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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说的都对(121)+番外

每次伍苇都是义正言辞,“人家的事业还没走上正轨呢。”

咳咳,外人在这事上不好发言,都是迷糊眼过去了。

齐芦看一眼王文远,他一边安抚着欧阳北一边往外走;她便往房间窗台边去,同时接了手机,“伍苇?”

“姐,欧阳那王八蛋是不是和姐夫打电话?”

“这个——”

“我刚打姐夫电话了,占线!”

脑子果然变聪明了,晓得打埋伏了。

“你们吵架了?还是他出轨了呀?”齐芦故意问。

伍苇道,“说得好像我们天天吵架,他天天出轨一样。”

齐芦笑,可不是这样担心嘛。

“没有?那就好。我和你姐夫好不容易休息几天,就别整意外啦。”

伍苇还是闷闷不乐,哼哼唧唧了半天才道,“姐,我怀孕了。”

还真怀上了。

好事,如欧阳北的愿,但绝对不如伍苇的愿。

“恭喜。”她说。

“一点也不喜。”伍苇搅着头发,“我烦得要死,怀疑是欧阳北做了手脚。”

欧阳北对着王文远喊冤,“我绝对绝对没有干任何见不得人的事情,没有算计她,也没在安全套上做文章。你不知道她对我有多严防死守,不仅让我做保护措施,自己也会做。”

王文远不是很想听连襟的私生活,但事情貌似是有点严重。

“前几天她就觉得不舒服,说了要去医院妇科检查,但不知怎么自己去买了验孕棒。回来见两条线,我还挺高兴的,想去拿了保存做纪念,结果她太慌张,失手把烟灰缸弄我头上了。额头被划伤了,现在医院包扎。”欧阳北叹口气,“她心情不好——”

王文远不知道该说什么好,这两口子关系发生质的转化的时候,欧阳北都得见点血。难道真是见红挡煞吗?

“我说。”他开口,“既然这么谨慎,怎么还有了?”

欧阳北哼哼唧唧,说不出来。

“我想来想去就是之前五一节,就那天都很晚了,家里没安全套了,我药也吃完了。”伍苇倒推时间,“本来也不是什么大日子,他非得给过节。说我这劳动人民辛苦了,舞蹈室也终于每个月不亏损,就慰劳慰劳我。他自己在家里弄的烛光晚餐,啥都知道预备好,怎么会忘记没套子了?预谋的。”

“不是,这怎么预谋啊?”齐芦对欧阳北的人品还是相信的。

“家里的这些日用品都是他负责的,他最清楚什么时候用完。不及时补充,那就是心里有鬼。”

得,干脆地判刑了。

“你和他聊过吗?”

“聊了啊,他死不承认。我就说了,有什么不好承认的,孩子来都来了,我还能赶他走吗?你说老实话,我保证不生气。他就咬死了绝对不是故意的,我能怎么办?你说,男人怎么都那狗样子,怎么就能理直气壮干坏事?”

伍苇郁闷道,“他要承认了我就算了,他非不承认,我就没完。”

这哪儿是聊,这根本是按头让人认罪,不认还不行了。

“我说,是他强迫你上床的?”齐芦放开了问。

伍苇不吭声了,清了清嗓子,其实她也想的。夫妻嘛,当时还挺感动的,气氛也好,哪里还顾忌太多?就算他不想,她也想的。其实仔细论起来,是她主动的多,所以还真不好和欧阳北吵。可心里郁闷啊,怎么现在就有了呢?一点也没按照她的计划来——

“你要说不行,你老公会强迫你?”齐芦好奇。

伍苇不好意思了。

齐芦明白,“你主动的呀?你说你——”

“姐,总之,都是他不对。”伍苇差不多钻地缝了,打断道,“我早告诉过他起码明年才能考虑,他不听话。”

该怎么听话?精虫一两亿,个个打招呼来不及吧?

然而齐芦不能和双身子的人讲道理,只好安慰道,“行行行,我知道了。那我给他打个电话,让他给你道歉?”

“姐,现在是道歉的事嘛?”

“那你的意思?”齐芦小心翼翼。

“我要冷静冷静。”

“我就怕她说离婚,你晓得她性格比较冲动的。可离婚不可能,死都不行。”欧阳北对王文远道

“她肚子里有孩子,怎么能离婚?”王文远安慰,“小伍现在成熟很多了。”

“可她两天没睬我了,干啥都没劲,我看着心慌。”

这是心虚吧?

“你没干亏心事,慌什么?”

欧阳北苦笑,“身家性命都在她身上,掉跟汗毛也心痛啊,还不慌?要齐芦怀上了,你能不慌?”

“那小伍什么意思?”

“就是什么意思都没有才可怕。”欧阳北几乎是在喷了,他在四海开高层会的时候也没这样激动过。

王文远将手机拿开,揉了揉酸痛的耳朵,“所以你打电话是——”

“姐夫,我知道你对姐最有办法了。能不能帮我在姐面前说点好话,让她劝劝伍苇。孩子已经有了,咱们夫妻感情也不错,生下来肯定能养活。只要她生娃,出了月子以后绝对可以让她不沾一根指头。”

尼玛,一个百亿富豪用这样的标准对自己的头生子,那也太好达到了吧?求人的时候叫姐夫,这种事情别人怎么可能有办法?

“保证不是保姆带,我自己亲自带。”欧阳北做了补充。

这——倒是可以考虑。

王文远想了想,“不好打包票,只能试试。不过,你也可以找妈妈试试,小伍很听妈妈的话。”

“我知道了,你真是我的救星。”

王文远挂了电话进屋,齐芦也刚好从阳台走进来。两人对看一眼,耸肩摊手,都是什么事啊。

“伍苇让你干啥?”他问。

“欧阳北呢?”她也问。

“伍苇想静静。”

“欧阳北怕老婆说离婚,现在急得跟热锅上蚂蚁一样。”

说完,都笑了。

齐芦摇头,“咱们现在干啥?”

王文远拉着她,“走吧,先出去找东西吃。”

离肯定是离不了的,就是得找准伍苇不舒服的原因,再想办法解决问题。

住处距离海边不远,步行二十来分钟便见远处一线灯带,那是沙滩上开的大排档摊子。这当口算暑假,来此旅行避暑的学生诸多,又有中外旅客,因此时间不晚但人也有许多。

远方的海滩,固守的灯塔,深入海洋中的老码头,激昂的音乐声。

齐芦身体在蠢蠢欲动,很想参与其中。

王文远找了个人多的摊位,慢慢排队等空桌位,放齐芦到处逛去。她从沙滩这边一直游走到那边,后面嫌鞋子走路不方便,干脆脱下来拎在手里。她眼馋别人家的啤酒和烤串,看着丰盛的海鲜锅子也眼热,没半小时便往回走。幸好他排队速度还行,得到了一个空位,已经点菜了。

最先上的是凉菜类,蟹脚、贝壳,辣乎乎的生鲜味儿,齐芦吃了一口便停不下来。

“这个好吃。”她唇绯红,抓了手机在网店上搜索类似产品,果然找到好几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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