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我的小母狗(9)
那厚重的声音,和充实与满足,像温水漫过我的鸡吧,轻柔地涤荡着灵魂深处。
在八十年代初,温不拘随衬衣寄来一本书,后来那位作者成为我最喜爱的人之一,他说:
——没有一个艺术家在他一生的二十四小时之内始终处于不停的艺术创作之中;所有那些最具特色、最有生命力的成功之笔往往只产生在难得而又短暂的灵感勃发的时刻。
我想人的一生也是会有这般闪耀的时刻,在称为生命的大河里绽放着璀璨,它们是生命闸口的泄洪道,散发出放射形的光芒。从某种层面上讲,它们是生命的另一种延续,亦或者,也是漫漫红尘的凝聚所在。
温不拘说他要拿奖,拿很多很多奖,他无法忍受有人比他强,站在奖台上,是属于他的闪耀,我愿为他鼓掌。
但在后来的许多年里,我却再也找不到比那个傍晚更让我沉浸的闪耀时刻。
那时的天空红浪滔滔,最后几缕蓝色也被压低了亮度显得端庄典雅,远处的山坡与树林已成为黑色的剪影,在夕阳的抚摸下平静。
小集村开始放歌儿了,晚上天黑前都会放一曲当作报时北京时间7点。
“一条大河波浪宽…风吹稻花香两岸”
我和温不拘不知不觉都停了脚步。
“你会跳舞吗?”他头扭在一旁问道。
“你该问我不会什么舞”
这天若是有人在晚饭时上了大坝,定是要诧异至狂揉双眼。
两只狗在路上跳起了交谊舞,还伴随着这样的歌曲“听惯了艄公的号子……看惯了船上的白…帆…”
我搂着他的腰,他爪子踩在我脚背上,我们胸膛贴着胸膛,做最亲昵的耳鬓厮磨状。
身边一群小狗转着圈咬尾巴……
我闭上眼……
我们是太阳的最后一眼,是黑暗攻破的有关人间的第一道防线,在夜晚来临之前跳着舞。
“啪!”一声巨响把我惊醒。
“无可救药!”
部队领导看完我说评剧似的报告拍着桌子站起来,怒气冲脑地问道。
我搓搓脸,故作淡定,“没有半句假话”
这是小学的一间存放扫帚板凳的储物间,地方不大四处积灰,但还在中央放上了一张最平整干净的课桌尽可能营造出肃穆的气氛。
窗户怕房间受潮早已被木板封了,只有头顶一盏不亮的钨丝灯发着光,几只飞蛾头破血流地往灯罩上撞,以为那是光明。
领导看我“油嘴滑舌”“思想问题严重”,转而向温不拘发起攻势。
“小温同志,虽然你这个劳动不积极思想也有偏差,但我们相信你还没有到他这种无可救药的地步!你只要承认自己是被强迫的,我们出于人道主义会立刻安排你回城”
温不拘坐在房间的角落等待传讯,始终闭着眼不言不语,身体半明半暗,五官精致地如同雕塑。但听到这句话,他睁开了眼。
我有所慌张,但转念又被他交错在一起的指尖打动,想到了一些旁的事……
在“疯”了之后,“我”被关在家里,“他”被关在这个房间。
在变回人之后,我们经常晚上偷溜进来。这个房间只有不到十平米,阴冷潮湿,他坐在被一张瘸腿的八仙桌上,看到是我才跳下来。“你怎么才来”
温不拘还是事儿事儿的,凳子硬不行地又嫌脏,说墙上灰多又硌手……
我只能把衣服脱了垫下抱着他,他只愿意用这么一个姿势——下面塞着我的吊,手撑在我胸口,自己动。我的手还得垫在下面握住他膝盖,因为人家说地面凹凸膝盖疼……
他妈的,操/他一顿我自己回回散架。虽然他不胖,但好歹也是身高腿长的大小伙儿体重全压在我身上,下面爽个没完没了,上面他还又要抱又要咬,我得有几双手几只吊?想想还是做狗方便,咬着后脖子就骑。
行了行了!我把他掀下去,索性豁出去了把他按倒拎过胯捅。
“狗日范照,我膝盖疼”
“错!是日狗的范照”
不管不顾地剖开他的后/穴,装作听不见他的惊呼,一心一意只做自己的事操自己的人。
听他声音开始婉转散发情愫,我知道他快好了。
我轻笑一声“亲爱的…”
话未落音,他射得我手心和衣服里衬到处都是。
一位作家说过:要说作家一向最擅长创作悲剧,但在生活创作的无数悲剧中,这根本只是九牛一毛,不值一提。
这话属实,百闻不如一见。没什么比写实派更能震撼人心。当时的场面,我一个专写黄色废料的“做家”看着那隐秘的色/情,即使时隔多年仍然脸红。
我仔细回想刚才对他做过的诱因和触发点,顿时惊悚佯装关心地询问:你不会是…光听我笑就能射出来吧……
温不拘跪在我衬衫上,皮肤比洗得发黄的衣服白上三四个度,在昏暗的钨丝灯下几乎成了另一个灯泡。他捂住脸趴在地上,屁股还撅在身后,以膝盖为支撑点呈现类似跷跷板的跪趴状。
他声音从指缝里传来,像是被压扁了……“以后不许对别人笑”
后来我又插了很久不小心射在里面。那一刻我们两都震惊得不敢动,面面相觑我单方面被吞噬,结果又一想他现在不会怀孕了,连连松口气,他才卸了劲瘫进我怀里。
过后他不知道从哪摸出本小说仰面躺到窗缝儿那的阳光下看。一条腿挂在凳子上,身体还被我搂着,
我沉迷于圈弄他的阳/具,非常直尺寸也很可观,执着地进行实验:“呵呵”“嘿嘿”“哈哈”
他从书里探出眼睛,眼神之鄙视让我十分受伤,于是便不满,“怎么现在我笑它就不行了?”
温不拘上衣的衬衫扣子全开,露出性/感的浅褐乳/头正巧被一束阳光衔住,他红润的枫叶嘴轻蔑地一撇,翻个白眼说,“不是这种笑”
我好奇至死,不由分说地把他拽起来“到底是哪种”
他搂住我的脖子,舌头凑上来舔来舔去最后咬住我喉结,“就不告诉你,反正只有我能听”
他手又伸进我嘴里,细薄的骨头指尖泛红。然后又是新的一轮把自己掀开把我拢进去……
……………
眼看着他要被部队领导开出的条件“引诱”,我赶紧叉开话题,“我想起来了!之后的事儿!”
领导耐着性子看了眼手表,“最后一次机会,说吧”
第十一回
我端坐道,“您要听,就必须听我讲完。故事情节由起因开端发展高/潮,结局和尾声组成,少了一段都是漏勺装油——白忙活.....”
部队领导不耐烦地招招手,“行行行,党教导我们要宽大处理,再给你一点时间。”
………….
没过几天,“断耳”主动领着肉骨头来找我。
这次见面,我赫然发现它变化很大,原先斑秃的毛发竟然光溜水滑,经过一春的好日子现在身体强壮不少,一只断耳也显得威风凛凛颇具个性,像是位注重锻炼的艺术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