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斗犬外传(25)

黑金没有发现自己不寻常的举动,他只是突然很想这麽做,留下蜿蜒的一道湿迹,舌尖在尾椎下方的凹槽游移,慢慢的移往禁忌之处。

「啊……你……」後穴传来的湿滑令白西根本不敢抬起头来往後看,黑混蛋竟然…竟然……

那个排泄的地方……

强烈抽搐的臀肌诚实的表达了主人的混乱,中间的小花经过手指的蹂躏之後,对温热的软舌毫无招架之力,轻易的纵敌深入。

「嗯…啊……别…」

瘫软的拒绝鼓励了入侵者更加放肆的探索,大掌悄悄绕至前方,将完全硬挺的灼热纳作俘虏,施以甜蜜的折磨。

「这次不会跟以前一样了,我会让你很舒服。」

熟练的套弄著白西的阳物,性经验已经够成熟丰富的黑金自然明白男人的弱点,尤其眼前之人独有的敏感地带。

「啊呜……啊啊……住…手…」囊袋下方的细肉突然被人不重不轻的一掐,白西不受控制的弓起背脊,在颤抖中快速的释放了第一次。

「今晚才刚开始。」将人翻过身,精悍的躯体覆盖其上,黑金分开白西的双腿架在肩上,硬烫巨器抵著彻底松软的花穴开口。

「…啊…嗯………」

粗钝的指甲恶劣的括搔著刚疲软下去的坚挺,强硬的邀请他再度加入情欲的世界。

「你…………啊……混…蛋……」睁开眼睛,看见那头野兽笑得很无赖。

「你骂我什麽都无所谓。」劲腰一挺,事隔多年,终於重温旧梦。

比记忆、比梦境更加鲜活的紧窒温暖令黑金发出难耐的低吼,他几乎立刻就克制不住的在天堂里横冲直撞、尽情掠夺。

被鲜血、手指、唇舌爱抚过的软穴违反主人抗拒的意愿,没有受太多痛苦就接受了巨物的侵夺,更恐怖的是,在最初的疼痛逐渐消退之後,随之而起的是陌生又灼热的快感。

斗犬外传-53

「白西…白西……」黑金粗喘著大力撞击那副俊美的身躯,多年以来的饥渴终於得到了满足。

「唔…嗯……」死死的咬住唇以抵挡那一波波翻腾上来的快感,对欲望极端诚实的斗犬身体完全不顾虑到主人的羞耻,已经开始回应对方原始的律动。

「没有人比的上你,今後除了你,我谁都不要。」果然是千金难买心头好,以前那些号称极品侍者通通都是屁,差太远了,根本没得比。

黑金一个兴奋,用力的顶过去,白西的身子弹了一下,忍耐不住的溢出一丝呻吟。

「白西…白西…」湿润的薄唇在眼前提出无言的诱惑,黑金想也不想的顺从内心的野兽,一口咬上软嫩的粉色。

「唔…」干嘛!折腾还没完就想窒息死他?

无力的右臂被愤怒驱使,勾上男人的黑发,用小猫般的力道拉扯。

轻舔、用力啃咬,然後撬开牙关,长驱直入,黑金本能的想要更多、更深刻,这个人的一切都像是解药,能填满他的空,解他心里的渴。

「嗯……」舌头被对方含著嘴里吸吮,口里尽是浓厚的野兽气息,白西搞不清楚这又是什麽羞辱他的新手法,只觉得脑袋昏昏沉沉的,浑身酥软。

一手托著白西後脑,黑金”吃”的很投入,腰部也没消停的不断顶刺。

「啊……嗯…唔……不要了…」逮著呼吸的空档,白西狂乱的摇头。

他接受侍者服侍的时候从来没有这种感觉,整个身躯连同脑袋都热得好似要化成水了,不是自己的。

「要,还要。」黑金舔舔嘴,两手抬高白西的臀部,巨物如一把剑般挥舞的更加强劲。

「唔……啊啊……」受不住如狂风暴雨般的袭击,白西一阵狂颤,缴械的热情全喷在对方精壮的腹部。

黑眸轻闪,扣著温软的臀肉,将骄傲埋得更深、顶得更重,最终在那紧紧裹著自己的天堂里喷溅出积攒已久的精华。

「…走开!」体内的温液烫醒了白西如浆糊般的思绪,黑混蛋竟然又……

「还没,还没结束。」就算结束他也不会走开,不会放开,不,应该是永远都不会结束。

黑金野蛮的倾身再度”吃”起白西的嘴巴。

「混…啊……」清楚察觉那才稍软下去的孽根不一会儿又再度充盈,後穴被塞得满满的…

黑金不再说话,专心享用他谋划辛苦了这麽久才得到的战利品,才拥有的心头好,不仅他自己沈溺,他还硬拖著对方一同沈溺,这欲望的漩涡谁也逃不了。

翌日

全身好像被装甲战车辗过来又辗过去的白西被剧烈的腹疼唤醒,一睁眼就看到他的死敌、仇人、罪魁祸首大剌剌的躺在旁边,一只贱手还搂著自己的腰。

「干!」白西狠狠咬了那家伙的肩肉,但野兽皮粗肉厚,只当成被蚊子叮,挠挠就继续睡了。

腹疼的厉害,白西捂著肚子翻下床,喀拉喀拉的金属声提醒了他目前的窘境:一只手还被铐著呢。

「shit!」这几天他骂的粗话比一整年还多。

腿间滑下一股冰凉,白西低头一看,浊色的稠液正从股间泊泊流出,脑袋先是一阵空白,然後变成一股遏止不住的怒气。

腹疼越来越厉害,他要去厕所,可动不了。

啊啊───────

斗犬外传-54

「怎麽了?」一翻身没摸到温暖的身躯,黑金迅速醒来,一醒来看见白西缩在床下,冷汗涔涔,总是冷酷的脸庞不自觉闪过焦急。

「…厕…所…」牙龈被咬的隐隐渗出血丝,白西想骂死他,但不敢骂,怕吸吐动作太多会造成他无法承受的难堪後果。

解开手铐,黑金立刻把人抱进相连的卫生间,一进去,白西就把黑金推了出来,重重甩上门。

「白西!?」不明究理黑金焦急的拍门。

「走开!」坐在马桶上,白西强迫自己忍耐著别痛哭失声。哭泣是弱者才有的行为,他是斗犬,就算再惨,流再多血,他都不会哭。

「你怎麽了!?」为什麽语气这麽虚弱?黑金心慌的猛地捶门,那一扇超合金门板当下被硬生生打出好几个凹陷,连接锁也开始有脱落的迹象。

「你敢破门,我…我…立刻去死!」白西红著眼睛大吼,他宁愿很没骨气的自杀死,也不要让黑混蛋看到他现在这种丑样。

捶门声嘎然而止。

「我……我不进去,你别乱来。」黑金完全不知道该怎麽办,不晓得发生了什麽事,不知道如何安抚对方,他焦躁的在门外走来走去,频频隔著门板听里头的动静。

「你…是不是生病了?我去找军医?」

里头没反应。

「还是你肚子饿?我立刻叫人送吃的来?」

里头还是没反应。

黑金急坏了,打仗什麽的,战况再不利吃紧他都没嚐过这种焦心的滋味。

「白、白西,你…你说话啊,你要什麽,我都答应,别不说话。」要捅自己两刀出气也行,别没反应又不让他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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