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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浅若止。(11)+番外

宋止见她反应,点头,低头吃着,但那模样似是十分勉强,且是勉强至极。

一炷香后,宋止吃完,沈淮浅狠狠的收起碗筷,拉着墨白头也不回的走了。

待在原地的宋止看了一眼她和墨白相握的手,起身慢悠悠的回屋,走时嘴里似嘟囔一句,“唔……好像恼羞成怒了。”

他好似想到了什么,轻笑了一声,随即进屋。

沈淮浅觉得方才宋止那个凡人弱不禁风的样子定是佯装的,她身旁的墨白见她气恼的模样,开口:“这凡人不简单啊,且他的身上的气息不似是一个凡人该有的。”

她点头,墨白轻声问:“莫不是哪位仙人或是妖魔界的人来历劫的?”

沈淮浅沉思,摇头,“不像。”

墨白点头,“我也觉着不像。”

沈淮浅默:“……那你说什么!”

墨白:“我只是想看看你是如何想的。”

沈淮浅:“……”

次日,沈淮浅心情很不好,特别不好,因为她在清晨被人叫醒了。

这还得从昨晚说起,那时她正躺在在院内摇椅上看夜景,倏的从墨白的房中发出一片金光,她暗叫不好,连忙施法做了个结界,起身上前推开墨白的房门,果然不出她所料,墨白现龙身了,她盯着床榻上的紫龙,良久,最后叹气,“墨白啊,墨白我敢说我平日可没做什么对不起你的事,你为何这般害我啊!”

墨白盯着她,不能言语,只能摇晃着龙尾。

沈淮浅见他的这幅模样,决定狠心不管了,她“砰”一声关上房门。走进自己的房间,躺在床上,扯过被子盖在头上,睡觉!

可谁知大清早便被人给叫醒了,她看着眼前的女子,说是女子,可身上却穿着军袍,将墨发用青色发带高束起来,面容俊冷,透着女子少有的的魄力和狂傲。

“起来。”女子硬气的声音响起,让沈淮浅着实不喜。

沈淮浅眯着眼拉着被子嘴里嘟囔着:“我是谁?我在哪儿……”

“最后一遍。”女子声音再次响起。

沈淮浅猛地起身,咬牙切齿道:“行,我起!你们两个冤家我算是对你们心服口服了!”

奚容见着她慢吞吞的起身,受不了,直接拉过她到墨白的房间里,指着床上正呼呼大睡的某人,不,是某龙问:“他为何如此?”

沈淮浅见她问,随意道:“哦,这是自他出生便有,每五十年便会如此你不用担心,便是……”

她的声音瞬间停止,奚容的心一跳,问:“什么?”

沈淮浅笑:“便是这几天,他会嗜睡,不能言语,法力全无,你放心吧。”

奚容点了点头,“那我走了。”

沈淮浅一怔,“啊?你便这般走了?那墨白呢?”

“你照顾她。”奚容睨了床上的他一眼,道。

沈淮浅摇头,直接说道:“不可能,要照顾你来,我只是他的表姐,我为何要对他这般好,再说了,我能让他在这住下,已算是仁至义尽了,你还让我来照顾她,奚容,你若是想看他被我扔出去便走吧。”。

奚容闻言,看着床上的墨白,不语。

沈淮浅沉吟,“你若是不在意他,大可直接离去,我也便直接把他扔出去了,不过若是有不轨之人来袭击,那便……”她拖长声音。

“……我来。”

奚容清冷的声音响起。

沈淮浅微笑,拍了拍她的肩,“那便麻烦你了,表弟媳。”

奚容冷眼扫去,她只作不见。

走时,她看了眼屋内的奚容和墨白。

墨白啊,接下来看你的了,我只能帮你至此了。

其实她方才没告诉奚容,只要会九重天让他在自个的黎松谷待上三个时辰便能让他恢复。

不过……这个自然是不会告知于她的。

作者有话要说:  如果你愿意一个一个的给我留言,你会发现,你会压抑,你是多么的可爱!

☆、第七章

沈淮浅从墨白的房中出来后,看了天色,阳光明媚,回去睡回笼觉已是不可能了,她叹了口气,现今瞳儿也还未回来,但她又不能去打扰墨白两小口。

唉——!

做人难啊,不对,做神难啊,诶,不对啊,她现今是人啊,管他呢!反正都难便是了。

她想着掐了个诀,将自己梳洗了一番,便走出院子转弯朝府内花园走去,她踏进园内,园内正在浇花的女婢纷纷朝她弯腰行礼,“大小姐安。”

沈淮浅点了点头,在园内游逛着,忽的抬眸朝前看去,一愣。

映入眼帘的是那繁盛的海棠林,忽的一阵风过,满地的海棠花瓣飘起,树上的海棠如雨花般碎落满地,有几枝缀满海棠花的枝叶被风卷起便一瓣海棠花瓣也无。

她看着此景,静默一刻,她的脑袋里忽的浮现出一个画面,一个瘦小的男孩手中牵着小女孩,站在一棵海棠树下,而那个小女孩是她,而那个男孩是——

倏的一阵刺痛感从脑袋里传来,她揉了揉太阳穴,皱眉。

又来了!

她抬眸看了眼眼前的海棠林,之后便毫不留恋的转身走了,待走出花园后,她朝谢怡华的阁楼走去,可还未走到楼前便看到了锦秋。

锦秋看到沈淮浅走来,朝她行礼,“大小姐安。”

沈淮浅点了点头,浅笑问:“姑姑,娘亲可起来了?”

“夫人已经起了好一段时间了,奴婢这便进去通报。”

“不用了,姑姑忙自己的事吧,我一人进去便好。”沈淮浅阻止她,话毕便径自推门而入,屋内的谢怡华见来人是沈淮浅,惊讶。

沈淮浅朝她请安,“娘亲,浅儿给您请安。”

谢怡华起身上前扶起她,责怪道:“不是说过,不用向娘亲请安的么!”

沈淮浅起身,浅笑,“这不是起早了,想来无事便来了。”

谢怡华被她逗笑,刮了刮她的鼻子,宠溺道:“你啊,我便说今日怎会来给我请安,原是起早了!”

沈淮浅抱着她的腰,撒娇,“娘亲,我饿了。”

谢怡华朝外头唤了一声,“来人,唤膳。”

待沈淮浅饭毕后,她坐在一旁看着谢怡华正在缝制她爹的新衣,她百般无聊的用手指敲着桌子。

谢怡华瞥了一眼她的动作和坐姿,“一个女孩子家,怎能如此坐像,还有学一介男子这般动作为何?”

沈淮浅收回动作,吐了吐舌头,她是试探性的唤了声“娘亲”,谢怡华应了声。

“我想到外宅玩几天。”

“不行。”

“娘亲,我便去玩几天,不需几日便回。”

“那也不行,你一个女孩子,我怎能放心你一人到外宅去。”

“娘亲,我又不是第一次去外宅了,您便让我去吧!若是您不放心,大可叫护卫跟着我去啊。”

“不行。”

“娘亲,娘亲。”沈淮浅在一旁撒娇。

谢怡华耐不住她,叹了口气,点头,叮嘱了一句,“你切记住,你一定带护卫在身边,可知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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