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口开开合合地吻着舌尖,Aaron模拟交合的动作吞吐了几下后,猛地用力一吸。
“啊——”冥王弓起腰,一股暖流沿着尿道直喷出去,滚烫的精液尽数射进了Aaron嘴里。
“真浓。”Aaron吐出大吸管,优雅地抹抹唇。
一张纸递过来,Aaron抬头。
冥王红着脸:“吐出来吧。”
两人凝视了片刻,冥王忽然醒悟:“你……你喝了?!”
“不行吗?”
“……”冥王捂脸,有点无法接受这样的事实。
Aaron恶作剧地弹弹发泄完的小生命。
“哎呀……疼……”冥王泪汪汪地捂着胯下。
“早点睡吧。”Aaron一脸淡定,仿佛睡前喝的是一杯牛奶,心安理得地捞过被子躺了下去。
发泄完,冥王果然安静了。
“白银,这些技巧谁教你的?”冥王搂着Aaron,故作轻松的语调里有说不出的醋劲。
Aaron静静看了他一会,窗外透进来的灯光下,冥王长长的睫毛轻颤,半掩着紫水晶般的眸子,搭配上妖艳的脸蛋,昏暗中显得楚楚可怜。
Aaron忍不住轻轻拽拽那长长的睫毛。
“哎呀!呜呜……”泪汪汪地捂着眼,睫毛上挂起一些小水滴。
“还用教吗?一看就知道了。”
“喔……”冥王红着脸缩进他的怀里,“你聪明。”
“嗯,至少比你聪明。”Aaron笑着嘲讽一句,搂上怀里的那抹紫色。
手臂已经痊愈了,搂上他的时候再也不会疼痛。Aaron不是独自一人,有人陪着他一起分享痛苦一起分享快乐。
Aaron低头吻了冥王一下。
冥王的脸红到了脖子根,他明白这种治愈是Aaron用交合的痛苦换来的。
冥王翻遍了记忆中的所有知识,却没有一个能与缠绵挂上钩,面对爱人,他的经验几乎为零,两情相悦的结合他没有经历过,电视里也没这些画面,他忽然想,要是有个人能教一下该多好。
苍和斯利亚,赛尔和达克瀚,两对情侣亲密无间的身影突然闪过。
冥王眼前一亮。
这天下午阳光晴朗,万里无云。
斯利亚与达克瀚俩模范丈夫正忙里忙外地搬床单去阳台晒。
门铃响了。
冥王就在门外。
斯利亚愣愣地看着他,半晌才回过神:“有事?”
“有。”冥王点头。
斯利亚等着他补充,等来等去却不见下文。
冥王的脸越来越红,他不知道该怎么表达,作为异界王者,这种事情又怎么好意思说出口?
很快,救星来了。
有脚步声响起,梁濂出现在画面中。
梁濂身穿警服,气势威严地在那一站:“我有事情请教。”
男人之间不存在秘密,几分钟后,他们亲密无间地窝在房间里,一边研究视频,一边神秘兮兮地交流起某种经验……
第二十三章 清濂
梁濂和虞清其实什么都没发生。
他们俩简直就是葱拌豆腐:一清二白。
虞队长很忙,梁副队跟着他一起忙。
贺老失踪后,帮会里一片混乱,局里唯恐牵扯出自己,于是主动出击,势如破竹地捣毁了城市的各大窝点,抓获一批犯罪嫌疑人。
虞清不知道他们是怎么处理,不过他清楚一件事,局里埋藏的暗桩全都平安无事,继续庸庸碌碌地扮演人民公仆。
局长亲切地把虞清调回队里,还分了批队伍协助他办案,这批队伍里大部分都是暗桩,查案比谁都卖力,巴不得借这机会撇清与贺长青的关系。虞清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该管的管,不该管的假装看不到。
这是他几千年来从官场上摸索出的路子。
延续至今,虞清早已轻车熟路。
所以他很识趣地配合,之前收集的资料终于大派用场,大家顺藤摸瓜地查到另外两个“案发现场”,很顺利地确定了死者数量和身份,接下来就是面对各种媒体以及安抚工作……
短短时间内,由虞清带队,连续破获了一宗大型走私案,大型白粉案,大型谋杀案……反正赵高和贺长青都不在了,群龙无首,深根大树被连根拔起,局长对这结局很满意,不仅开了记者招待会大力宣传,还特地为虞清开了个表彰大会……
一切都结束了。
四千多年的心结终于解开。
梁濂躺在客厅里愣愣望着天花板。
除了工作接触,平时回来,两人都是草草梳洗一遍就睡去。
同吃同住却没有更上一层楼。
几千多年前,梁濂把爱慕深深埋在心底,千多年后,终于对虞清倾了心,两人吻过,吻过后虞清睡房间,梁濂继续睡客厅,客厅就是他的卧室,去皇陵前一直把沙发当床,从皇陵回来依旧把沙发当床。
他对接下来的事情感到迷惘,他没有经验,需要个老师来点拨,于是白天,他特地找上恋爱大师斯利亚。
大师很尽职地教育了一番,告诉他爱要越挫越勇,爱要坚定执着,鼓励他要主动出击,不要吻过就算了。然后几个男人一起观摩了几部片子,片子里无一例外,全是一个男人骑另一个男人,受方被攻方插得浪叫连连,站的坐的,室内室外,各种姿势道具包罗万象……
大师告诉他,这种姿势叫观音坐莲,那种叫老汉推车,还有倒挂金钩,蚂蚁上树,天外飞仙……
真乃字字珠玑句句铿锵。
梁濂彻底服了,大师不愧是大师,收藏的片子是那么震撼,就连解说都是那么的专业精湛,活了那么久,总算找对了老师,开了眼,长见识了。
空调嗡嗡地响,正在努力冷却一个男人的燥热。这个男人很淡定地解开扣子纳凉,顺手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瓶子。
润滑液。
视频里经常出现的东西。
斯利亚对此神物赞口不绝,友情赠送,还贴心地加了句:“注意点分寸,别把他弄失禁了哦。”
梁濂当然是有分寸的,虞清最近太累,梁濂耐心地等了几千年,也不在乎多等这一会。他收了小瓶子,继续愣愣盯着天花板。
一个人突然走出阴影,把发呆的梁濂吓了一跳。
虞清觉得好笑:“做了亏心事?看你吓的。”
“怎么不开灯?”梁濂的话里透着点虚。
“我以为你睡了。”窗外的灯光很暗,虞清摸索着桌面。
梁濂继续发愣,愣着愣着,突如其来的光涌进眼里,梁濂又吓了一跳。
虞清哑然失笑:“不开灯吓到你,开灯又吓到你,你真做亏心事了?来跟虞哥哥说说?”
“虞叔叔,无端端开啥灯啊?”
“反正你醒着,还怕亮?”虞清总算找到杯子,倒水的时候撇了梁濂一眼,疑惑,“你不舒服?”
“呃?”梁濂摸摸脸,“没有啊。”
“你的脸很红。”温热的手覆盖上额头,“体温还很烫,感冒了?”
“我没事。”梁濂顺势拉上虞清的手,虞清很聪明地把那杯水塞进他手里,“喝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