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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戒(36)+番外

散会后,总裁办公室外,齐刷刷站着一排人,看样子应该是借着老板心情好签署恶心难搞的单子。

然而,怀揣着好说话的员工又一次错估形势,老板一句话有事,所有人都不敢在越雷池半步。

说有事的人,却独自在办公室待了一小时,什么事都不做,似在发呆,又似在深思。

作者有话要说:某人爬上来了!看文愉快!

☆、色戒:隐瞒真相(1)

下班约了朋友,天很糟糕,他不耐地扯了下领口,打电话回去交代说今晚有应酬。

谈浅川没有追问,她从来不过问,就像他不过问她一样,两个人在某些地方如出一辙。

到休闲会所,朋友季冬明已经等在那里,看到他来免不了打趣,“怎么一个人?叶小姐呢。”

前段时间,传得沸沸扬扬的订婚门,还以为他打算定下来,后传出推延婚期,他便想,叶珊珊也不是那个人。

“我看你到适合改行。”他神色未变,朋友却觉得冷。

“嘿,问问嘛,大家都比较关心。上周在医院碰到她,脸色不大好,以为……“季冬明继续笑,赶紧换话题,“你秘书传给我的资料我看过了,我看你到适合改行。”

“我也有这打算。”

坐下来,闲闲淡淡地聊了些,季冬明总结:“若只保谈小姐,问题不大,但她老头子,没有十年八载出不来,政策纪律条文摆在那里,所谓王子犯法庶民同罪,上面压下来,下面一层层往下压,他又是主要人物,那些有的没的罪名,肯定得他一人扛。这里面那些猫腻,你比我懂,再者,何少该说的我还得讲,你不要再插上,不同利益集团崛一个崛起肯定得有一个倒下,一山不容二虎,我们都心知肚明。”

意料之中,他眼波都不动一下。

“你家小二姑娘还好吧,好久没见她了,听说她国外旅游去了?”

何书墨瞅了他一眼,“倒是关心起她来了。”

“我一直挺关注她的好不好,若不是她年纪太小,我到想追她看看,挺不错的女孩,主要是独立,你看看现在的女孩子,个个都娇贵得要死,动不动就水汪汪,真让人受不了。”

“前段时间那位不是挺独立?电台主播,有名气有大方,怎么分了?”他淡淡地开口,仿佛是不经意似的。

“揭我伤疤,人家看不上我。” 季冬明夸张地笑。

“是你看不上人家吧,我说你这三天两头换女朋友的性子什么时候改一改?”他漫不经心,“就你这样,还想打我家人的主意,嫌日子太舒服了是不是。”

季冬明讪笑:“开玩笑,动谁也不敢动何少您的人啊。”

回到郊外,已经是凌晨了,她没有睡,对着电脑纠结郁闷。听到开门声,扭过头来看他一眼,又转过头去。

何书墨走过去,看了一眼,“看了也没用,不早了,休息吧,你要什么资料,我让人给你找。”

她不领情,“不要烦我,你要睡没人拦你。”

“怎么了?”他打量她,多少知道些,却想听她亲口说出来,“一天都对着电脑不累么,医生说什么你都忘了?”

“我可不是你,没有通天本事。”

又看了她一会,见她没用要理自己的意思,便去洗澡,冲好澡出来,她已经缩在床上睡了。

他随意地擦了下,扯了一角的被子钻进去,贴上她,手覆上她娇胸揉捏。他就不信,她能拗得过他,没几分钟,她的呼吸渐渐地重起来,按住他的手,声音压抑颤抖,“我困了。”

“那告诉我?”

“告诉什么。”

“为什么不高兴?”唇贴上她后颈,鼻息扰得她心神不宁。

这人还真讨厌,她在心里哼了一句,“高兴着呢。”口气有些酸,又故作无所谓的样子,听得他闷笑。

“高兴是这个样子?不老实是不是,看我怎么收拾你。”话音一落,腿便压上去,揽进她腰窝,半压着她,唇已贴下去。

“不要了,我难受。”

“那你告诉我,为什么心情不好?”

“你先答应我今晚不许碰我。”

何书墨不语,深深地看着她。她被看得浑身不自在,默了默,正色道:“不答应就算了。”

“真不说?”伸手去挠她痒痒,“不说是吧,看你说不说。”

她天生怕痒,立马投降,“什么时候判下来?”

他看了她一会,“要我怎么答你?”

“我今天联系上我姐了。”

“嗯。”

“何书墨,你有没有什么烦心事呢。”

“没有,暂时除了你,没有人是我的烦恼。”

心一凉,谈浅川垂下眉,哦了声。何书墨笑:“下周我去法国,要不要去散心?”

“不想去,哪也不想去。”

“要多出去走走。”

翌日,她早早醒过来,他半个人都压着她。谈浅川无语,平日不喜言笑的人,睡觉跟小孩似的。轻轻移开他的手,爬起来去,阿姨已经在做早餐,看她起来早,有些惊讶。

她看了阿姨做好的早餐,没什么胃口,想了想,便让阿姨出去,她在厨房捣鼓半天。

她起来,他是知道的,但不想动,喜欢她小心翼翼挪开他的感觉,于是索性闭着眼。

没有她,自己也没有心思睡下去,起来洗好下楼,没看到她,又听厨房有动静。

谈浅川回身,便看到他倚着门框饶有兴致地在看她忙碌,只笑。

“今天不是周日么,有应酬?”

“等一会陪我出去一趟。”

“干嘛?”她警惕地问。

“不要那么紧张,朋友生日。”

“不想去。”

“不去也得去,露个面就回来。”他霸道地说。

不去也得去?她恼,愤愤地瞪着他,他也回看她,眼神又是暖的,看得她眼波一动,竟然妥协了。

但又不舒服,不在理他。

以为他走了,哪知转身时,他还是保持那个姿势。谈浅川有些纳闷,他这人十指不沾阳春水,一直奉行君子远庖厨。

“让一下。”恶声恶气,好像他十恶不赦。

“我来吧。”他好心要帮忙,她偏不让,“不要妨碍我。”

他心想,女人可真难伺候,也不和她争,乖乖坐在餐桌前,看她忙前忙后,心泛起一片暖意。

待她忙好,他已开吃了,不忘夸她。

她在家从不下厨,也奉行的是女子可上厅堂不下厨房的谈氏定律,没有吃过她做的也不足为奇,因为她根本不给人品尝夸奖的机会。对于她,夸奖都是浮云,人和人都是平等的,没有专为厨房量身定做的女人。

上大学时,她也常自己下厨犒劳自己。毕业反而不爱做了,觉得没意思,还很浪费时间,宁肯吃便当盒饭,高兴呢下馆子,心情更好的时候偶尔也回家蹭一顿改善伙食。

看他吃得香,心里也高兴,幸福也不过如此吧,为爱人做早餐,幸福他的一切幸福,悲伤他的悲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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