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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上月光(52)+番外

宴席散了,我看到宋梓琦离开,谈二小姐要送她,她笑着拒绝了。这是第一次看到她笑,笑容很淡,转瞬即逝。

我觉得自己很神经,脚步不由追上她。

她看到我时,笑了下,客气地问:“唐先生有事?”

我愣了下,不想她竟然知道我,我问:“回学校?”

“不是。”

“去哪,我送你吧,一个人不安全。”

她看了我一下,“没有比打车更安全。”

我被她噎得一句话也讲不出,第一次碰钉子,心里难免有些不舒服。

她没有要和我继续交谈的意思,猫着腰上了一辆出租车,连一句道别都没有。

第二日收到C大的邀请,原本我不打算去,却不知出于什么心思竟答应了。

一周后的讲座很顺利,校方领导对我哈腰巴结,我脑子浮出的影像是宋梓琦拒绝我时的冷淡。

我承认我很变态,对她产生有一种想要征服的欲望。

于是,我隐晦地提到她,校方是何等的察言观色,当晚的宴席上,我如愿地看到了她。

她对我依旧很冷淡,只是把领导要的资料放好,客气地和领导说了几句就准备走。领导说既然来了就一起吧,宋梓琦沉吟了片刻,到没有拒绝,不过也是心不在焉。

好不容易逮到机会,陆续有人灌她酒,她拒绝不下,喝了不少。我看得出,她酒量不好,但我没有要帮场的意思,从头到尾观察她。

即使喝醉,她也没有不雅的行为,甚至更为安静。

席散,众人散去,只留下我和她。

她靠着沙发应该是睡着了,一点防范意识也没有。

介于她醉了,我带她回自己的公寓。

她一路都很安静,甚至把她安放到床上时都没什么动作,可就在我要起身离开时,她拉住我的手,“不要走。”

我有些烦闷,也不知自己发什么神经质,本可以对她弃之不理,偏偏狠不下心。或许,这是男人的本性,对柔弱者与生俱来的没有抵抗力。在这个时候不设防的她,柔软无助。

我想去安抚她,低头入眼的是她白皙的胸间。我不认为自己是乘人之危的人,对她,某个地方不受控制的膨胀起来。

我想抽手离开,在我理智清醒时,她却好死不死地往我身上靠,脸贴上我的下腹。她毫不知情地安睡着,我只觉大脑轰隆一声兵败如山倒。

我没有想到,她那么青涩,在高/潮冲击下,她喊出一个人的名字,如果我没有记错,那是韩家二公子,她喊的是他的名字。

从来没有的怒火烧了我的理智,所以,也不顾她感受,要了她好几次。

她清醒时,看到我,脸色几经变换,最终什么话都没有说出口,或许她觉得说什么都矫情。

她在我面前穿好衣服,冷静地告诉我,这只是意外。

直到后来,我们很熟悉了,熟悉彼此的每一寸肌肤时,她才告诉我,那晚她喝的酒被人动了手脚。

我说你怎么不告诉我?

她冷笑,不是你们合谋吗,我拒绝了你,你不是要挽回面子?

当时我被她噎得一个字也吐不出来,原来她这样认为。

她穿好衣服要离开,我又把她按到在床上,撕下她衣服,逼着她问:“讨厌我?”

她看着我,笑了,“不,我们只是路人,谈不上讨厌。因为,我会把这当成一场艳遇。”

艳遇?她把我当艳遇?

从未有过的屈辱,把我仅存的理智焚尽。

后来的场面很混乱,两人撕扯中,她终落下风。

再次醒来,已是日落,她虚软地躺在我怀中,稍动,就被我死死地压住。

我知道她恨我,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确定。活了三十几年,什么样的女人没有见过,她是我第一个没经她同意强要了她的人,她是该恨我。

产生这个意识,我并没有不快,反而很愉悦。

她醒过来,静静地看着我,我也看着她,两人对峙了很久,她说:“我知道你不喜欢我。”

“怎么说?”

“直觉,校方让我过来是你的意思?我不想自己这么值钱,还能陪唐先生睡。”她语气尽是讥讽。

“你何不想成我喜欢你?”

她讥笑,连答话都不屑于。

后来几天,我没有去联系她,刻意不去想她,以及她的讥讽。

甚至,我刻意在其他女人身上寻找刺激,或许,我不得不承认,对于宋梓琦,我是想要征服她的。

C大的女伴来找我,她自以为聪明地套我话,她有意无意地提起宋梓琦,她说了很多,我总结一条,那就是她在嫉妒。嫉妒的女人是可怕的也是最丑陋的,所以尽管她很漂亮,也遮掩不了她内心的丑陋。

在她说宋梓琦下贱时,我忍无可忍地扇了她一巴掌,这是我第一次打女人,原因是对辱骂一个和自己并无关系的女人。

并无关系么,不,我们上过床。

想到这,我突然很想见她,那种感情强烈得我有些喘不过气。

女伴不敢相信,她颤着声音问为什么?

我冷笑,为什么,你不明白?

她脸色骤变。

我看着她,看她多变的脸色,更是堵得慌。

我勾起她下巴,看着她精致的妆容下花容失色的脸,我吐着烟喷在她脸上,对她说:“我很想知道,这张脸退下这层皮会是什么样,你不要以为,她宋梓琦没人撑腰,你就可以为所欲为。你以为我不知道你那些小动作?”

“你知道了什么?”

“一个梁薇,给你多少钱呢。”

“你……”

“敢做不敢说?你一步步让她走入我视线,不正想看到我和她发生点什么吗。这下你的老板是不是很满意?你忽略了一点,你对我有感情,所以你嫉妒了,妒火烧了你的理智。”我顿了顿,因为此刻的她,如筛糠一样发抖,我觉得很解气。意识到这一点,我有些惊讶,此刻的行为太不像自己的作风。“你觉得你能瞒天过海?”

她点头,然后又摇头,头摇得跟拨浪鼓似地,咬着唇,眼泪哗啦啦地掉。

我挺厌烦女人哭,可那天宋梓琦要哭不哭地求我放开她时,我竟然有心疼。

第一次,前无仅有。

女伴老老实实招了,字句不漏。

我让她滚,她不敢延缓,连滚带爬出去。

我真不敢相信,女人嫉妒来,是这么可怕。我更无法想象,赢弱的宋梓琦,面对别人的故意刁难,她是怎样不屈不挠的。

经过几天的纠结,我决定去找她,不管她愿不愿意,我只想保护她。

是的,保护她,我这样告诉自己。

多冠冕堂皇的借口,可我需要这样的借口去靠近她。

再次出现在她面前,她一点也不惊讶,甚至很冷静,她以分析的口吻对我说:“我对你没有玩欲擒故纵的手段,我以为我说得很清楚。”

我笑,“我为了先前的事道歉,还有就是我没有采取措施。”

她愣了下,“唐先生忘了么,有一种事后补救措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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