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撒旦的女仆(17)

火堆旁边,别人都睡了,宋秋文却夜不能寐。白日里的行军,傍晚对日军的袭击,几十里路的行程,宋秋文的身体早已疲惫不堪,而心,更累,却无法平静。

李季走到宋秋文的身边,示意,宋秋文便跟他一起离开营地,到了一条小河的旁边。

两人坐下,李季靠在宋秋文的身边,低声地说:“上次那事,能不能再来一次?”

宋秋文诧异地望著李季。无月的夜晚,李季的脸色看不清楚,只觉得他的头越来越近,靠在了自己的肩膀上。

宋秋文不知道李季在想些什麽,甚至不知道自己在想些什麽,默默地张开腿,让李季坐在自己两腿中央,头靠在李季的脖颈处,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李季似乎清洗过,没有难闻的汗臭味和血腥味,却有一种淡淡的泥土的气息和野花的芳香。宋秋文将右手伸进李季的衣服里面,摸到李季的小腹,往上,摸到胸膛,触到小小的一点,细细地揉弄起来。左手隔著裤子放在李季的档部,慢慢地碰触。

李季轻声地呻吟起来。

第18章

秋风带来凉意,在朦胧的月色中,枯黄的树叶摇摇落落,稀疏的菊花丛,菊花特殊的气味飘散著。地上的野草也正在泛黄。远处猫头鹰的鸣啼,断断续续,偶尔有野兽的哀鸣,使得这片山林更显幽静。

李季靠在宋秋文的肩上,脸微侧著,埋在宋秋文的肩窝处,热热的呼吸喷在宋秋文的颈侧,撩得宋秋文心神荡漾。

宋秋文爱抚著李季的乳首,指甲刮擦著,直到那凸起更加挺立。很想看看月光下那褐红色的鲜果,也很想品尝鲜果的滋味。可是,不知道李季喜不喜欢这样。

李季的下体也已经硬了。宋秋文将手伸了进去,握住了火热的性器,慢慢地套弄,也不时地抚慰柱下的两囊。李季的呼吸愈发急促,腰肢摆动著,去迎合宋秋文的动作。

欲火渐渐旺盛。宋秋文的脸贴住李季的面颊,两张胡子拉楂的脸贴在一起,辗转相就,不知何时,齿唇相依,李季的舌头伸入了宋秋文的口中。

宋秋文含住了李季的舌,吸吮、挑逗。谁知那舌象灵蛇一般在嘴中乱窜,完全不受宋秋文的掌控,在宋秋文的口腔中掠夺、侵扰,勾引著宋秋文的舌,却又肆意避开,似乎在跳著莫名的舞蹈,妖娆、机警、咄咄逼人。

李季慢慢地压倒宋秋文,仍不住地亲吻,双腿分开,跨坐在宋秋文的腰腹上,腰肢摇摆著,像是侵犯,又像是俯就。

宋秋文完全被制住。手被李季从他的衣物内推出,性器被压在李季的屁股下,痛、却又异样的舒畅。李季的每一个动作,都给与他更多的痛跟快乐。

李季直起腰,坐在宋秋文身上开始脱裤子。

正正地坐在宋秋文的性器上,李季把裤子扒拉下来,抬起一条腿,脱下一条裤腿;抬起另一条腿,又脱下一条裤腿,再分开双腿,坐下。

宋秋文下面那个疼啊,被研磨得,疼得他瓷牙咧嘴,还不敢作声,只是倒抽著冷气。

宋秋文怕了。此时此刻,李季仍如平时一样的镇定,掌控著局面,掌控著他。他不知道李季想干什麽。不错,李季的下体高昂著,亲吻很热烈,呼吸很急促,可是仍然很镇定,这镇定让宋秋文感到恐慌。他是不是真的很想要?是不是真的欲火难耐?是不是想要……进入他?

李季俯下身子,将宋秋文的裤子往下扒,露出昂扬的性器,低下头,将那欲望吞入口中,舔弄起来。

宋秋文的疑虑立刻被吸光了。

李季的动作非常娴熟,头一起一伏,吞吞吐吐,舔著,吸著,牙齿根本没有挂到,立刻让宋秋文舒服地呻吟起来。

宋秋文抱住李季的头,试图控制住李季动作的频率,却被李季挣开。李季抓住宋秋文的手,按在身体的两边,过了一会儿才松开,握住性器的下部,手和口舌一起动了起来。

宋秋文不敢再动,暗自叹了一口气,随李季做主。

李季抬起头,见宋秋文微闭双目,情不能已,便起来,跨坐著,扶著宋秋文的性器,抵住自己的後穴,慢慢地坐了下去。

性器艰难地挤入紧密的後穴,两个人都痛得皱起了眉头。宋秋文睁开眼,见月光下的李季微张著嘴,剑眉锁著,浑身轻轻地发抖,却仍然坚定地往下坐,让那性器一寸一寸地进入,终於直到全根没入。

两人都松了一口气,宋秋文刚准备伸手去抚慰李季稍稍软下去的玉茎,李季却已经动了起来。他双腿支撑著身体,上下起伏著,宋秋文的欲望便被吞了进去,又吐了出来。

痛楚渐渐地消失,快感接踵而至。从来没有这麽被动地进入他人的身体,禁锢著、约束著,克制住的快感,身不由己的快感,别人提供的快感。

李季的动作越来越快,从他那儿得到的快感也越来越多。他也很舒服吗?那欲根确实在越胀越大,那头部也渐渐地渗出液体滴了下来,那呼吸也越来越急促,偶尔也有呻吟。

可是仍然觉得他很镇定。

宋秋文不甘心那人就能这样克制自己。就这麽觉得,不能让他那样全然掌控,便伸出手,握住李季的欲望,抚慰起来。

李季顿了一下,目光定定地落在宋秋文的脸上,又移到他的手上,没吱声,然後又自顾自地动了起来。

月色迷蒙。树林中的两人仿佛在无声地撕杀。喘息的声音,肉体碰撞的声音,性器与後穴摩擦的唧唧咕咕的声音,说不出的淫靡,说不出的暧昧,说不出的火热,说不出的情潮暗涌。

李季的体力似乎无穷无尽,月光下,起伏的身影,微抬的头颈,喉咙里偶尔溢出的呻吟,在宋秋文的眼里,李季就好像是一头美丽的豹子,危险、性感、致命。

终於无法忍耐的宋秋文猛抬下腹,向上撞击著李季的身体,越来越猛烈。李季终於被顶得无法控制地颤抖,呻吟也越来越多,越来越急促,突然猛地向下压抑住宋秋文的身体,双手压住宋秋文的胸膛,後穴死死夹住宋秋文的欲望,体内一阵痉挛,欲望喷薄而出。

宋秋文挺起上身,双手搂住李季的腰,紧紧地将那人搂在怀里,性器像机关枪一样,将精液打入李季的体内。

就著搂抱的姿势,两人静坐了很久。

李季长长地出了一口气,冷静地说:“往事或许不堪回首,未来或许无法确定。现在最重要。不要再魂不守舍了,不然,自己可能会丢了性命,也可能会害掉别人的命。如果不能自持,你就离开吧。”

宋秋文没想到会听到这麽一席话。李季是什麽意思?刚才这样,不是做爱吗?为什麽要和自己做爱?为了安抚自己的情绪吗?可能吗?

宋秋文无限的迷惑。

李季离开他的身体,将裤子穿上,见宋秋文也穿好了衣服,便坐下,将宋秋文的头搂在怀里:“好好睡一觉,天亮了,还要行动。如果你还是定不下心神的话,就离开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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