一声。

我小声说了一句:“对不起……”

之后那段时间,我开始从滑胎的情绪中慢慢走出来,陆梁静闹着要去学瑜伽,说是保持身材。

这段时间自己因为孩子的问题,有些自暴自弃,摸了摸有些凹凸的小腹,觉得确实是需要去练一练瑜伽了,我和乔荆南说这件事情,他也同意,还说如果觉得无聊,可以去学一些小玩意。

得到他的支持后,我每天跟在陆梁静身后,两个人反正都是没有事情干的人,每天去学学瑜伽,练练舞蹈,有空的时候,陆梁静带我去福利院照顾孩子。

日子也渐渐变得单纯了,也开始充实了,乔荆南下班的时候,我还在舞蹈室学瑜伽。

他一般都是站在舞蹈室门外,站在那里静静等着我课程结束。

每次和我们一起练舞的同学,看到门外等我的乔荆南,都是用一副羡慕的口吻说:“你老公又来接你了。”

听到这句话,我总是忍不住幸福笑出来。

日子变得充实,我连和他说话都带着三分笑意,经常和他说一些在福利院的趣事,有时候学了新的舞蹈也会和他说。

他总是静静听着,从来不会多说一句话,却又听得万分专注。

陆梁静去了一趟福利院后,又重新拿起自己的慈善事业,还怂恿我来和她一起办,陆梁静之所以找我来和她合作,不看中的不过是乔荆南的资源,我拒绝了和她合伙,只说她有什么需要的我自然会尽自己最大努力帮忙。

陆梁静风风火火办起自己的福利院,我也忙得乐乎,乔荆南以我的名义为陆梁静的慈善基金给希望小学捐赠了一批新的电脑设备,这差点把陆梁静高兴坏了,抱着我左一句宝贝,右一句宝贝。

他捐款的事情让我出乎意料,因为他根本没有和我说过,我回去后问他为什么要捐款,如果他不捐,我和陆梁静自然会想办法在别的人身上扒下募捐款。

乔荆南当时正在书房整理自己那一排书柜,我在他身旁为他将他的书整理整齐,他说:“只要是你想做的事情,我都会支持。”

我抱着手中的书,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乔荆南似乎根本不知道他这句话让我有多感动,他继续将手中的书整齐放置在书架上,我望着他欣长的身体洒满了灯光,站在那里一直没有动。住扔低血。

第二天早上,司机送乔荆南去公司上班,顺道将我送去福利院,清晨是大雾。

他叮嘱了我几句注意安全的话,我在他脸上吻了吻,说了一句知道了,便从车上下来,立马跑向福利院,乔荆南的车一直停在那里许久,直到我进了福利院的大门后,车子才调了个头离开。

陆梁静早已经在照顾一位生活不能自理的弱智儿童,那孩子大约六岁,因为先天性弱智,母亲把他生下来后,便将他抛弃在路边,是天使福利院的院长将他捡了回来,一直照顾到至今,陆梁静觉得他很可怜,这段时间内天天在福利院和这些孩子同吃同住照顾着他们,我也终于明白为什么陆梁静会这么热衷于慈善事业了,因为能够用自己微博的力量,去拯救一条生命,这样的感觉,比任何事情都要有意义。

我和陆梁静为那孩子洗完衣服,然后两个人又为他洗完澡,在福利院待了大半天,陆梁静因为这几天都没有回家了,听说快要到卢森的妈妈生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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