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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恋(21)

原来他只是把他当成逃避压力的工具,旬却自嘲的想着,难怪了,他当然不会放了他。

“在想什么?旬。”紫吹看他不出声,不安的问着。

“没什么,你也该去公司了。”旬假装若无其事的说,他想起了他放在柜子中的东西,等紫吹一走,他也会立刻离开这,也会再回来。

“旬,你是不是想趁我不在时离开?”紫吹却突然说出了他的心事。

“你怎么会知道?”旬惊讶的问,除了他自己,应该没有人会知道才。

“早上帮你拿衣服时看见你把东西全收起来了!”紫吹低声道,是在他抱旬之前,为什么呢?旬为什么要走?

“原来。”旬苦笑着说,是他太大意了。“既然被你发现了,我也就明说了,我要离开这了,你自己保重!”

“为什么?”紫吹急叫起来,他突然发现他已经离不开旬了,“我有做错什么吗?为什么要走?如果真是我错,我道歉,昨晚的事我也保证绝不会再发生,你有什么不满吗?有话就直说,为什么要走?”

“我只是觉得我们的世界差太远,在你身边我什么都干不了,我觉得,我根本就是为了让你做昨晚那种事才留在这的,我不想再这样下去。”

“我说过了,昨晚只是一个意外,我发誓,我绝对不会再有任何类似的举动,如果你觉得无聊,我可以尽量抽时间陪你,给你你想要的一切。”

“听上去就像个受宠的情妇!”旬嘲讽的说道。

“旬。”紫吹无力的叫着,跪在了他脚边,“算我求求你,无论什么要求,我都会去做,不要走!”旬是唯一一个能让他感到自己的价值的人,也许这样很自私,可他真的很需要旬爱他的那份心情。

“真的?”旬斜睨着他,已经第二次,第二次向他下跪,也许,这也是紫吹唯一二次的哀求!“不准再碰我!”

“我明白了!我保证绝不再碰你!”紫吹立刻就答应了,没有丝毫犹豫。

“你真的明白了?”旬却怀疑的问着,“不准抱我,不准吻我的脸颊或额头,不准碰触我身体任何一个地方。”他的心好冷,为什么他要爱上紫吹?这份感觉能持续多久?随着对紫吹的更加了解,他的心越来越迷惑,他真的爱他吗?现在的紫吹与以前的紫吹有太多不同!

“旬……”紫吹不敢相信的叫着,旬冰冷的语气就像完全拒绝他一样,完全的把他当成一个陌生人,或者更加不如,旬的样子,甚至让他觉得旬也许还在恨他,他该怎么做?

“除了答案我什么都不想听,行,或不行。”旬不看他,完完全全的冷淡,甚至不宵。

“可以!”紫吹坚难的回答道,为什么会这样?旬真的恨他吗?是因为昨晚的事?或者旬根本没有原谅过他,他开始变得不安,不敢去看旬冷漠的眼神。

如果旬已不爱他了,那他又是为了什么留下旬呢?

一连十几天,紫吹直住在旬那,每天都在担心,万一回到那,旬已经不在了该怎么办,直到看见旬后才稍稍放心,可是,面对旬冷漠的样子他依然觉得很难受。

“旬,今天要不要出去吃?”紫吹微笑着问旬。

“出去?你不是说叫我别出去吗?”合上书,旬奇怪的问首,他每天以看书来打发时间,就是那些武石带来的书,倒也学了不少东西。

对啊!紫吹自己也楞,其实不然这几天他自己也很烦,老爸不断对他施压,要他尽快和旬断绝来往,可面对旬他又不能多说什么,原本已经烦透了的心更烦了。

“没关系,偶尔一次。”紫吹压下自己的心烦装做不在意的说,旬这闷了这么久,也该出去透透气了。

“好啊!”旬随口应了句。

紫吹让旬换了套比较正式的礼服,自己也是西装,开车到了一家很豪华的法式餐厅。

旬看了看,有点迟疑。

到了外厅内,旬看着全是法文的菜单,尤如拿着那些鬼天书的法语版。

由于是高级餐厅,旬根本不知如何自处,他根本不属于这个世界,为什么紫吹带他来这?

紫吹发现了他的尴尬,于是耐心的把菜单读给他听,在不打扰别人的音量下。

旬只觉得乱七八糟的听了一大堆,却什么也记不住,也许过于紧张,他的动作也僵硬了。

紫吹叹了口气,向待者要了两分同样的套餐,替旬要了一杯饮料,对旬的口味多少有些了解。

但更大的问题还是来了,旬从小在中下层的人群中长大,对于法式餐点的礼节没有丝毫概念,连怎样使用刀叉也不知道,加上处在这样的餐厅,特别注重礼节,餐具又特别的多,让旬根本无从下手。

是他大意了,紫吹自责道,他根本没注意到旬生长 的环境,真不应该带旬到这来,可既然来了,又不能立刻就走,只能口头告诉旬该怎么办,他也不能做出过于亲昵的动作,唉!真是大意了。

礼节就像射箭一样,光有理论是没用的,是需要练习的,虽然有紫吹告诉他怎么做,但旬还是一直出错,掉落刀叉、打翻酒杯、用错餐具……错误不断,四周的人,因为在意礼节和休养,都只是低声嘲笑,而待者也以轻蔑的眼光为旬处理错误。

旬红着脸,觉得自己像个小丑。

突然,一个男人走过来,用法文冷笑着说,“别破坏了这里的环境,不懂礼仪的家伙。”

旬根本听不懂他在说什么,不知怎么办的僵在那。

“你对自己的评价非常正确!”紫吹同样用法文回敬他,要不是考虑到在这的全是日本用名望的人,他会说的更难听,但是,以他的身份而言,这样的回答已经是非常失礼的话了,可为了旬,他也顾不得了。

许多人都笑着看着他们,笑那家伙自找没趣,但旬什么也不知道,他觉得自己像个傻瓜一样,被人骂了自己还不知道,好丢脸,什么也不顾就跑了出去。

紫吹见他跑出去,原想立刻追出去,但碍于自己的身份,只能匆匆应付一下才追了出去,却发现旬已经不见踪影,一路追回了饭店。

“旬。”打开门,看见旬已经收好了自己的东西,或者是十几天前就收好的。

“这些都是我的东西,没有带走这的任何东西,你要不要看一下?”旬冷冷的说道。

“旬,难道你连最基本的礼貌也没有吗?像刚才那样跑出来是很失礼的行为,两人独处时无所谓,但在外面拜托你注意下自己的礼仪和休养,别忘了你的身份。”紫吹也不客气的说道,他已经无法再压抑了,人的忍耐是有限度的,他已经对旬很宽容了。

“身份?”旬好笑的重复,原来紫吹是这么看他的,这么看不起他!“我只是个普通公民,你现在才知道我没没礼貌?十几年来我一直如此,以后也不可能变,真是抱歉了,木牧先生,害你丢脸!”

“你说这话什么意思?现在丢脸的那个不是我,是你啊!你,你真是无药可救!”紫吹也气的大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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