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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目睽睽之外(30)+番外

柴可干笑,把挡在眼前的刘海抚回去:“你现在说话真动听。”

“受人影响。”孙敬寒戴上眼镜,“这三天把手里的存货都处理掉,吸也好扔也好,都是最后的告别了。”

“孙敬寒,”柴可总算愿意与他目光接触,“你这么乱来不怕东哥杀了你?”

“我跟秦浩的关系能牵制他,他就算打狗也要看主人,东哥留着我还有用。”

柴可怔怔地看着他,露出哭一样的笑容:“这么多年了,你一点都没变。”

归到魏静手里之后,他每一天都在后悔当初没有站出来保住孙敬寒,反而顺从孔东岳的教唆抹黑他。时光流逝,他越来越堕落,对孙敬寒的怀念演变成恶意,期待他违背初衷变得不择手段,期待他跟这个圈子同流合污。

但孙敬寒虽然圆滑了,却并没有被染黑。现在,柴可愿意无条件地相信陈墨亭的说法——孙敬寒从未跟秦浩发生肉体关系,秦浩只是在做戏,至于为什么要做那场戏,柴可不在乎。

“我马上跟任洲说清楚,一刀两断。”

他和任洲相识于一场私人聚会,如果不是任洲拿出毒品助兴,两人不过是吃顿饭就结束的一面之缘。正是那次溜冰,让处于压力下的柴可找到了发泄的出口和灵感来源,飞蛾扑火般地沉溺其中。

任洲接触的很多人包括他自己在内,对毒品都是偶尔玩玩,柴可的疯狂引发了他浓厚的兴趣,便一而再再而三地供更纯更带劲的东西,直到柴可再也离不开为止。

“我送你豪宅豪车和好东西,一年下来才干你几次?”任洲曾经在床上边操他边咬着他的耳朵低语,“平均一次十几万,为什么要摆出这张脸?”

但任洲就是喜欢这张脸,喜欢他清醒时自我厌恶,毒瘾发作却没有底线地求饶,喜欢他摇着屁股找操却得不到任何快感的样子。

可惜这张脸在年龄和毒品的作用下离二十几岁的鲜嫩越来越远,可惜他已经不再露出后悔挣扎的神色,只是一味麻木迎合。任洲压榨完柴可最后一点自尊,便对他丧失兴趣,房子和车可以当作喂了狗,但毒品的供给一断,就不知道这瘾君子会闹出什么动静。

这对他的老朋友孔东岳来说,却是一件十分容易处理的事,只需要通过孙敬寒的手把柴可送去戒毒就可以了。

陈墨亭在楼下看到孙敬寒家里的灯亮着,上楼敲了半天门却无人响应,担心他出事赶忙拿出钥匙开门。客厅灯光大亮没有人在,洗手里传来细微的声响,陈墨亭循声过去,氤氲中孙敬寒正泡在浴缸里闭目养神。

“孙哥?”

孙敬寒张开眼睛,摸到一边的眼镜戴上,起身迈出浴缸:“你总算进来了。”

陈墨亭殷勤拿过挂着的浴袍展开,孙敬寒伸胳膊穿上,挽起衣袖拔掉浴缸的水塞:“你来干什么?”

从他起身开始,陈墨亭的全部注意力都放在他的勃起上,耳朵嗡嗡作响:“啊?”

“你来干什么?”孙敬寒放缓语速重复一遍,抹掉镜子上的水汽,挤牙膏。陈墨亭拉不住心猿意马,从后面贴身抱住他,手掌伸进他微微敞开的衣襟,向下一路摸到他的腿间:“你是看到我就硬了吗?”

“不是,我刚才在自慰。”孙敬寒漱了漱口,放下牙具,“想做就去卧室,我没有体力在这儿玩。”

他冷淡的语气,一字一句挑逗着陈墨亭的神经,陈墨亭将他抱得更紧,埋头在他肩膀:“你明明是禁欲系,怎么能把这些话说出口的?”

“不然我怎么找到人玩一夜情?”孙敬寒单手撑着洗脸台,右手反压住他的腰,仰起脖子,“倒是你,一边给我手淫一边装纯情给谁看?”

他温热的身体更紧地贴进陈墨亭的怀里,陈墨亭便不再抱着他的腰,撩开浴袍下摆沿臀缝往下,刚经历了自慰的肛口柔软地含住他的中指:“你不说话也一样性感。”

孙敬寒深吸一口气,感觉到他的第二根手指没入体内:“我不觉得。”

“我想你了。”陈墨亭放开他的分身,攀着他的腹部往上,捏住他的乳首揉捏,“你居然晾了我这么久,连电话都不打一个。”

他陷入孙敬寒体内的手指准确地搓到他的敏感点,孙敬寒双腿一软,半硬的分身涌出一股透明液体,臀部顶在陈墨亭胯间。浴袍滑落到他的手肘,使他泛红的裸体映入镜中,与穿戴整齐的陈墨亭形成强烈对比。

“去卧室……”

“嗯。”陈墨亭听话地收手,孙敬寒重新披上浴袍走进卧室,背对陈墨亭脱光,单膝跪在床沿翘起臀部:“过来。”

陈墨亭衣服脱到一半直接僵在原地,慌忙掏出紫硬的分身,孙敬寒被他插得向上一挺,竟就这么战栗着射了出来。

一插就射的羞辱和前赴后涌的快感令他下身阵阵紧缩,呻吟失控地冲口而出,一声声撩拨得陈墨亭丧失理智,他分开尚在痉挛中妄图夹紧的臀瓣大力抽插,孙敬寒缩紧的肠道令他几乎吸附在陈墨亭身上,身体随着他的动作前后摆动,肉体冲撞得“啪啪”作响。

陈墨亭又接连抽插数下,看到孙敬寒的臀瓣已被蛮力握出印痕,俯身抱住瘫在床上的人。

孙敬寒在他的亲吻中稳下呼吸:“你的衣扣硌疼我了,把衣服脱了。”

他趁着陈墨亭宽衣解带的工夫仰面朝上,打开双腿握住分身套弄。陈墨亭匆忙将衣服扔到一边,单膝跪在他腿间吻他。

孙敬寒用双腿盘住他的腰,握着他的分身想要插入,却被陈墨亭牵住手腕:“你还软着,再做就不舒服了吧?”

孙敬寒一愣:“你可以让我再硬起来。”

陈墨亭认真点头,顺理成章般埋在他腿间含住沾满精液的疲软。

孙敬寒没料到他会这样做,想后退却被他握着腰不能动弹,逼仄的口腔炽热柔软,比起用手多出百倍刺激。孙敬寒从来都是含别人,初次被口交竟涌上一股从未有过的羞赧,别开脸去推陈墨亭的肩膀。

口中的一团疲软迅速变硬顶到喉咙,陈墨亭吐出他的分身,舔着他腹部的精液一路向上含住他的乳头,双臂顺势担起他的腿弯,双手在他背后交握直接抱了起来。

孙敬寒两腿大开没有着力点,不得不环住他的脖子,陈墨亭则摆腰找准入口缓缓插入,马上就要齐根没入时用力将他顶得向上一耸,回落的身体串得更深,一阵快感深入肠道蔓延而上,孙敬寒的脚尖都要绷断了。

“孙哥。”陈墨亭看着他,满眼痴迷,“我喜欢你。”

孙敬寒低头避开他炽热的眼神,却不可避免地看到他的分身在自己股间出入,耻毛上全是白稠的精液,自己的分身不断打在他的腹部“啪啪”作响,沉默间又迎来一次又深又狠的顶撞,由不得他不抬头。

“我……知道了……”

他的肠道阵阵收缩,陈墨亭把他拥入怀中,吮着他的脖子射了出来。

“孙哥。”陈墨亭把他放在床上,伏在他耳边喘息,“我喜欢你,看不见你的时候,满脑子都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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