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压男纪(44)

胡压男一家六口在躲在这人间仙境,疗伤的疗伤,学武的学武。早把洞外的事情抛到脑后了。痴老头有事没事会到外面转悠转悠,这天他像往常转悠了一圈回来,把打探到的消息告诉了大家。

首先是那个黑夜,却说黑夜发现他们一家逃之夭夭后,气得带领众人把桐灵山翻了个底朝天,连耗子洞都没放过。他气极败坏、恼羞成怒、大发狂性……。现在黑夜门的各大精英倾巢出动,满江湖的寻找胡压男。

胡压男听后一阵得意,该死的黑夜,让你威胁我鄙视我,现在有你受的!不过,万一被他捉到,那下场……胡压男想想又有些害怕。害怕过后又一想我怕什么?我如今是今非昔比,好歹也是个女侠,过不多久我就出师了,到时本女侠大不了跟他硬拼,硬拼不过咱用毒,用毒不行咱就□,□不成咱还跑路。

说完黑夜,痴老头又讲了范家的事。胡爱趁机把范绮的事情给胡云讲了,胡云的头摇得像拨浪鼓一样,坚决不相信,胡爱也没办法。

“姐,你相信范绮是坏人吗?反正我是不相信,我想娘一定是误会她了。”胡云摇着她的胳膊渴望着认同。

“我相信。”

“凭什么?你亲手抓到了吗?”胡云不满的嚷道。

“小云啊,我这人有个毛病,别人做好事我不一定信,但他若做坏事我很容易相信。”

“姐,你这么说不对,你凭什么把别人都想像成坏人,若是冤枉了人家怎么办?”胡云的嘴翘得老高,几乎能挂上一只水壶。

“冤枉会有澄清的一天,可是假如你轻信别人,被害了怎么办?你的命还有重来的一天吗?所以嘛……”不等她说完,胡云鼓着腮帮子瞪着眼转过身噔噔的走了,看不出来这小妮子还挺倔的。

胡压男开导了她几次没起作用,也不再理她。索性埋头练功。胡云的性子本就活泼浮躁,对于功夫医药制毒也只是三天的热度,新鲜劲一过,任凭痴老头乐老太怎么诱惑也没用。二老叹息了一阵便把全部精力集中在胡压男身上,胡压男从这时开始彻底过上了非人的日子,每天起得比鸡早,睡得比狗晚,练得比牛累,还好吃得比猪强些。

有道是,功夫就怕有心人,半年后,胡压男的功夫又上了一层境界,自然她那黑夜的水准还是天壤之别,不过,人不能跟别人比,只要跟过去的自己相比进步就是好的。三爹苏起风的病情也大为好转,就在一家三口欢乐开怀时,却看见痴老头急匆匆的跑来。

胡云不见了。

众人急急忙忙分头去寻,他们把整个痴乐苑翻遍也没见她的踪影。

“她是看了我的出门方法,偷着跑出去了。”痴老头忧心忡忡的说道。就在众人商议着如何去寻时,却听见乐老太高喊道:“别找了,人在这儿呢!”

胡压男飞第一个飞奔过去,只见胡云蜷缩在地上,脸色苍白,唇色发青,四脚不停的发抖。

“她怎么了?”胡压男急急的问道。

“被毒蛇咬了。”乐老太擦了一把汗答道。

“怎么可能,这里的毒蛇猛兽全被我驱逐。”痴老头瞪着铜铃般的圆眼惊呼道。

“怎么不可能?猛兽你能驱逐,这蛇你逐得完吗?”乐老太不满的瞪老头一眼。还好发现得及时,乐老太已经为她解了毒,调养一段时间就没事了。胡压男这段时间便不再练功,每天照看着胡云,熬药端水,伺候的无微不至。

胡云自从中毒后常常睡多醒少。痴老头痴老太太只当是余毒未清,继续熬药给她喝。乐老太说是要照料她方便把胡云带到自己的住处。

这一夜不用照顾胡云,胡压男难得睡个安稳觉。她却没想到一觉醒来,眼前的一切以发生了变化。

胡压男惬意的伸了个懒腰,揉揉惺忪的睡眼准备开妈自己充实而忙碌的一天。

床前站着一个人,一个她一直躲避的人!胡压男惊讶的合不上嘴,这是梦,这肯定是噩梦!她使劲掐了掐自己的手,很疼。再一看周围,变换了地方,这不是她的房间!

绑架的婚礼

“你、你怎么找到那里的?我爹娘和小云哪里去了?”她的脑子慢慢醒转,第一个动作就是胡乱套好衣服准备逃跑。黑夜眼皮挑了挑,表示懒得回答她。只轻轻一拍手,一群穿红裹绿的侍女鱼贯而入,手中捧着鲜红的嫁衣,托盘上放着五光十色的首饰。这帮侍女扑上来抓住胡压男就往她身上套衣服。

“你们给我住手!我不穿!”胡压男拼命挣扎着,盼望自己一掌拍飞一个,不过,她实在高估了自己,这些侍女们也不是吃素的,一个个

了得,一边躲闪着她的袭击一边偷空给她穿衣服。十几个人把她团团围住,胡压男动弹不得,黑夜抱着手臂只在一旁冷眼旁观。

“姓黑的,你这个仗势欺人、无耻透顶、死不要脸、外加脑残、素质低下、本质泛滥、下半身永远腐烂的大混蛋,你自已没有魅力只知强抢民女……”

黑夜皱着眉认真听了一遍,发现她翻来覆去就这几句便不耐烦的伸手点上她的哑穴和上半身的麻穴,胡压男整个人成了一只木偶,只得眼睁睁的任她们摆布。侍女们给她穿上大红色的喜服,披上霞披戴上凤冠,整个人花团锦簇的,远远看上去像是一棵圣诞树。黑夜伸过手臂夹着着她快速往大堂走去,一帮侍女在身后悄无声息的跟着,没有人大声喧哗,没有例常的欢声笑语,就连贺喜也是冷着脸公事公办。

诡异的婚礼!诡异的新人。

两人走进大堂,厅堂内站满了黑压压的人群。他们惊讶的看着台上一对奇异的新人。新郎脸色如冰没有一丝笑意,新娘一脸的不甘和无奈。

胡压男吃饱没事时也曾幻想过自己的婚礼,可她没想到有一天自己会被人像只木偶一样的操纵着拜堂成亲,这真叫世事难料。为什么她连自己的婚姻都不能做主?他当他是谁?他有什么权利替别人做决定?胡压男的心中涌起从未有过的愤怒和决绝。在这之前,她一直浑浑噩噩的活着,从未认真的思考过自己的处境和将来,总想着过一天算一天,当一天和尚撞一天钟。如今,她不想这样过了!是时候反抗了!如果一个人连失去自由都可以忍受还有什么不能忍受?

胡压男呆呆的坐在床前盯着桌上的红烛滴泪。黑夜——她名誉上的丈夫推门而入,手里端着一碗饭,不声不响的坐在她面前喂她,胡压男也不客气张口就吃。黑夜关上门,解开了她的哑穴。 哼,她还以为他一直让她这样呢。

“感觉怎么样?”黑夜突然开口问道。

“不怎么样。”胡压男淡淡的回答。黑夜感到,此时的她似乎跟以前有了那么一点点区别,至于什么区别却又说不上。

“我早说过,你是我的妻子你这辈子都逃不掉。”

“早就知道。”

“既然早知道你还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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