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咒欲(8)+番外

作者: 千觞/尘印 阅读记录

云锦书简直不敢相信连冀居然会主动伺候起他。想问,逸出喉咙的只有快意呻吟。

男性中心被连冀带着薄茧的手掌不停地套弄,他打开在身体两侧的大腿也开始抽筋似地颤抖,想发泄的念头随急遽肿胀的性器变得无比强烈。

可是,如果真在这禽兽的手里舒服到射了出来,他以后还有什么脸见人?

云锦书拼命压抑着下身蜂涌的快感,用力咬住嘴唇,不想让连冀听到他就快忍不住的叫喊声。

「不准忍着!」连冀一眼就看穿了云锦书的心思,停下了手指的动作。

高亢的欲望即将冲上巅峰突被中途拦截,云锦书难过地几乎想自己伸手去解决。却也暗中松了口气,但下一刻,就猝不及防地大叫。

连冀,竟然把头埋进他下身,还含住了他,用力吮吸……

从未体验过的极致快感直冲大脑,云锦书甚至连思考的时间都没有,就一股脑儿射在了连冀口中,随即在释放的余韵里轻喘。

「我……」看着连冀抬起头,嘴角还挂了一丝白色黏液。云锦书羞得周身发抖。

连冀将满嘴的热液吐在掌心,才用强忍情欲而沙哑的声音道:「该我了。」

把体液涂抹上自己的昂扬,连冀再度推高云锦书双腿,一手握住男根,抵上菊蕾。硕大顶端用力推挤开穴口紧绷的肌肉,塞进云锦书体内。

有了润滑,这次的进入顺畅许多。云锦书有过前两回的惨痛经历,也知道自己根本抗拒不了这个男人的强硬入侵。

挣扎,只会更激起身上男人的侵略和征服本性,令连冀更兴奋地蹂躏他。

云锦书尽力放松身体,调匀呼吸,任连冀的肉刃一寸寸地剖开他……

「啪」的一声轻响,男人沉甸甸的囊袋撞上云锦书臀丘。

意识到连冀粗长异常的性器已经齐根插入,云锦书闭紧眼帘,准备承受接踵而来的狂暴冲击。

奇怪的是,他等了一阵,深埋在他体内的热物变得更坚硬,却没有移动。

云锦书睁眸,连冀俊魅汗湿的面容近在咫尺。

那双狭长的眸子,正瞬息不眨地凝视着他,犹如两口深黑的古井,将他心神都吸了进去……

云锦书恍惚失神,只听到男人的鼻息声越来越近……

充满男性麝香味道的嘴唇温柔地压在他额头、眉骨、鼻尖……令他觉得自己浑身都被连冀的气味包围了。

连冀在他体内,也开始缓慢律动。一下下地,技巧地碾磨着他敏感的内壁。

「啊啊……」夹杂着痛楚的酥麻感慢慢地在两人衔接交合的地方交汇,顺着尾椎骨爬上云锦书背脊、后脑……

「……不……」云锦书惊恐地发现自己体内竟因连冀的摩擦产生莫名快意,他慌乱地扭动身体,想逃开那陌生可怕的感觉。

「别乱动。」连冀低哑着嗓子警告。额头上尽是汗光。他已经在极力克制,不让自己再伤到云锦书。可云锦书居然乱动,挑战他所剩无几的理智。

他趴在云锦书身上喘息两声,分开云锦书紧抓被褥的双手,与自己十指交缠紧握。亲着云锦书发红的耳朵低声道:「腿再张大些,自己把脚抬起来,圈住我的腰。」

云锦书被男人露骨的话语羞得转开了视线,不知到底该看何处。

「听话!别让我失去耐心。」连冀猛一摆腰,在云锦书紧窒柔嫩的内壁用力一顶,以作警示:「莫忘了你莲花坞里的弟兄。」

「呃!」云锦书轻叫。倒是记起了自己阶下囚的身份。他毫不怀疑连冀的威胁,咬了咬牙,拋开羞耻心,将双腿交错盘上了连冀腰身。

连冀满意地一笑,给了云锦书一个温柔亲吻,摆动腰胯,有力地起伏进出。

涨痛和快感轮番侵袭着云锦书,他不自知地摇散了一头黑亮长发,铺在雪白的床褥上,宛如绽放的墨色水莲……冰玉般的双颊,也逐渐透出粉色情欲……

整个人,都被连冀摇晃摆布着。湿腻的汗水浸透了连冀的上衣,勾勒出衣衫内隆起的肌肉,紧贴云锦书身躯,擦出惊人的高温,烧得云锦书神智模糊……

身后的撞击不断加快,男人手上的力道也在加重,彷佛要把他的手指都捏断。蓦地,连冀发狠深入几下后,定住了。

一股滚烫得似乎能灼伤内脏的热流灌进了云锦书深处。他身体的每分每寸地方,都被连冀填满……

「锦书,你是属于我连冀的。」男人宣告似地在他耳畔惬意呻吟。呼出的热气让云锦书周身颤栗,然而随即就被连冀下一句震得手脚发冷,从快感的云端坠落。

「汪浔那老贼,有没有睡过你?」

云锦书一双眼望着连冀,似已呆滞。半天,终于转动了一下,涩声道:「你派人查探我?」

「既然你不肯说,我当然只能自己去查。」连冀视而不见云锦书眼里隐约怒意,淡淡地道:「云锦书,华阳乡人氏,父母不详。半岁时遭人遗弃在乡绅封若海的大宅门口,被封若海收为义子。十三岁乡试夺魁,十六岁上京应试,却缺席考场。」

云锦书苍白的嘴唇微微动了下,「别再说了。」

连冀却径自道:「你没能赶上考场,是因为前一夜被当时的主考官汪浔,也就是如今的吏部尚书请去了府里作画。可第二天你居然没去应试,第三天,你就匆忙离京返家乡。云锦书,那是为什么?」

云锦书抿紧嘴。

连冀也没指望云锦书会回答,续道:「数月后,汪浔府上离奇失火。汪浔也受了惊吓,休养两月才重新上朝。不过据我所查,汪浔根本不是受惊吓,而是失火那晚,被人割了命根子。他碍于颜面,根本不敢报案声张。」

连冀故意一顿,打量着云锦书脸上神情,「汪浔府上失火不久,你和封君平就离家出走,几年来四处逃亡,最后在莲花坞落了脚。如果我猜得没错,当年纵火之人,就是你义父封若海的儿子,你的义兄封君平。对不对?」

「我不知道!」云锦书陡然大叫,尖利而愤怒。用力推着还留在他体内的连冀。「滚开!」

他好象刺激到云锦书了……连冀黑眸微暗,紧紧搂住云锦书,揉着他长发,试图让云锦书镇静下来,沉声道:「我不会说出去的。告诉我,那姓汪的老贼,究竟,究竟有没有碰过你?」

云锦书已经全然不见平素的沉静清冷,怒视连冀,道:「我说过,我不知道!」

这个连冀,嫌对他的侮辱还不够吗?还执意剥开他深藏心底的疤!连冀,到底想要伤他到什么地步才肯罢手?

看到云锦书的反应,连冀就已知道,自己的揣测没有错。嫉妒如毒蛇,啃噬着他的心尖--那种感觉,就像他最珍爱的长剑,被个乞丐的脏手给摸了。

他猛地低头吻上云锦书的嘴唇,狠狠碾压。「你是我的,谁也不许碰!」

「放开!呃……」云锦书还在挣扎,可连冀大力抬起他双腿,几乎将他身体对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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