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意思?以前他像我奶爸,现在可好......汗!打住!
“不许去交男生。”殷亦桀很不爽,眼神能冻死大水牛。一旦他不装可怜,冷冷酷酷的没什么好气性,凉飕飕。
懒得理他,看见铭风不知从哪个角落钻出来,我说:
“敢出卖我,明儿不用跟着我了,把你退回去。
如果将他拉开,我可以考虑将功赎罪饶了你。”
铭风扮个苦相,领路往外走,路上好多牡丹圃兰花圃以及无数名贵的叫不上名的花花草草、、、
他们当着我面搞“意会”
我觉得那些花草挺名贵,要不怎么会种这儿?侧门别看不远,生人一时半会儿肯定找不到。领路的必不可少。
隔了好一会儿听见铭风嘀咕:“你俩都这么厉害,拿我一个外人出什么气?左右都是死......”
呃,铭风装可怜装的差劲多了,没理他,反正好像是刚才那条路,我能回到博物馆去就行。
殷亦桀却发现不对劲了,停下,拉着我,看了半天,哼道:“晚上回家。”
我说:“我妈今儿手术,你觉得我该去哪?”
后面跟来一朵丰润的花,真想让这只精虫上脑的家伙找她去;不过人家要找还用得着我提醒?还不如闭嘴来的乖巧。
只是,这个胡岚想干嘛?她就没事儿吗?殷亦桀来送我,她也跟着,该不会真的......
殷亦桀也感觉到了,虽然是最新款EA香水,和第五大道有些像——香水我闻起来就这感觉,蒙的,不作数——但还是很明显,扭头看她一眼,清淡的说:
“劳驾你能不能先去找玉少?我送我老婆走了就去找你们。”
胡岚很皮的笑了笑,装个可爱,抱着殷亦桀的胳膊撒娇道:
“玉少他奶哪里是我能随便见的?”
殷亦桀赶紧推她一把,声音更冷了一些:
“我老婆你也最好少招惹,要不然我也死的很惨。
先到车上等着......秋冬......哦不秋冬的早过了,春夏发布会我请客,成吗?”
“米兰加巴黎!”胡岚终于说了句不像人话的人话。
“连玉少那份也算在内。”殷亦桀立刻接话。
“成,我跟我爸说。”胡岚跳起来,欧也一个,一蹦一跳去了。
没动,我看胡岚的背影犯迷糊:她黏殷亦桀半天就为个这?
去巴黎米兰旅游,也不用高兴成那样吧,比黏着嫁给殷亦桀还值?
还是说,她比较现实,有总比没有好?
又或者,我错过了些什么、、、
殷亦桀的枪
难道我错过了些什么,比如他们意会的部分?
转回头,我看在殷亦桀,竟然敢跟别人“意会”?还当我面?
殷亦桀忽然拽起来,酷酷的挑起眉头,说:“吃醋了?”
扭头,我走人。
大热天我吃冰淇淋比较好,哦,有个人会给我买冰淇淋吃呢,有点儿想了。
殷亦桀忙拉着我的手,说:“好吧,好久没给你买好衣服了。等下个时装周咱一块去。”
我还没来得及鄙视,铭风很夸张的哇一声,说:“殷少你也太阔气了。随她买?至少七位数。”
呃,我看看铭风,这个一向老成持重的男人给我使个眼色,我明白了;转回来,殷亦桀有些气恼的揉揉眉毛,说:
“我回头问玉少报销,至少一人一半。
花钱换回个老公啊,你不亏......好吧,晚上九点半,医院见,完了跟我回家。”
我鄙视:“你继续跟她眉来眼去多好,心意相通,郎才女貌……晚上正是好时候啊,祝你们玩的愉快。”
殷亦桀磨牙了,不顾天热,身体又贴合上来……很丢人的说,他某个武器已经指着我了……
被人拿枪指着,耳朵还在人家嘴里,我说:“快去找她,啊啊啊……坏蛋!”
殷亦桀哼哼,仿佛告诉我坏蛋有理,坏蛋万岁,很那啥的舔一下我耳朵,哼道:“信不信将你就地正法,嗯?晚上乖乖的在医院等我,要不然……”
啊啊啊,点头,要不然我该湿身了。
“都来米……”电话响了,好人呐,打的真及时,我走人。
说实话我真不明白,我妈生病要他去干嘛?脱离虎爪,我悍不畏死的白他一眼,告诫他:别给我去,要不然有你好看。
殷亦桀回我一个眼神:为了儿子着想,再苦再难也要去,打趴下了爬起来还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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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更啊~~呼呼
明明说,晚上,桀桀会干什么呢?
医院是个好地方,或许,值得期待哦……
我的古董观
Tina父女还挺有意思,对中国的文物比我感兴趣而且认真多了,拍了一堆照片,吃饭的时候还在说。
然后我忽然想起来,帝国主义列强从咱国家偷了不少好东西走,也有一小部分汉奸自己卖出去的,反正国外稍微好一点的博物馆之类都有中国的东西,还都是精华部分,不好的留下了,他们在他们国内应该见过、熟悉。
想了想,我就将这个问题提出来。
Tina耸耸肩,可爱的嘟起嘴,说:
“是啊,中国很漂亮......中国人很smart,很wisdom,with-long-history......”嘀嘀咕咕,说了很多,但就是没有承认错误的意思,当然也没有否认的意思。
呃,坐在车上,回想起当时的情形,我还在回味。
美国人,或者美国年轻人,他们知道很多东西,那也没什么。
或者,我不能让Tina为八国联军侵华事件承担责任。
只是,我在想另外一个问题:中华民族千年的智慧结晶,为什么不能大方的给全世界人share呢?
我们不要害怕人家学会我们的东西,如果作为子孙后代我们都没有外行学得好,难道关着门就有用了?
知识产权或者私有制、羡慕嫉妒,严重的蒙蔽了我们的眼睛。
眼下我们都在看西洋的东西,什么都是人家好,殊不知人家也喜欢上了我们的东西。
在人家向我们进行文化渗透的同时,我们为什么不能有点儿“上国”大气,就让他们学去。
谁喜欢中文,我教他,不一定要钱;谁喜欢中国历史,我教他,不只为一点门票。这样不挺好?
“我觉得心理学和行为学,有时候很有趣。”我说。
“你到底想做什么?”铭风开着车,问。
“没有啊,闲了学一点,博采众长、自成一家,不好么?”我贼嚣张的答。
“你会把殷少吓坏的,太强的女人......”铭风隔半天才说了半句。
男人的威胁
我觉得,还是找布莱恩实践比较好,我说什么他都让我试。比他大方多了。”
布莱恩手头现在也不少实业,差不多也剥干净了,我要是接一两个,不知道怎么样?
呃,以前从未想过真的要自己干,不过......
经过这半年,又和殷亦桀吵吵吵,然后被Wilson父女一影响,其实我觉得,也没什么大不了的,自己干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做什么都得有第一次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