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师大人,小的自从愚钝,干什么什么不行,吃什么什么不剩,所以根本没有供炫耀的地方,还望陛下和大人不要怪罪小人的虚荣。毕竟,麻雀再小也是飞鸟,它也羡慕鹰的翱翔,也想被别人仰望。”胡压男口齿伶俐,晃着小脑瓜说的头头是道。
“说得好。宣他们入华章殿和其他才子们一起比试诗词。这回让你炫耀个够。”国师宣布。
这些诗辞都是赞扬女皇美貌的。女皇估计是听多了,淡然不惊。
轮到白天时,这家伙把摇着扇子说要他的书僮来做诗。胡压男恨得牙痒痒的,谁都知道做那些俗了巴叽的诗词女皇肯定看不上眼,作高雅的她没那水平。她只不过是停顿了一下,那些才子们都用轻蔑的目光看过来,娘的,怪不得说文人相轻呢。
今天我让你们知道我的厉害。于是她便笑着说道:“女皇陛下,小的觉得总是作诗太没意思了,不如换点新鲜的。”殿中众人哧了一声,嘀咕道:“我说小公子,不会做便不会做,天下不会作诗的人多了也没什么可丢人的,只是做人嘛要诚实。”
“诗嘛,要么作最好的,要么就不做,像那些充满陈词滥调照抄前人的诗还不如不做,比方说钱兄的那首诗,给人的感觉就是生吞古人,活剥前辈。”众人哄堂大笑。
钱公子气得脸色发青:“你你,有本事你作一首来看看。”
“现在我来出一个谜语请钱公子猜。”女皇微笑点头。
“轻轻地牵着你的手,
深情地对你吻一口,
揭开了你的红盖头,
扒开了你的红肚兜,
把你含在我嘴里,
将你享受在心头。”
胡压男的话音一落,殿里的人直吸气。交头接耳咬舌头。
奴男国师
“真是龌龊,太龌龊了!竟然出这等有伤风化的谜语。”钱公子的脸皮通红,周围其他人也是脸色微红,只有白天摇着扇子微笑看着众人,不惊不诧。天瑞女皇不羞不怒,只是目光幽深的多看了胡压男和白天几眼。还有她身边的那个带着面具的国师一双深不可测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胡压男,像是要把她吸进去一般。胡压男不由得头皮发麻,这目光太诡异了。
“钱公子,你猜出来没有?”
“这个,望陛下怒罪,小人一向苦读圣贤书,对这类有伤国体的旁门左道不曾涉猎。”言下之意他是个正经人。不知道谜底很正常。哼,你要是正经还会来这里!胡压男暗自腹诽道。
“唉,既然你们都猜不出来,那我就宣布谜底吧,谜底是——吃龙虾。”
“呼”众人叹了一口气,原来如此,原来他们都想歪了。
“这个谜出得好,继续出,出的陛下和本道高兴了,大大有赏。”国师深沉的声音响在大殿中。
“洞房轻解玉罗裳,向郎表白处子身。谜底是两句古诗。”
同刚才一样,没人猜出来。
“□不曾缘客扫,蓬门今始为君开。”
“哈哈。”
这下胡压男算是出尽了风头。也得到女皇和国师的赏赐,结果是白天和她一起进宫侍奉女皇。
美中不足的是胡压男被分到那个神秘莫测似乎见不得光的国师身边。
“你回乡后会像乡亲们炫耀你见到奴男的国师吗?”千想万想没想到他会问这句话。如果说不会,他肯定会生气,每个人都爱面子。所以就勉强说会吧。
“嗯,会的。”她答道。
“你打算怎么炫耀呢?”国师换个姿势继续问。
“小的就说,某年某月某日某时在某地,小的见到风度翩翩、龙章凤姿、英俊绝伦、天下无双的国师大人。”继续拍马。
“你从来没见过本道的真面目又怎么能说本道英俊绝伦天下无双呢?”他步步紧逼。真是的,这些拍马屁的话,我说说你听听也就算了,还较什么真呀。
“这,这一半是人们的传说,别一半是小的自行想像。小的从国师大人这通身的气派,这优雅的姿态,这深沉动听的笑声中猜出来的。”
“嗯,很好,你的口才不错。”他夸道。
“诚惶诚恐。”
“你打算如何服侍本道?”
“小的是一块砖,国师哪儿需要就往哪儿般。”国师很满意的点头。
“今晚你就搬到我的床上吧。”国师高深莫测的笑道。
“什么?”胡压男一个冷颤,差点没摔倒。
“怎么?你不是本道哪儿需要就往哪儿搬吗?”国师故作困惑。
“可是可是,小的不好那口。”胡压男欲哭无泪。为什么会这样?
“可是本道很好那口。”
“小的只是一颗野地里的狗尾巴草,你看小的还没长开。”
“我就喜欢没长开的。” 胡压男沉默着,忍受着,为什么受伤的总是她?
“国师大人,为什么你要这样对我?你是不是因为我家少爷入宫侍奉女皇所以你才拿我开刀?”胡压男思来想去不明白,只能认定他是吃醋了。
“不是,是因为我很好你这口。”
“啊”她惊呼。
“嗯,晚上床上见!”他轻轻擦她的身体飘然而去。
“为什么?我竟没有打听到这国师竟然有龙阳之好还有恋童癖!”暗自神伤,泪眼问花花不语。
怎么办?怎么办?
下午半天,胡压男一直在忐忑不安中度过。白天一直被女皇留着也顾不上管她。
“看来只能自救了。”她摸摸身上的毒药和迷药但愿晚上都能用的上。
夜晚姗姗而来。
胡压男做为国师的贴身小厮自然要服侍他用餐。不过,她早就在开饭以前偷偷塞了一堆点心下肚。再愁再苦也影响不了她的胃口,吃饱喝足后还有一场硬仗要打。
“你不吃吗?”这死老道看样子很高兴,有些和颜悦色的问道。
“小的,不敢。”
“不吃还是不饿?”
“是不敢吃。”
“你的嘴边似乎还有点心渣。”他笑道。
“啊”糟了,偷吃嘴没抹干净,她赶紧用袖子擦。
“看来,你真是在心虚呀,哈哈。”他笑的很高兴。
“你!”他在耍她。她忍,因为人家是国师她是奴婢。
“嗯,好了,我要上床了。”哼,还口口声声称本道,这人就是这样修行的吗?胡压男在心中暗骂了无数次,手伸进腰部的百宝囊,再次确定迷药还在。
“来吧,开始。”他笑着向她走过来。
“倒下快倒下!”胡压男在心里哀呼。可是他依旧精神清醒,离她越来越近。
“你不要过来,你再过来,我就找小蝇上吊,我还要哭还要闹,闹的宫里宫外都知道。看你这个国师还怎么当!”哀求没用就威胁,她不信他堂堂的国师这么不要脸。
“我只是让你在服侍我就寝又没别的意思,你那么防备着我干什么?”他的声音如清泉如春风,那么温柔。胡压男使劲扯扯耳朵刚才那声音是从他嘴里发出来的吗?还有为什么她会对他有似曾相识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