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软得不可思议的触感被梦境忠实地反馈到傅以砚的脑中。
傅以砚心中惊讶,更令他惊讶的是他心中莫名其妙的愉悦和喜爱,他想阻止,但是梦境里的一切一向不由他控制。
他只能看着自己深吻着程沂,缱绻而霸道。
程沂睫毛微动,缓缓睁开了眼睛。
他发出了一声轻哼,看清自己身上的人后,下意识想要把傅以砚推开,但那点力道在傅以砚面前可以说是一点用的没有。
他只能趁着傅以砚吻他空隙时艰难开口:“大早上的……你又折腾什么?”
“周末。”梦里的傅以砚只吐出了两个字。
他能感受到程沂是有些不乐意,但是也并没有过多反抗。
两人荒唐了一个上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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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受伤
傅以砚一向自律,对生理需求也是如此。他厌恶那些被性支配头脑的人,更不容许自己变成那种模样。
但是这个荒诞的梦委实荒诞过了头。梦里的他如同一只久受饥饿的兽类,只恨不得把程沂生吞活剥下去。
可更加荒唐的是傅以砚自己。
哪怕他知道这只是一场梦境,哪怕他其实不喜被这样支配,但是,在此刻,理智就好像瞬间被侵吞了。
这个梦境太真实了,一切的感知都和现实中一般无二,在这样的真实之余,它还给他强烈的熟悉感,甚至是……迷恋。
他甚至分不清此刻行动的究竟是他自己的意志还是梦里的他的意志,因为梦里的他一切放肆无度的行为,好像都是他此刻意志最真实的反应。
等他从这样失控的状态脱离出来时,程沂已经意识有些昏聩了,见他终于停下,才有气无力地咬牙:“傅以砚,你他妈……”
他还是第一次听程沂说脏话。
梦里的他笑了,低头吻了吻程沂的额头,轻声说:“饿不饿?我去给你煮吃的。”
“饿……但是也好想睡。”程沂说。
他本来睡足了一夜,应该精神抖擞的,但是被傅以砚这一通折腾,却是起都起不来了。
“吃完再睡吧,等我一会儿,马上就好。”
程沂艰难抬头看了看时钟,说:“这都十一点多了……你记得给小安做午饭。”
“嗯。”傅以砚点头。
梦里的他本就对程沂纵容得很,现在更是如同被喂饱的野兽一样餍足地百依百顺起来。
他给程沂掖好被子后便下楼了,正准备去厨房做饭,却见客厅里坐着一位少年。
傅以砚的梦境里经常提到“小安”“安安”“傅安”,渐渐地他也了解了这是梦里他和程沂一起领养的孩子,但是听了这么多遍,这还是他第一次见到这个孩子。
那是一个相貌相当出众的少年,看起来约莫十五岁上下,穿着一身蓝白的运动服,唇红齿白,眸若星辰。
他正坐在沙发上看书,听见下楼声,抬头看到傅以砚,目光便继续往楼上看去:“小爸呢?”
“他累了,在睡觉。”傅以砚说着,继续下楼,“今天我给你做饭。”
傅安听完这话,从沙发上站起来,说:“那还是我来做吧。”
傅以砚:“……”
傅安说着,转头看了傅以砚一眼,说:“你最近别折腾他了,最近A大招研究生,小爸被拉去当评委,这几天已经很累了,好不容易有个周末。”
傅以砚:“……”
他怎么觉得自己和程沂养的这个小屁孩……不怎么听话?
这个念头正从他心里闪过,眼前这个小破孩的面容开始模糊。
最近已经经历许多次这种情况的傅以砚也习惯了,明白自己是要醒来了。
他睁开眼后,脑中空白了一阵,随后梦里的一切又如同海浪般扑来,迅速浮现在他的脑中。
他在床上怔愣了片刻,才缓缓起身,最后却忍不住按了下自己的指尖。
那里似乎还残留着那些温热又柔软的触感。
更别提脑中那些更为过分的记忆。
他深吸一口气,把这些念头压下。
他这几日在B国出差,今天还剩最后一个行程。
等到中午时,他就和这边的合作集团谈完了,刚好赶上他昨天给私人飞机预定的航线。
三个小时航班后,他走专属贵宾通道到了机场大厅。
……
而程沂这边,刚好也刚从C省乘飞机回来,前两天在C省有通告。
然而他一下飞机就觉得有些不对劲,通道两边人流有些不正常。
他刚要走出去,就被魏旻拦住了,魏旻跟他说,可能是消息走漏了,有人专门来机场堵他。
虽然昨天节目刚播出,给程沂吸了一些粉丝,但是毕竟这才过了一天,这些粉丝都算是散粉,不可能今天来接机。
这会儿,外面的人可能来者不善,多半是黑粉。
“我去叫下保安。”魏旻说。
等了一会儿,魏旻叫来了保安,拦在通道两边,他才护着程沂走出去。
程沂带着帽子和口罩,没去看那些人,但是却能听到入耳的谩骂。
程沂听了没什么感想,只是脚下步子快了些。
“程沂,你抢别人男人的时候胆子不是大得很?这时候跑什么?”
“操,你他妈敢不敢抬头?!”
程沂回身望了一眼这说话的人,没想到一回头便是一只平板向他砸过来。
程沂注意到这个平板时,这平板已经离他很近了,身边都是人,他一时间连躲都不知道往哪躲。突然手臂好像被人大力拉了一把,他撞入了那人怀里,慌乱之下他抬头,只看见那把他拽过来的人伸出手臂挡住了砸来的的平板。
他听到身旁这人的一声轻微的闷哼。
这平板可不轻,又被扔的这么高砸过来,这一下估计砸的不轻。
程沂忙抬头,担忧地看向这人,看清这人的样貌后才发现他居然是傅以砚。
“傅先生。”他下意识叫他。
“嗯。”傅以砚淡淡地应了一声。
“你没事吧?”程沂有些担心他的手,同时又有些后怕,若非他刚刚没躲开,这平板估计就是照着他的头砸来了。
“没事。”
程沂从他怀里站起来,仔细看了看傅以砚,见他的面色似乎真的不像有事,才转头看向刚刚那个对他砸平板的人。
那人看样子似乎是个二十多岁的瘦高青年,这时已经被保安控制起来了。
这时,有人匆匆赶到傅以砚身边,“傅总,没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