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斗犬外传(24)

一路直闯放置终端主机密室的黑金忽然转向,一脚踹开半遮半掩的铁门,两位青宫医事官本来巴望叛军别注意他们这个不起眼的小房间,没想到希望还是无情的落了空。

「治好他。」放下白西,黑金冷著脸命令。

「是、是…」医事官哆嗦的将白西臂上的医疗带接到人皇专用的仪器上。

碰!

一拳将钢柜捶出大洞,医事官吓得手猛颤,不小心把带子打了死结。

「我是说治好他的右臂!」装蒜!黑金凶狠的揪起一名医事官的衣领。

「…白、白西中将是…元帅下令…断臂…罪…罪不得使用…恢复…」医事官抖的跟全身只剩下骨头似的喀喀作响。

颈部禁制器里有斗犬的全部生平记录,生辰年月日,人伍日、基地毕业日、所获功勋,晋升级别…等等,当然也包括犯罪记录。

蓝法帝国的尖端医疗科技可以令任何未死之人完好无缺,但因刑罚所致的残缺就另当别论了,不是没能力,而是不可以,所有人从小就被根深蒂固的教导:不可以!

「帝国灭亡了,今後再也没有元帅,只有我,黑金!」碰!钢柜上又多了一个洞。

「是…是…」医事官频吞口水,若再迟疑恐怕自己立马成为改朝换代後第一个被杀鸡儆猴的医官。

「走开。」白西冷冷的拒绝凑上来的医事官。

「中、中将?」

「我不会违背律令,我的右臂既是罪,它就该有罪的样子。」白西的话是拒绝医事官,更是拒绝那名暴虐的叛乱头子。

「中将…」医事官手足无措,这麽会有如此高洁的人,放过大好机会医治自己的右臂,以当今这种情况,将来就算追究,中将只要把过错归咎於叛贼的强迫就可以了,根本没关系的。

「呵呵。」黑金森冷的走至白西身侧,轻佻的捏住他的下颚。「到现在,你还以为自己是白西”中将”?」

「不是了,白西,你不是了。」黑金罕见的用缓慢语调轻声说道。

圆润的眼珠里倏地燃起愤怒的银焰,被治疗带缠著的左手差点克制不住的挥出。

「你的新身份是侍者,我黑金的专属侍者,你的身体该有什麽,不该有什麽,你的一切,都由我决定!不是你!」为这一天,他等得够久了,忍耐的够久了,终於,他将不再压抑!

「治好他的右臂。」没有第二句。

斗犬外传-51

从昏沉浑沌的无意识中醒来的第一时间,白西还有些搞不清自己身在何处,以及为何会在这里。

记忆慢慢回到脑海,白西猛然坐起,极简风格的房间只有一张大床,四周空无一物。

「黑混…」金属撞击声突兀响起,白西瞪著栓著左腕的手铐,还有…失而复得的右臂。

深深吐了口气,躺回柔软的黑色大床,白西盯著那条陌生的右臂,心里五味杂陈。

试著收起五指握拳,但仅食指和中指微微抽动,其它手指跟废了似的。

应该是断了太久,身体早忘记使用它的方法。

凝神再度试著握起五指,这次有三个指头抽动,唇一抿,不太满意。

突然唯一的门打开,该死的男人出现了。

「别管东日燎,依预定日程进行。」

「知道了,老大,您慢用。」米瑞斯临走前还讨人厌的对里头的白西笑了笑。

「饿吗?」黑金对装睡的人问道。

「想啃死你可以吗。」白西睁开眼,依旧侧趴在床上,没有起身的意思。

「可以。」黑金出乎意料的说,接著,他脱去军大衣,然後一件件的卸下衣裤,露出一副如战神般完美的精悍身躯。

「有暴露的癖好请到外面去,我不想长针眼瞎掉。」脱的人都不害燥了,看的人为什麽要害燥,白西很大方的将男人全身上下打量了一遍,包括他腿间粗壮的性器。

那里已经没有禁制器的束缚,正嚣张的昂扬挺立著。

白西不是不解世事的三岁孩儿,他当然知道黑金想干什麽,这些年来对方台面上台面下的吃豆腐动作也没少过,尤其前几天,他已经说的够明白了:自己的新身份是侍者。

「你就算瞎了也是我的人。」拉开丝被,被下的人一丝不挂,侍者就是要有侍者的样子,他们不配穿衣。

「可我不想当你的人。」白西不兴扭捏遮掩那一套,只是…黑混蛋的眼神令他很…不舒服。

「你没得选。」伸手握住白西垂软的精美,指节的厚茧在它的顶端细细搓揉,很快的就唤起了欲望。

白西的禁制器在他昏迷的这段期间也取下了,现在没有任何人事物可以阻挡即将发生的事。

「…当然有。」

迅雷不及掩耳的抬膝击往对方的太阳穴。

成功了!白西欣喜的看著向旁倒去的男人。

「哼哼,谁叫你小看本大人。」那狠辣一击足以致死,白西亳无愧疚感的再举起一脚踹向黑金。

「的确。」即将踩到黑金脑袋上的脚掌忽然被人握住。「我太小看你了。」

「该死的混蛋!」举起另一脚用力踹,但同样落入魔王的魔爪中。

强硬的将不听话的侍者翻身,黑金猛虎一跃压在猎物背上,鲜红的血滴顺著侧颊滑落,为猎物白皙的裸背增添了一股华丽的绮霓。

往嘴角一舔,舌尖扩散的血腥味刺激著黑金回到那一天、那一夜、那令他浑身沸腾的一刻。

「…混蛋…!」腰际一挺,白西咬著下唇抗拒钻入後穴的粗指。

「我会让你喜欢的,让你爱上被我操的滋味,然後再也离不开我的床。」沾满鲜血的指头野蛮的在未经开发的娇嫩後穴中急速戳刺,另一掌抓握著紧翘的臀瓣,不时拧捏。

斗犬外传-52

「干!」左手被手铐拴住,右手又是废物,白西脸红气粗的想要挣脱束缚,扭动翘起的臀部刚好成了更显眼的祭品。

黑金根本不把毫无威胁性的挣扎当作一回事,手指持续以横扫千军的霸道在窄暖的甬道里突进,随著他执著的开拓,紧闭的花穴渐渐松软,在一抽一刺间微微翻出红豔的里肉。

「干!干干干!」白西愤恨大吼,他恨死黑金,恨死自己了!

为什麽他这麽愚笨!经过了这麽多年!竟又让自己再度落入这般难堪的处境!

黑金停下指头的动作,看著吼完把脸倔强埋进枕头里的猎物,心底突然冒出一股难以言喻的情绪。

那股情绪跟想要得到白西身体的欲望一样强烈,压得他的胸口闷痛闷痛的。

「我不想伤害你,也不想让你痛。」挑起他後脑的一绺银丝,黑金低声说道。

「放开我。」嘶哑的声音陷在一团棉絮里,语调明明是命令,但听起来却像崩溃前的呢喃。

「不行,我想要你。」这点黑金还是很执著。

「走开。」他不要他。

「不走,你无权命令我。」倾身在对方的裸背上印下唇痕,连吮带咬,称不上温柔,差一点点也快构上粗鲁的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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