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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弟(22)

邵右清摇摇头,“人心都是肉做的,我不相信你没有感觉。”

“那随便你。”

邵右清重新爬上床,挤进被窝里,惹得向南向后躲了躲,“你干什么?”

“你觉得我想干什么?”

向南静静地看着他,一句话也不说,他怕猜错了引起更大的误会,他的确不知道邵右清想干什么。

空气静得彼此的呼吸声都能听见,客厅里于秀芬正在看狗血韩剧,男女主角斗嘴斗得很起劲,邵右清忍住吞咽的举动,伸出手去捏了捏向南柔软的耳垂。

“你别乱来。”向南低声道。

“你会喊吗?”邵右清嘴角上翘,笑得很是邪恶,“你一喊,舅妈肯定冲进来。”

向南咬牙切齿,“你威胁我!?”

邵右清光是浅浅地笑,眼睛在昏暗的床头灯下显得特别明亮,他并不凑过去吻向南,单是拿手抚摸着,从耳垂开始往脖子里抚摸,从跳动的脉搏,到滚动的喉结,再到锁骨间那个深坑。

向南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在海南的那个夜晚,曾经有一个漂亮女孩这样抚摸过他,当时他只想着不应该伤害对方,并没有想过对方有多少的杀伤力。但是邵右清充满了攻击性,是极其危险的存在。

邵右清隔着衣料在他左胸流连许久,指尖压着那个小小的突-起打着转磨蹭,向南感觉到自己胀痛得难受,不光是上面,还有下面。他双手捏紧了拳头,随时准备照着邵右清的脸抡过去,然而邵右清这样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自己,他那拳头就单是捏紧了,怎么也挥不出去。

邵右清的手往下伸,一点一点探入衣服里面,棉被在冬夜里拉得很高,扣在脖子底下,视线被阻挡,但是谁都知道下面暗潮汹涌。

邵右清摸完左边,又摸完右边,直到向南的胸口烧起一把火。

向南很懊恼,他竟然不讨厌这感觉,这样温柔讨好又充满了暧昧的抚摸。

棉被窸窸窣窣,邵右清的手继续移动,当移向那个关键部位时,向南猛地扣住了他的手腕。

“别逼我踢你下床。”

“我等会儿就下床。”

两个人的说话声音都很嘶哑,这更刺激了邵右清的神经。他鼓-胀的欲望已经抵住向南的腿根,为了避免引起向南的不快,他向下退了退,整个人钻进被窝里。

“你别乱来!”向南想揪住他的头发提人上来,但是邵右清的短毛碎根本不够抓一把的。

“我不会动粗,就想让你爽一下。”邵右清的声音在被子里闷闷的,向南想说我不需要,这样下去会越来越糟。可是他心里又有个声音,我怎么把他掰回来呢?如果他喜欢我的女朋友,甚至是老婆,我都可以给他,问题是我身边没有女人,即使有他大概也看不上。当初苏烨是多好的女孩子,邵右清根本不屑。他就是要跟别的男人好,我都觉得情形不像现在这么糟糕,而他竟然要我,这是不对的。我能给他什么?我们只会互相毁灭。

邵右清已经从底裤的夹层里掏出向南的那个东西,向南闭上了眼睛,他想,我等会儿要你吞下去,你吞得下去我就服了你,你吞得下去才怪!

向南感觉到身体被湿热的粘膜包围起来,这是从未体验过的感觉,它如此强烈地刺激着向南的神经,几乎让他产生一种恐惧感,他瞪大眼睛盯着前方的门把手,生怕于秀芬会突然闯进来。

“我妈等下还要进来怎么办?”

“没事,她出去的时候,我早把门反锁了。”邵右清嘴上忙活的时候,手一点也不停下,他用一种向南从未试过的频率撸动,温柔却有力。

在这手嘴并用经验老到的揉搓吸-吮中,向南很快释放了,他几乎弓起了身子,而邵右清持续不停地吸吮,把那些射出来的东西一点不剩地全吞了下去。向南想推开他,被子里呼呼生风,邵右清一把扯下向南的底裤,更热烈地亲吻他最敏感的部位。向南很快又硬起来,低头看去,就见一个毛茸茸的脑袋正上下耸-动。

他皱着眉头,猛得抬起头来,邵右清真是疯了!

向南挺动身体,开始发狠地往深-喉处戳刺,有几下捣得厉害,邵右清几乎打干呕,但是他根本没有放松。

向南是故意要引起他的反感,但是邵右清早就“疯了”。

等一切平静下来,邵右清钻出了被窝,眼泪汪汪地看着向南,他嘴角挂着一丝白浊,笑盈盈地,“怎么样?”

向南甩了他一耳光,不重。

于是邵右清眼底的笑意更明显了,他从被窝里钻出来,给向南把被子敲敲实,也不多说什么,乖乖躺回那个地铺的被窝里去了。

17

17、沉迷 ...

赌是冒风险的,而向南并不擅长,所以他很清楚地意识到他出的这个所谓险招,赌输了,邵右清根本不在乎尊严气味卫生状况之类的东西。

当他躺在床上呆呆地看着天花板,头脑里盘算着应该说什么时,于秀芬突然走了进来,她给邵右清也灌了一个热水袋。她没敲门,进儿子的房间她从来不习惯敲门,而向南也从未像其他青春期逆反的男孩子那样对着母亲发怒,要求你以后进来必须敲门。

向南一直都是坦荡荡,他不怕母亲的突然闯入。

这一次他却吓了一大跳,做贼心虚地窝在被子里,把头都盖了起来。

他听见邵右清嘻嘻哈哈跟于秀芬开了几句玩笑,于秀芬则嘱咐两人,明天可能要下雪,起床以后记得多穿一点。就在几分钟之前,邵右清嘴里的东西还没吞下去,而他之后并没有跑卫生间去漱口。

门一关上,向南懊恼地看着他,“你说你反锁了门的!”

邵右清满不在乎道:“骗骗你的。”

说这么还有什么意义?

邵右清在自己的被窝里躺了一会儿,闷闷地道:“向南,你睡着了吗?”

向南没有睡着,也不想搭理他。

邵右清把脑袋翘起来,扒到床沿看了看,确认向南没有睡着,他蹦跳着跑到门,这一次真的将门反锁了。

向南就这么瞪着他,眼看着他重新爬上床来,竹榻早在向南小学三年级的时候因为两个孩子的迅速发育换成了一米五的床垫,而这毕竟是十多年的老床垫,动作稍大就能发出“嘎嘎吱吱”的声音。

向南不敢高声咒骂,只咬牙切齿,“下去!”

邵右清充耳不闻,他钻进被窝里,拦腰狠狠地抱住向南,先是长久地不动,向南甚至觉得他大概睡着了,只是那硬硬的东西一直顶着自己。向南无奈,抬手拍灭了墙上的电灯开关,他脑子里一闪而过,这家伙如果真的想上了自己,他就废了他。

到底怎么个废了他,他也说不清楚。

向南迷迷糊糊地睡着了,两次释放后他有些疲惫,邵右清长久没有动作让他放松了戒备,他一时有些心软,就睡着了。也不知道是几点的光景,外面电视机的声音也没了,整个世界万籁俱寂,邵右清又在下面开始动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