旬靠在床头闭着双眼,好像是睡着了,淡淡的床头灯光把旬棕色的短发照得更加诱人,俊俏的面容加上无邪的表情就像个坠落的天使,衣人犯罪。
紫吹轻轻吻上了他的双唇,他已经被诱惑了!
旬却突然被惊醒了,近在只尺的脸使旬心生畏惧,本能的朝后退,却发现根本无处可退。
紫吹更加肆无忌惮的略夺着旬的双唇,把自己的欲望深入在他口中,无休止的需所着。
直到两个感到止息,紫吹才依依不舍的放开旬,但狂涨的欲却更加无法阻挡。
“快推开我啊!旬!拜托,把我推开。”微微恢复理志的紫吹叫了起来,恢复的理志根本不足以使他自己离开。
旬却一动也没动,似乎被他吓到了!
天!他真的要就这样坠落下去了吗?那微弱的理志也终于迷失在那无边的欲望中,再次覆上旬的唇,不让他有任何逃脱的机会,右手伸进了旬的睡裤里,盖住了旬精瘦的臀,左手抱住旬微颤的身体,把腿伸在旬的双腿之间,使他再也无处可逃。
既使再惊讶,旬也明白再这样下去会有什么结果柯是,他爱紫吹,体内的那份渴求也早已让紫吹挑起,他愿意跟随他,把自己完完全全的交给他!
紫吹的手迫不急待的包住了旬的分身,立刻,它也站立了起来,于是紫吹更加专注的去逗弄它,刺激它。同时另一手脱开了旬的衣服,含住旬小小的胸!
“啊!”旬燥热的轻声呻吟,好奇怪的感觉,这就是所谓的欲望吗?好奇怪啊!
退去了旬全身的衣物,紫吹把旬翻转过身,趴在床上,探索着入口。
“痛,紫吹,好痛!”旬觉得紫吹的手正在试图进入一个狭小的空间,难道他要把手指插进去吗?一定会很痛的,旬开始微微的颤抖,入口也巨烈的收缩着。
紫吹不再试图进入,而是把全部心思用在抚弄旬的分身上,想让他立刻达到高潮。
“啊!”旬被弄的不停叫着,却仍乖乖的任紫吹摆弄。
很快的,旬就释出了液体,紫吹接住后把它们涂在了旬的入口,手指便很顺利的滑了进去。
原来是为了这个,旬一边忍着入口处那满涨的感觉,一边想着,那根手指使他刚刚冷却点了身体又燥热起来!
紫吹看差不多了,拉下了自己下身的拉链,把自己的东西顶在了旬的入口。
旬突然觉得又有什么顶了上来,回头一看,立刻吓了大跳,好可怕,紫吹的东西虽然看上去很伟大,但对于现在的旬来说却有种难以说出的巩惧感,开始逃离,反抗起来,“不要,我不要,放开我。”旬翻过身朝另一边躲着。
紫吹却没打算就这样放过他,用力拉住旬,力气大得惊人,一只手就抓住了他的双手。
“求求你,不要。”旬怕得开始乞求,“它那么大,怎么进的去!不要这样对我。”他真的很怕,他是第一次,根本不知道会发生什么,只是隐隐有种不好的预感。
紫吹温柔的吻着他的唇,却突然进入了旬体内。
“啊!好痛,求求你,我不要!”旬痛得大叫起来,真的进去了!那里一定裂开来了!否则怎么会这么痛!
紫吹继续温柔的吻着他,并说道,“放体验,不然会受伤的!”然后开始抽送着。
“不要,求求你不要这样,好痛。”旬依旧大叫着,紫吹每动一下那里就仿佛再一次裂开一样,好痛。
紫吹却丝毫没有放弃的意思,直到在旬体内释放后才放开了旬,倒在了他身边。
再也没有力气哭泣,旬也在第二次释放时晕了过去,是痛的晕过去,脸上依旧挂着泪痕。
第二天早晨,旬浑身疼痛的醒了过来,那里到现在还在痛,紫吹好狠。
“醒了?”紫吹从门外进来一脸不安的问道。
旬看见他第一个反应就是把自己包住,朝床的另一边躲,警惕而害怕的看着他。
“对不起,旬,我真的很抱歉。”紫吹不敢靠近一步,只是站在门口低着声音说,“即使要我下跪也可以,不要这样看着我,我真的不想伤害你。”
“我要穿衣服!”旬红着脸说道,只是有些怕他,倒还不至于像紫吹说的那么严重。
“衣服我已经帮你准备好了,你先洗个澡吧!”紫吹说完就关上门,让旬下床。
旬小心的下了床,真是,好痛,低头一看,身上到处都是吻痕,原本已经红了的脸更是烧了起来,可是继续回想下去,那股巨痛却吓的他脸色苍白,立刻跑进了浴室,洗好澡,穿完衣服后到了客厅,紫吹已经弄好早餐在那等他了。
旬坐到桌边,慢慢的吃着早餐。
“旬……”紫吹突然想说什么却说不出口。
旬抬着看着他,“怎么了?”
“昨天晚上,真的很对不起,明知道你很痛苦,我还是只顾自己,对不起。”紫吹自责的说着。
“算了,都已经发生了,我还能怎么样,更何况,你也应该明白我的心!”他还没气到能生紫吹的气。
“就是因为我明白,所以才更不能原谅自己。”紫吹却更加自责,“明明不爱你,只是为了自己的个欲望就去伤害你,我明明说过最重视你,却这样侮辱你,明明这么重视你,却还是伤害你。”
那句明明不爱你却真的伤了旬的心,他以为紫吹对他有点动心才会这样对他,可是那句明明不爱你却使全的希望彻底的破灭了!可是,看紫吹这么自责,他又能说什么?只怪自己无法抓住紫吹的心。
“旬?”紫吹小心的叫着。
“没事,放心吧!我没怪你,我自己也有责任,你明明给我机会拒绝你的!”旬只能装做工若无其事的样子。
面对他的宽容,紫吹反而不知怎么才好。他甚至做好最坏的打算,旬恨他一辈子,可是面对这意料之外的结果,紫吹不知如何应付,“我会负责的!”
“负责?负什么责?我又不是女人,更不可能和你结婚,你包我吃住穿用,要我付出也是应该的,毕竟我不是你什么人,有什么资格让你白白照顾我一辈子。”
“旬。”紫吹却急叫起来,隐隐中一股怒气,“为什么这么说?我根本没想过要你用身体来偿还什么,更没想过要你对我回报些什么,昨晚我只是一时失控,与别的无关,全是我的责任,没有什么应该,更没什么毕竟,全是我的错,什么不是我什么?谁这么告诉你的?你是我最重要的人,我最在乎的人,不要说这些话,拜托,就算是惩罚,也请不要否定我在乎你的一片心!”
“为什么?你客以在乎我?”旬迷惑的问着,通常,最在乎的人不就是最爱的人吗!
“因为你和别人不同!”紫吹一边想着,“从小到大每个人都在迎合我,想从我这得到什么,只有你不是,你不知道我的身份,我的地位,只是单纯的和我这个人交往,而且,在你面前,我不用掩饰什么,没有许多的礼教来束缚我,我可以随心所欲的做回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