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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眼教父(黑道豪门之一)(20)

「犯规,还没开战耶!」容榆噘起粉唇,双手扠腰抗议。

帕德欧笑著砸出第二颗雪球。

她再放一颗雪球在儿子手上。「墨德,快丢!」她也不客气的捉起两颗雪球用力朝敌人丢去。

一来一往,洁白的雪球满天飞舞,炸出雪花片片。一方的战况节节告急,容榆全身沾满雪花,已快变成半个雪人。

墨德一直丢不到目标,直接咚咚咚地跑向敌人营区,拿起一颗雪球朝帕德欧身上丢去,总算完成任务,他咯咯地开心大笑。

「墨德,你被俘掳了。」帕德欧一隻手揽住儿子的腰,打横的将他夹在自己腋下,神情得意的朝对岸大喊,「容榆,妳儿子被掳了,投降吧!」

「不公平!不公平!」容榆拍拍身上的雪花,严重抗议。

「最后一球。」帕德欧摆出标準的投手姿势,投出一记漂亮的快速球,结束战役。

咚!雪球直接打中容榆的额头,她一时惊吓的往后仰倒。

帕德欧急忙跑向她。「抱歉,没受伤吧?」他将她从雪堆拉起坐在雪地上,见她额头微红,他拿掉手套轻轻搓揉她的额头。

「我要报仇!」容榆拉著他的衣领,右手捉起一把雪,毫不客气地塞入他的衣服裡,一旁的墨德如法炮製。

「哇~」前后被夹攻,帕德欧顿时觉得前胸后背一阵凉意滑过。

「竟敢偷袭我,看我把你们料理成一大一小的雪人。」他一手一个直接拦腰提起。

容榆跟墨德哇哇大叫的求饶,却仍被滚成一大一小的雪人。

帕德欧立在两座雪人中间,洋洋得意的拍下胜利的照片。

怕埋在雪裡太久会感冒,他随即把两人挖出来,直接抱进饭店,丢入温泉池陞。

「哇~好像在洗三温暖!」容榆开心大笑,脸上掛著的笑容跟墨德一样天真可爱。

「妳终於在我面前恢復自然的个性了。」帕德欧高兴的双手握在腰际,弯身凝视水池裡的她。

方才愉快嬉闹的她,神情宛如在义大利时一般轻鬆快乐。

「我现在比在义大利时还快乐。」容榆笑得有些靦覥。

「手伸出来。」帕德欧从大衣口袋掏出一颗雪球,放在她的柔荑。

一旁的墨德也伸出两隻小手充满期待。

「这是给妈咪的,等一下爹地给你更大颗的。」帕德欧伸手搓揉儿子的头顶,眼神充满慈爱。

「这要带回去做纪念吗?」容榆望著手中的雪球有点疑惑。「应该要用个容器装吧!对了,我还要带白滨温泉的水回去。」她开心的灿烂一笑。

帕德欧脱下大衣外套,跳入温泉裡,强劲的力道溅起一池绚丽的水花,容榆被喷洒得满脸水渍,差点放掉手中的雪球。

「拿好,掉了很难找。」

「掉下去就融化了,怎麼找?」她笑著嗔他一眼,不知他有何用意。

帕德欧两隻大掌捧著她的双手,慢慢地平放入水裡。

遇到温热的水源,雪球迅速化為一摊冰水,由指缝间融入满池氤氳的温热水泽裡。

「呃?」容榆诧异的看著併拢的掌心裡,有一圈小小的光环。

一枚白金戒指!

帕德欧拿起她柔荑裡的戒指,拉起她的左手準备套上。

容榆慌忙的抽回手。「我不能收……」她还没答应他的求婚。

「妳刚才收下雪球了,这只是附属品。」他微勾薄唇,拉回她的手。

「你耍诈,以后连你送的石头,我都得小心是不是藏了钻石。」她睨他一眼,被拉去的手却握成拳状。

她还没考虑好,不能这麼轻易就妥协。

「不要紧张,这不是结婚戒指。」帕德欧拉直她白皙的长指,将戒指滑入她的是指。

「从中指到无名指虽然只有一吋的距离,但妳有很长的时间可以考虑这件事,等妳愿意把戒指套在无名指上,那时,我会给妳一颗永恆的钻石。」他低头在她手背上落下一吻。

容榆觉得胸口一阵温热,彷彿温泉直接注入她的心中。

帕德欧站起身,跨出水池。

「咦?你要走了?」

他挑眉,眼神充满曖昧。

「妳好像依依不捨?我是很想跟妳共浴,但有那个小鬼在,我没办法专心碰妳。」他耸耸肩,一脸遗憾。「或者,我叫我妈把他哄走?」弯下腰看著池中双颊嫣红的容榆。

「你為什麼就只想到那件事?」容榆有点心慌,掬起一把水往他身上泼洒。

墨德如法炮製,开始玩起水花。

帕德欧没有闪躲,伸手捏捏她小巧的鼻子。「因為妳很美味可口。」

「也许,你只是觉得新鲜,很快就厌倦了。」她微敛双眸,轻抿粉唇。

「刚开始确实如此。」

容榆抬头望他一眼,她想知道又害怕听到实话。

「这两年多来我遇过许多像妳类型的女人,但都不是妳。」他深情的凝视著她。

她个性纯真,价值观很特殊,一颗石头一瓢水都能令她感动不已。

待在她身边可以很自然的放鬆自己,感染她的快乐气息,他的情感不再是漫不经心的虚情假意。

她外表看似娇弱,其实内心却非常刚强。

他查过她的家庭背景,在那样保守传统的家族裡,她必须有多大的勇气与决心才能生下墨德,他感动也心疼著。

她无偽真诚的心让人能自然的吐露心事,又轻鬆的解开他与母亲多年来的心结。

容榆愣愣地望著他,始终无法相信他将自己视為特别的人。

帕德欧长指轻弹一下发愣中她的鼻尖。「我喜欢妳的全部,不要再怀疑了。」

他笑著转身离开。「泡温泉要记得把衣服脱掉。」他提醒。

「妈咪。」墨德往她身上泼水。

容榆回过神,先帮儿子脱掉衣服。

「墨德,你喜欢爹地吗?」

「喜欢。」墨德回答得很果断,他已会清楚分辨喜欢跟讨厌的事。

容榆将墨德搂进怀裡,眼角餘光看见手上的戒指,也许,她该相信他的话,也许,等工作告一段落,她该认真考虑这件事。

她爱他,而且发觉爱得更多。

她应该期待他们有美好的结果,但她害怕万一只是场短暂的婚姻,那是否反而会伤害到墨德,会让自己也无力承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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泡完温泉后,容榆回到房间整理行李,準备回台湾。

幸子轻敲一下门板,推开门走进来。

「伯母。」容榆轻唤一声。

「这几件衣服要给墨德的。」幸子抱抱孙子,非常不捨。

「哇~好可爱!我正打算帮他买几件浴衣。」容榆看著可爱的小浴衣非常开心。

「这件和服送妳。」幸子递给她一件绣花精緻的华丽和服。

「咦?这看起来很贵耶!我不能收,而且我没机会穿。」容榆笑著婉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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