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蛰伏(50)

便快速出了房门,我到达卧室房间的正厅,躺在床上的蓉蓝看到是我,脸上并没有太多的表情,而是客套的说了一句:“请随便坐。”

我笑了笑,坐在了她床边,查看了一下二太太的脸色,发现除了脸色有些许苍白,精神还算可以,我们两个人本来就没多少交集,她不和我说话,我也没有刻意要去靠近她,算是两个毫不认识的陌生人。

我象征性问了她身体方面的话题,她自然也是敷衍式的回答我,寥寥数语说完后,她不是多话的人,我也更加不是什么多话的人,我们都不说话时,这房间内的空气便若有似无的多了一份叫尴尬的气息。

沉默了好久,蓉蓝神情淡漠的开口说:“其实梁小姐没必要来看我,我们之间不会有交集,也不会有什么交情,不用顾忌人际关系。”

我说:“我暂住在沈家,虽然和您不是很熟,但多少也要来象征性探望您。”

蓉蓝看向我,问了一句:“象征性?”她忽然哼笑了一声,靠在枕头上说:“我看,梁小姐是最稳之意不在酒。”

我笑着说:“我不明白您的意思。”

蓉蓝说:“你和柏腾不会有结果。”

我嘴角的笑容一顿,,没有说话,而是看着蓉蓝,她的脸在灯光下更加苍白成一种透明的颜色,她说:“你们之间的关系也不允许你们之间会有什么,我希望梁小姐能够安心的在沈家生活,别再对一些不可能的事情产生希望。”

我说:“我不明白您的意思。”

她见我装傻,继续说:“有一次柏腾进了你房间,至于你们在房间内做了什么,我虽然不清楚,可我也不傻,至于你的身份是什么,来沈家的目的到底是为了什么,我也没兴趣知道,我只想劝梁小姐一句,柏腾和袁姿很般配,他的妻子应该是健康阳光,并且能够给他带来快乐的。”

我说:“您的意思是说我不健康不阳光?”

她说:“我并不是在这个意思,而是你们之间的身份就已经决定了,你们之间走的路不同。”

我听了这些话觉得很讽刺,竟然就这样低低笑了出来,笑了好久,我止住了笑意,我说:“我以为二太太整天沉醉于佛堂,早已经不理红尘中的事情,可今天来看,最清醒的莫过于您了,可是,您怎么又知道我和沈柏腾之间不可能呢?”

她说:“柏腾是个清醒的人。”

我说:“清醒的人也会有糊涂的时候。”

她见我这幅模样,笑了,她说:“梁小姐何必激动,我并没有贬低你的意思,只是觉得你和柏腾不适合,并且你们之间的身份也早就注定了这点,梁小姐的心,应该好好放在老爷身上,这对于你或是一种最好的选择。”

我低笑着不说话,就在这时,从外面换了一盆热水进来的仆人对房间内的我们说三太太和大太太来了。

她这句话刚落音,我一侧脸,三太太和大太太果然从门外走了进来,大太太在看到我坐在蓉蓝房间时,脸上闪过一丝惊讶,紧接着她笑着说:“没想到梁笙竟然比我们来得早。”上页呆划。

蓉蓝说:“让她费心了。”

大太太笑着说:“这本该是她做的。”她看向二太太的脸色问:“你身体好点了吗?”

二太太笑着说:“好多了。”

大太太正在和二太太寒暄着时,我便笑着起身说:“既然二太太没事的话,那我就不打扰了,过几天再来看您。”

二太太说:“不用了,过几天我就好了,不用在来看了。”

对于她的话,我只是笑了笑,没再说什么,从她房间内离开了。

在了她的卧室门外后,正好看到照顾蓉蓝仆人手中正拿着一些干净的换洗衣服,估计是从洗衣房内出来,在她要经过我身边时,我唤住了她。

王妈抬起脸疑惑的看向我,我笑着说:“王妈,您过来,我有事情要和你说。”

她有些不明白我和她之间会有什么事情要说,便追问了我一句。

我说:“我找您有点事,您随我来就好。”

她听我这样说,只能进入放下手中的衣服,随着我走了出来。

☆、051.打人

王妈跟着我出来后,我带着她出了蓉蓝的院子,带着她经过花园要到大厅时,她站在大厅门口不肯进来了,有点紧张的站在那儿追问了我一句:“梁小姐,您找我什么事情?”

我站在大厅内对她笑着说:“你怎么这么怕我?”

王妈赶紧否认说:“没有。我并没有怕您。”她虽然是这样说,可眼睛内的害怕早已经赤裸裸的暴露。

我说:“真的没有?”

王妈说:“真的没有,您相信我。”

我说:“你觉得我这个人怎么样?”

王妈没想到我会问她这个问题,她犹豫了一会儿,才说:“您怎么突然问我这个问题?”

我说:“没什么,我就想知道大家是怎么看我的。”

王妈说:“您千万不要乱想,您在我们这些下人的心目中很和善,有很好讲话,就是有点不爱讲话,其余的地方都很好。”

我笑着说:“真的吗?”

王妈说:“当然是真的。”

我朝她走了过去,牵住了她冰凉的手,她吓得一缩。但没有彻底从我手掌心中缩回来,对于我这忽然亲切的态度她有些拿捏不准,眼睛内满是惶恐,我只是笑,轻声对她说了一句:“您随我来个地方。”

她还想问什么,我抬手和她做了一个嘘的动作。她没再说话。

我牵着她上了楼,把她安排在二楼一个角落站着,她满脸不解的看向我。

我对她解释说:“我需要您帮忙,看看站在这个角落是否能够看见楼下一处地方。”我叮嘱她说:“您暂时站在这里别动,我说您可以动了才行。”

我说完这些话没等她同意,便松开了她的手,快速下了楼,大厅内一个方向走了过去,一直站在下午她和另一个仆人嚼舌根的地方,我站在楼下看向她说:“您看出些什么来了吗?”

王妈起初还很迷茫,当我随手拿起沙发一旁的茶几上一只白釉花瓶时,她脸色大变。

我面无表情说了一句:“我还以为才隔一下午,王妈就失忆了。”说完这句话。我放下手中那只花瓶,转身出了这大厅,反应过来的王妈慌张的从楼上追了下来,不断在我身后说:“梁小姐,您听我解释啊!”

我没有理她,不断往前走着,她刚追出大门口,便另一个仆人从左侧走了出来拦住了她,和她说,蓉蓝找她,让她赶紧过去一趟。她一面看了一眼前方的我,又一面看了一眼来唤她的仆人,她脸上满是焦急,可最终只能转身去了蓉蓝那里。

到达晚上,大约是九点的样子,王妈便来敲我房门,她不断在门外唤着说:“梁小姐,您听我解释,那天确实是我不该乱嚼舌根,说您坏话,都恨我这张多事的嘴巴,您千万别生气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