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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眼教父(黑道豪门之一)(19)

「我是。」帕德欧勾起唇角魅惑一笑,倾身靠向她,高挺的鼻尖碰触她的粉颈。「妳也让我想犯罪,好香。」

他温热的气息滑过她的粉色颈间,害她心臟狂跳两拍,轻颤一下。

「不要拒绝我。」帕德欧的薄唇在她纤细的颈上吮出一枚樱色花瓣。

容榆微微闭上双眸。

「容榆,我要对妳坦白一件事,我的姓氏不是墨尼,而是墨里尼。」他轻声说著,舌尖扫过她的耳际。

「嗯……有差吗?」她有点迷濛。

「如果妳查一下义大利西西里的墨里尼家族就知道代表什麼意义。」

容榆突然睁开大眼,觉得应该要知道他的身分,虽然她可以想像他出身豪门。

她轻轻推开他,用手指敲一下桌上的键盘。

墨里尼家族,义大利黑手党三大势力之一。

嗄?黑……黑手党!

容榆惊愣地瞠大双眸,转头望著他,表情比看到外星人还夸张。

「你、你是……」她唇瓣一张一闔却找不到字句。

帕德欧薄唇微勾,攫住她的唇瓣,吻去她的惊愣。

他已经对她再无隐瞒,可以专心做他爱做的事了。

将她压倒在榻榻米上,大掌扯开她的衣襟。

黑……黑手党!容榆试著要理智的思考他的身分,但她的意识却愈来愈飘渺。她应该要起来好好盘问他,但却渐渐无力的瘫软在他热情奔放的波涛裡。

zzzzzzp

早晨,和煦的光线映在银白的雪地上,照亮窗櫺内的空间,天空仍飘落细细柔柔的雪花。

容榆睁开双眸,看见身旁趴卧著的帕德欧。

她惊讶的坐起身,好像有一件很重大的事她必须思考。

「不用那麼早起。」帕德欧半瞇黑眸看著她,伸出手臂将她压回床上。

「你……你是黑手党!」容榆在他的箝制下试图挣开。

「妳在意吗?妳昨晚并没有拒绝我,甚至还稚嫩的回应我。」帕德欧的性感薄唇勾起挑逗的笑容。

「那……那是你趁人之危。」她霎时红了整张脸蛋,他根本让她无法思考。

「妳好可爱。」想起她昨晚的羞怯模样,又撩拨起他的慾望。

他亲吻她緋红的脸颊。

「等一下,先把话说清楚。」她理智的推开他。

帕德欧侧过身,用手肘抵著脸看著她。

「我父亲是墨里尼家族的教父,但我并不是教父的继承人,我只管理家族部分的事业,这对我们之间并没有任何影响不是吗?」

「我以為你只是富商或企业家的第二代,可是,黑手党是黑道呀!这种事教我怎麼接受?」他不仅性格不良,连身分都有问题,她好不容易说服自己想试著接受他,现在全乱了方寸。

「妳觉得黑手党代表犯罪,那政治家或企业家就行事光明磊落吗?我可以告诉妳,许多知名企业及政治人物,都曾委託我们做事,妳认為是刽子手有罪还是发出死刑令的判官有罪?」

「这……当然是……不对,你不要误导我。」容榆摇摇头睨他一眼,他不但善於甜言蜜语,也很适合当说客。

「总之,打打杀杀逞兇斗狠,本来就是不对。」她坚持立场。

「现在的黑手党已不再像过去只靠武力与血腥去征服世界,现在需要的是智慧与卓绝的能力,以经济的型态来掌控世界,墨里尼家族有很多合法的企业组织。」他正经的解释。

「可……可是也从事非法交易啊!」她怎麼觉得有点被左右既定的认知。

「武器和毒品,不管对黑道或白道都是必需的东西,但战火绝不是我们点燃的。」他笑得一副事不关己。

「而且,这方面的交易不是我经手,我只负责金融股匯市操作,这次日邦企业的併购案,其实也不是我份内的事。」他只是刚好找到来台湾的契机。

「如果妳担心,我有很多世人认定的漂亮头衔,妳想当欧洲金融界天才的妻子,或者,知名企业家的少奶奶?」他伸出手拨弄她额前垂落的髮丝。

「我不是在乎你的头衔,可是……」她还是无法忽视他特殊的背景。

「那就不要在这件事上钻牛角尖好吗?」帕德欧握住她的纤腰,翻个身让她坐在他身上。

容榆惊呼一声,红了双颊。

「容榆,我们结婚一起生活,给墨德一个完整的家好吗?」他深情的凝视著她。

结婚,对他而言已不再是当初随意说出口的名词,他现在确实想照顾她,照顾墨德。

「你是因為墨德才选择跟我在一起?」她抿抿唇瓣,虽然希望儿子能得到父爱,有完整的家,但她不想他因孩子而娶她。

「傻瓜,当然是因為我爱妳才想娶妳,因為墨德是妳所生,我才喜欢他,我不曾对别的女人有过结婚的想法,是妳改变了我!妳可以倾听我此刻的声音。」

帕德欧将她压低靠在他结实的胸膛上,清楚的听到他怦然的心跳声,而她的心也跟著狂跳不已。

「如果……墨德不是你的孩子,你还会选择我吗?」容榆抬头看他,希望更明确的知道他的想法。

「我相信墨德是我们的孩子,最重要的是妳的个性吸引我,也许在义大利时,妳早已偷偷在我心裡撒种。」帕德欧大掌轻抚她的红润粉颊,眉间充满柔情。

「我……我需要时间考虑。」虽然欣喜他的求婚,但他的风流性格仍让她游移。

「我可以给妳时间考虑,但有件事不能等,帮个忙后退一点。」他调皮的眨眨眼。

容榆将娇躯往后挪了两吋,却碰到一股灼热,她瞬间羞怯的成了当红炸子鸡。

「还要继续……」她低头有点手足无措。

「难得没有人打扰,我可不想太早缴械。」他邪气的勾起唇角。

一隻大掌抚著她的后脑勺,将她压贴在他的脸上,他啃咬著她的白嫩耳垂。

「我好喜欢妳这种表情。」他声音瘖瘂,她一直像个未经世事的女孩,挑逗他怜惜的心。

「你……还会有其他床伴吗?」她问得有些酸楚,不想他和别的女人燕好。

「不会,因為我要花时间调教妳,没兴趣沾染别的女人。」他吻住她的唇瓣,也许她将成為他飞奔的心最后的依归。

zzzzzzp

「妈咪,白色的。」用餐时墨德一直看著窗外飘下的白雪,小脸充满好奇。

「那是雪,下雪。」容榆笑著教他。

「墨德,我们去堆雪人、打雪仗!」帕德欧一手拎起儿子,一手拉著容榆往外奔去。

容榆回头看一下餐桌上的幸子,幸子温和的笑笑。

「墨德,你跟妈咪一国喔!」容榆搓了几颗雪球,放一颗在他的小手上。「拿去丢爹地!」她谆谆教诲。

咚!冷不防地,一颗雪球朝她飞来,在她胸前炸开成一片白茫茫的雪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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