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压男纪(19)

“真的只是让我服侍你吗?”胡压男简直不敢相信的耳朵。

“不然,你以为呢?”他朗声笑道。

“国师大人请不要跟小的计较,小的是用小人之心度国师大人的君子之腹。”该服软时就服软该认错时就认错,好方便下次再犯错。

“为我宽衣。”

“是”胡压男扑上去三下五除二把他的衣服扒下,还不小心撕破了一只袖子。

“你一向都是这样服侍人的吗?”

“小的,”胡压男顿了一下,她不能说自己从来没有服侍过别人宽衣那样会引起他的疑心的。

“小的被国师大人天仙般的容颜、魔鬼般的风采所震撼,一时间手足无措才这样。”

“魔鬼般的风采?”

“小的,”胡压男气的直咬舌头,她怎么能把自己的真实想法说出来呢。

“实不相瞒,小的从小就渴慕有魔鬼般风采的男人。”圆慌,是弯的也要掰直了。

“嗯,下去吧。” 还好没有生气。

胡压男如蒙大赦,迅速转身掉头,脚底像抹了油一样溜到外间自己的小床上。老天保佑他赶紧睡着,千万不要发现她下的药。

还好他一夜安眠。第二天一大早那个神神秘秘的国师就出宫了。

她可以偷懒一天了。 胡压男高兴的把枕头扔起来又接住。她装模作样的忙碌一番,然后悄悄的溜到女皇的宫殿去找白天,恰好撞见女皇在“接见”男宠,场面尴尬再看下去准长针眼。怎么不见白天?胡压男正在东张西望时,却被一只手拉到暗处。

“嘘,是我。”

“你吓死人了我还以为有刺客呢!”

“跟我来。”白天拉着她悄悄钻到里面的暗道。经过一段长长的昏暗的甬道,才进入一间暗室。里面静谧异常,雕像林立,画像琳琅满目。原来这里是功德堂。陈列着奴男开国以来的历代女皇画像。

“你带我来这里干什么?”

“咦,难道你想继续在那里看戏?”白天笑得很邪恶。

“去,那个女皇也真是的,做这些事都不避避人。”脸皮真够厚的。

“放心,以后我们会避着人的。”白天恬不知耻的说道。胡压男先是怒目而视,然后飞起一脚踢中他的小腿,下脚稳准狠。

“哎哟。”白天捂着腿跳了起来。活该,谁让他口头占她便宜?

“咦,我娘的画像怎么会在这里?”胡压男惊呼道。

“嘘,你想让人都知道咱们在这里!”白天情急之下紧捂着她的嘴。

“你快看啊,我没有骗你。奴男第三代女皇,天德女皇,生于燕元二百五十年卒于燕元二百七十年。”很可惜,只活了二十岁就死了。长得真像,那眉毛那嘴,那鼻子那双眼,只是眉目间现出一丝倦怠和痛苦,不像胡爱那样整天东呵呵的。

“就是嘛,您看天德女皇多高贵多优雅,再看看你娘,简直是个……”白天省下了后面的女色魔没敢说。胡压男的心全在这幅画像上,所以也没在意白天的话。真是太像了,等她回家以后一定要告诉娘亲这件事。

“来人了,你快走吧,万事小心,我会帮你尽快探出你想要的消息,据我猜测,我们这次来对了,这皇宫里说不定就有我们想要的东西。”白瞧低声嘱咐。

“那个,你也小心些,差不多就行,不要真把自己赔进去了。”想着白天和女皇在床上翻滚的情形,她就没来由的憋闷。

“放心吧,我会为你保留贞操的。你看我在点了守宫钞。”白天举起袖子。

“那是蚊子叮的。”胡压男嘴一撇戳穿他的慌言。

“唉,你就不能装着感动一下吗?”白天无奈的笑笑。指引着胡压男从另一个暗门里出去。

皇宫分为南北东西四宫,女皇住东宫,国师住西宫。这两宫之间隔着御花园,步行至少要一刻钟。

国师并不常在宫中,只是每隔一段时间回来一趟。他倒真的没有对她怎样,本来刚开始几天胡压男小心翼翼的防备着他,可是一连几天过去,他除了没事逗她说话外,其他什么动作也没有。胡压男这才放心,想想自己有点多虑了,宫里这么多美女陪着,身边还有个艳丽动人的女皇陛下,自己这棵喇叭花怎么能入了他的法眼呢?

想到这里,她长长的出口气,在宫里吃吃睡睡逛逛。她连皇宫里有几个老鼠洞都知道得一清二楚。只是那五图和五灵的事还是没一点眉目,不急不急,一切随缘,说不定机缘到了就会出现了。

这天像往常一样,她吃饱喝足在御花园里溜达了一圈,回寝宫歇息,不但睡的香甜还伴有美梦。

梦里,有数不尽的山珍海味;梦里,黑夜可怜兮兮的像哈巴狗似的盯着她,她还拔光了飞鹰的黑毛。然后,突然醒来,直觉不对劲。她觉得屋里有人,而且这人还正在看着她,毛骨悚然,头发竖起。

好在她的房间里有一颗夜明珠能发出淡黄的温和的光。屋里的一切都可入眼,门窗都完好无损,不像是有人进来,可是这感觉……不对劲就是不对劲,这是女人的直觉。

“保护女皇陛下,有刺客。”突然门外有人在高呼。在寂静的夜里格外刺耳。既然有人喊,她也嚷一嗓子吧。

“有……”刚要张嘴就有人如鬼魅一般的掠上她的床,掐住脖子捂着嘴,动作一气呵成。

遇见色狼不慌不忙

胡压男睁大眼睛刚好对上一双黑如宝石、冷如冰块的眸子。那张脸上带着很难看的面具。面具男看着她,微怔了一下,然后抓着她滚到床里面。那双本来掐着她脖子的手慢慢的松开。然后胡压男感觉他身上的杀气慢慢的下去了。

“唉,人已经走了,你快放开我吧,这样孤男寡女的在一起多不好。”胡压男心有余悸的摸摸脖子,连忙不着痕迹的离他远些。生怕他再扑上来掐她。

“胡压男?”冷冷的声音似曾相识。

“你,你认识我?”胡压男一惊,摸摸身边那硬邦邦的身体,再想想那双眼睛,她知道是谁了。

“你、你怎么来了?”胡压男本想起身却被他摁下,再起来再被摁下,如此三次,她干脆躺下不动了,省得再被摁。

“你来奴男干什么?”

“有事。”简直是废话。

“你是来刺杀女皇吗?你跟她有什么恩怨?”她很好奇,难道黑夜和那个美艳高贵的女皇之间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之间的恩怨情仇,很容易引起人的联想……黑夜没说话,胡压男往他脸上凑了凑,他在装睡。

真受不了,她又不敢点灯,怕人看见光亮来查。

“你睡地上好不好?”这样下去谁也睡不好,她明天还要跟女皇和国师继续斗智斗勇呢。看来那个天瑞女皇似乎对她不太感兴趣,任她怎么套近乎也没用。还好她对白天很感兴趣,而且不是一般的感兴趣。她让白天和自己分开,住到她寝宫的旁边就是一个例证。是啊,高处不胜寒,一个女人无论有多大的权势她的心也是寂寞的,也是需要男人来疼的。那白天不是就可以乘虚而入了吗?只要白天一取得她的信任,那个什么天凤女皇的札记就可以到手。据白天说,那本札记很有可能就在女皇的寝宫里。胡压男想着想着不禁笑出了声,白天真是个有用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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