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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子倾城(51)

“生活是我自己过,老婆是我自己的。”

他这样讲,温暖就明白了。她感到难过,“那他们会不会给我一张支票叫我离开?”

“这个我敢保证,他们不会。”

“是吗,你已经接手天远了?”

“差不多。”

温暖不说话。

刘牧之叹道:“他们不会这样做。”

温暖知道,倘若想和他走下去,很多困难都得去面对。或许她应该试着相信,不是每一个人都会是危母。

~~~~~~~~~~~~

晚上,舒亦清邀请她一起吃饭。

温暖和刘牧之刚从海边散步回来,一点也不饿,又拗不过舒亦清的执着。

她看了刘牧之一眼,他也回她一个笑容。

久久听不到她回答,舒亦清恼道:“别啰嗦,地点你来选,别忘了带你的那个奸夫一起。”

她心情不好的时候讲话很难听,温暖早已经习惯,但她还是担心被刘牧之听见。她无法想象,刘牧之若知道自己被称为奸夫会是何种脸色,想必很精彩吧。

这样一想,她很没良心地笑起来,然后温和地对那边说:“地方你选吧。”

“你还是用正常的语气和我讲话吧,你这样我疙瘩都起来了。”

温暖笑了笑,没和这个不正常的女人计较。

挂了电话,她对刘牧之说:“舒亦清的电话,她说晚上一起吃个饭。”

“今天?”

“你没空?”

“不是。”

“那就一起去吧。”

然后她听见他问:“她又想给你介绍对象?”

温暖有些哭笑不得,她竟不知道他会有这样的想法。她解释:“我们的事我对她说了。”

他的反应始终淡淡的,语气却是笃定的,“她持反对态度。”

“啊,这个你也知道?”

“她不待见我。”

“会好起来的。”

“说明她很在意你这个朋友。”

他们没回家直接奔目的地,温暖担心舒亦清为难他,提前发信息和对方说:“待会儿你什么也别说。”

舒亦清直接挂电话过来,语气很不耐烦:“知道了知道了,我也懒得去管这个闲事。”

知道自己的行为伤害了舒亦清,她有点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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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到达时舒亦清和另一名男子已经在座位上等候多时了。舒亦清向他们介绍了在座男宾,虽然反对舒亦清抱着游戏的态度频繁更换男友,但也不好说她什么。

男的叫钟一,听说是搞小区绿化的,算起来和她算得上半个同行。

钟一说:“温小姐,听亦清说你也是搞绿化和室内设计的,久仰。”

温暖礼貌地笑了笑,直觉不喜欢这号人。

刘牧之打断钟一,“钟先生在哪高就?”

这话听起来很动听,认真计较起来经不起推敲。温暖不知道他为什么对初次见面的钟一是这个态度,哪怕不喜欢,做戏也不行吗。温暖有些生气,舒亦清也很难堪,碍于温暖才没发作。

钟一似没听懂,笑道:“我自己开了家小公司,上次我还在C市见过刘总,不过那时候刘总正忙着大概没记得我。”

“没什么印象。”

温暖在桌下扯了扯他的手,示意他给对方留点面子。不过依温暖看来,这个钟一也不是省油的灯。

果然,钟一问:“也不知道有没有机会喝温小姐和刘总的喜酒?”

刘牧之反握她的手指以示安抚。

刘牧之和钟一不认识,刘牧之待人即便不喜欢也不会表现出来,今天实在出乎她意料。在看舒亦清,她已经冷着脸,大有刘牧之若挑衅就势不两立的意思。

温暖可以想象,未来几天舒亦清待她的态度。所以她找了个拙劣的借口:“我有点难受,陪我去楼下药店买药好不好?”

刘牧之点头,体贴地领着她出去。

两人走出一段,温暖叹气:“今天怎么了?干嘛针对钟一?他好歹是舒亦清带来的。”

他也是第一次如此表明他的态度,“我不喜欢这个人。”

“他抢你女人了?”

“他看我女人了。”

“你这人……”温暖无语。

“总之,以后不要和他来往。”

“总得给我一个理由。还有,你为什么不喜欢他?”

“不是不舒服吗,去买药。”他不打算继续这个话题。

温暖感到无奈,又不能逼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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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往回走,听到包厢里传来钟一的声音,他说:“你这个朋友还真有本事,年纪不小还能勾搭上刘牧之。以后你不能像今天这样给她摆脸色,知道不?”

“你想干什么?”舒亦清的声音很冷,似乎动怒了,“我警告你别乱来。”

“我哪敢乱来啊姑奶奶,我讨好他们还来不及。对了,有机会你跟你朋友说说叫她去刘牧之面前提提,如果拿下山庄的绿化,一年不接工程也够我们吃喝了。”

“钟一,你还要不要脸?你竟叫我去开这个口?”

“好了好了别生气,我不要脸还不是为了我们以后吗。你这个朋友也不是什么善茬,你就不要为她讲话了,我看到好几次,她身边跟着不同的男人。就你单纯,被她骗了还不知道。”

舒亦清态度很强硬:“钟一,你再说一句,我们绝交。”

温暖木无表情,对刘牧之说:“我们回去吧。”

他没异议,如果不是为她,他绝不会应酬钟一这样的人。

过了很久,舒亦清发来信息问她,她回复:我不舒服,先回。

作者有话要说:完!

☆、第八章 :趁着年轻相爱吧(三)

睡觉的时候,总算想起这个钟一何方神圣了,不就是舒亦清夭折的初恋吗,不就是那个脚踏两只船的男人吗?如今怎么又搅合在一起了?

温暖很困惑,想起自己的处境放弃了思索。

刘牧之把玩着她的头发,也不知这人是不是有恋发癖,每次那个时喜欢亲吻她的头发,什么也不做时也喜欢卷着玩,就好像小孩子钟情一件玩具那般。

玩着玩着不正经起来,温暖有些心烦,拍开他手,“别闹我。”

“有心思?”

“有点。”

“因为今天的事?”

“我在想,那个钟一回头肯定会找我。”

刘牧之认真地亲吻她,不给温暖躲闪的机会,“不要理他。”

“万一舒亦清找我呢?”

“就说后宫不干政。”

“我也这么想。”

“至于他说的那些话,那是因为他嫉妒你。”

温暖疑惑,“嫉妒我什么。”

“嫉妒你是土豪的女人。”

“你是土豪吗。”

他一点也不谦虚:“算个小土豪。”

“你说会不会有人攻击我?”

“敢。”他厉声道,随即又低笑:“除了我,谁也不敢动你。”

“万一动我的是你呢,我该怎么讨伐?”

他想了想,建议:“那就惩罚我一辈子见不到你。”

温暖哼声:“说不定你心里就这样想着呢,最好一辈子不相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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