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酷丫头:我的霸道监护人(743)+番外

二十一岁,也不小了啊,我可以让布莱恩帮我找个不错的师傅,也可以就和张一管、Wilson保持联系,哪怕请他们做我的顾问,应该能拿下来吧?

“你不想让他们打死一个,就先打住。准备下车,我把车停后面去。”铭风给我破了盆冷水。

他们为什么要打死一个嘛,“他们”,呜,俺家啥时候多出这两个人来了?

一个没名分的“男人”,一个没来头的“哥”,还敢将我家闹翻天?

哼,这年头,塞钱塞男人塞哥哥塞……啥都往我手里塞,当我垃圾桶吗?

世道太乱,不好混啊。

天色昏暗,昏天黑地,果然不是好兆头。

不过八点钟了,我也不能指望“东方红太阳升”吧?那就该出妖孽了。

老外挺热情,估计也是有钱人,成天见我们请客,今儿非要请我们吃饭,吃完反正就这会儿了。

挑挑眉头,我先上楼去。

呃,没想过要问谁,啥情况。

显然有重要情况谁还能不找我?我妈就我一个从来没宝贝过的女儿,家属,有要紧事当然和我说啦。

特护病房,看来手术已经完了,快中午那会儿进去的,也应该完了。

女雇工积极热情的招呼我坐下,给我拿饮料,洗水果......我说:“怎么样?”

她总算停下来,恭恭敬敬的回答:

“做了八个小时,医生说很顺利,再放疗五六周左右就好了。

护士说中间补过麻药,大概要睡好久。”

不能对殷亦桀太好1

哦......呃,上次我啥都没听到就走了,呃,我说:

“你能帮我找找主治大夫或者谁知道这个的吗?我问问情况。如果下班走了就算了。”

八个小时,医生也该累了吧?我这么猜测。

雇工出去了,门口还有一两个大概布莱恩的人,但屋里就剩下我们两个。

走到床头,看着妈妈,睡的很安静,但是脸色好像憔悴了好多。

是在原本的苍老基础上的一种憔悴,好像忍受了很多痛苦。

唉......孝,殷亦桀念念不忘一个“孝”字,究竟要怎样呢?

也许我真的很不孝,奶奶带了我那么多年,我也没有人家新闻报道和故事里讲的那些小女孩坚强有出息,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我的心里没有了“情”字?对父母如此,对奶奶也不见得多有感情。

若非殷亦桀强悍的撬开我的心,也许,我还将那样。

无心无情,当然,也就没有孝。

现在想来,我很悲哀。

多希望有个母慈子孝其乐融融的和谐家庭,哪怕简单一些。

可是,我只是渴盼,却从未想过付出,也许,和我的“情”一样,遗失了。

与人相处,我还得从头开始学。

要不然,回头我还和他吵架。

其实,他真的挺爱我的,我能感受得到,要不然他不会那么费尽心机,时时刻刻惦记着我。

那天着凉了,我不觉得铭风能那么自觉弄来那么多药,我知道是他准备的。

其实再说今天,呵......不说了。

他呀,有个大毛病,你对他稍稍好那么一点点,他一准得瑟的不像啥,哼。

那就说好了,他对我好是一回事,但今儿我一定不对他客气,要不然……这儿可是医院,我可不敢肯定他会顾忌……呜,他不仅要让我丢人,还会让我妈更相信我们的关系……是吧?

恩,话说回来,其实妈妈那天说的话,也......怎么说呢......

不能对殷亦桀太好2

其实,从另外一个角度,从我妈的经历和理解,也许,她还真就那么以为的。

不知者无罪,我们之间的理解和沟通原本就少得可怜,又怎么能指望妈妈真的知道我是如何“清白”又“忠贞不屈”?毕竟,我怀过孩子是事实。

爱情,也许只是薄薄的一层膜,经不起捅,风一吹就能破。

否则,为何玉壶冰和殷亦桀,都能做出类似的事情?也许......范府那间屋子里,妈妈也曾有青春烂漫......

摇摇头,算了,不想那些了。

至少......try!我至少应该试着和妈妈相处一下。

哪怕她杀人放火十恶不赦,她终究是我的妈妈,我都没有努力过,怎么就能抱怨?

我都没有尝试过,怎么就能放弃?

也许,我们还有一些骨肉天性在,铭风带话说:殷亦桀希望我有个更好的家。

傻男人啊,“希望”就有用吗?人那,有时候那就是贱,对她太好了她会理所当然需索无度。当然,俺家的傻男人亦一样,不能对他太好,呜。

我希望妈妈能稍稍好一点,还不至于无药可救。

希望,我们还能多少留下点儿什么。

铭风进来,在一旁坐下来喝过饮料,说:

“你找医生?他们被白芍拉去吃饭了。

听说为了以后复查还有可能的复发打好关系,殷少操的心还真多。

白芍快成你们家私人医生了。”

呃,无语。

白芍还没成我们家私人医生,估计眼前这位真该成我们家一员了,了解的还真清楚,都知道我会问啥。

找不到医生,我说:

“我也不知道要问什么。嗯......我想在这里陪我妈,你要回去休息吗?有事我给你打电话。”

铭风挑眉,摆下手道:“休提。

你什么时候说的不让人跟踪你?殷少才说的,出了事儿找我负责,妈的我又不是他家长工,真以为自己是妆氏女婿就拽呀,还没册封呢,拽毛。”

不能对殷亦桀太好3

呵,算了,不提就不提,这些人,我永远搞不懂状况。

一个二个都将自己当做大人物,我妈也不知什么时候传染的。

我说:“那就辛苦你找个地方歇着去吧,他说是一会儿来呢。

我跟他说,越闹越过分了。

白芍肯定也不乐意......”想了想,我从包里将我的卡掏出来,说:

“帮个忙,取点钱给白芍,就说我妈生病,我谢他了。

跑路费......六位,够不?”

铭风拿着卡,懒洋洋看我一眼,说:“啥意思?”

我说:“我自认倒霉,遇上个那人。

你行行好,啥时候办完啥时候还我就行。

白芍那替我说句好话,我就谢天谢地了。

你也知道,我不会说话......你就好人做到底吧。”

铭风走后,病房又是我和妈妈,她依旧睡着,睡的很香。

唉,世间的事啊,就是这么一本糊涂账。

我是不会处事;殷亦桀,一到我头上就整个犯晕,阿弥陀佛,希望什么时候我们都能改一改。

当然,我得好好学习,虽然处事圆滑有时候是天生,但后天也能学一些吧,至少也得让自己显得不那么业余。

唉,业余,我好像什么都很业余,连探望病人,也是如此业余。

九点半,殷亦桀没来;十点,没来;十点半,没来;十一点......雇工坐门边开始打盹了。

我想了想,还是站起来......让她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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