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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戒(51)+番外

作者有话要说:肯定会有同学担心是不是BE,我可以保证,一定不是BE!

看文愉快!

☆、色戒:一场兵荒马乱(1)

命运,总是翻手为云覆手为雨。

这一场变故,如西天的雨,东边的太阳,早在他预料之中。往往,自以为掌控万物,不过是一场自以为是的骗局。

忙碌了一早,缓过劲来,才感觉太阳穴突突地跳,眼皮发胀,虚脱了似的。

如若,事情处理不好,波及的不止是何氏,还有她。

他一度以为,没有人可以挑战他的极限,包括她,感情失控时,他嘲笑自己的无能为力。

谈浅川是他的意外,悄然撞进他的生命,绽开绚烂的礼花。

他懊恼,早一点察觉或可避免今日被动的局势。他砸了手中的笔,落在地板上,发出清脆绵长的声音。

陶橙正巧端着咖啡进来,被这超强的气压蛰了下,只觉寒气簌簌。在瞄一眼,脸色冷峻,如平日无异。不过,想起报道,以及那些不雅照,陶橙抿了下唇,认定是陷害,对来意图很明显,要置何氏死而后快。

这是她的推断,想必所有高层也这样认为。

“何总,您要的咖啡。”

“放着吧。”他揉了下眉,“下午的会议往前移一小时。”

“好的。”陶橙悄悄地瞄了何书墨两眼,他眉目紧锁,看得她心揪成结。见他无动于衷,她琢磨着是不是退出去,事实上她已挪步了,手握着门把,又回身,“何总,有句话我知道不该讲,但是我想了想觉得有必要说,所谓无风不起浪,您真护她太紧了,嫉妒的人会眼红。”

“你认为谁这样无聊?”何书墨有些意外,并无惊讶,怕不止她一个人这样认为,那么……

何书墨拧紧眉,果真是他疏忽大意,对方有备而来。

“……”不敢妄猜测,这是老板的私生活,她无权干涉。

她也以为他遭来一顿呵斥,不想他什么都没说,她更忐忑了,看了下时间,试探地问:“何总,您一早到现在都没吃东西,我给您叫一份便当?”

何书墨没有拒绝,陶橙舒了口气。

再次进来,他在讲电话,语调温柔。这一幕,她曾见过,对方是谈二小姐,公司的福星。很不幸,这样一颗福星被人嫉妒盯上了,也不知她现在怎样了,遭受这等诬蔑是可忍孰不可忍。

陶橙站着不知该进还是退,只听他说:“中午吃了什么,还要出海,天气不好,不许和他去……”

这一面是她从未见过的,恼也好温柔也罢,比起冷峻古井无波的老板,这一面更令人着迷。

她不由琢磨对方何方大神,能震住气场超强的老板。

会议上,何书墨有些心不在焉,公关部的经理提了三个方案,他都无动于衷,心思好像并不在这上面。

会议室一度陷入尴尬的安静中,公关部经理求助陶橙,在陶橙的帮助下,尴尬解决了,何书墨只评了一句话,“没有更好的?”

公关部经理额头冒汗,在这随时掉乌纱帽的紧要关头不敢怠慢,又提出一个方案,“这个,能扭转公司负面影响,给股民以及合作方一个正面形象。”

“难道我们公司一直是负面形象?”

知道说错话,他大汗直淌,“不是。”

陶橙看不下去,插话:“郑经理的意思是想提早宣布聋哑基金启动仪式对吗。”

郑经理点头,何书墨没异议,“就这样办。”

散会后,陶橙报日程,“今晚有建设厅的饭局,对方来电,改在皇朝娱乐城。”

何书墨点头,待陶橙退出去,他扯松领口,直拨电话,一直无人接听。随后,手机被他甩出去,在外面间的陶橙心下一凛,水杯从手中滑落,顿时引来另外一同事的注意。

饭局上,他又恢复了冷然的姿态,好像下午温柔似水以及无缘发火的人另有其人。

饭后的下半场活动,看台上五光十色,□撩人,唯独他心不在焉。

有穿着凉爽的交际名媛,婀娜多姿地在他面前,他连眉头都不皱一下。建设厅的某厅长,左手搂着一位,右侧的女子挑了一颗葡萄咬着凑近,场面极火辣。

何书墨噙着淡淡的笑意,置身事外看好戏。

又过了一会,台上的表演换了一拨,何书墨在琢磨几时结束。

“何少,好巧。”身后雅座传来声音,回头看是程迟,以及他的小情人。

他淡漠地点了下头。

散场时,在大门外再次遇上程迟。

何书墨冷着眉眼,阔步走过去。

“何少,你果真……”

“男人们的战斗,何须要女人来成全。程迟,你就样迫不及待?在国外呆几年,以为长了记性,不想没什么变化。程迟,不要以为背后那些小动作我不知道,也不要觉得我会无限度宽容。”

“何少开什么玩笑,我放着好好日子不过,惹怒何少不是自找苦吃么,我可没那么无聊。”

“卧薪尝胆,这一条够不够?”何书墨表情始终淡淡的。

程迟匪气地笑,何书墨定下的罪名似于他无半点关系。他仰头,天气原因视野不好。

这副模样可真讨厌,程迟突然有些怀念以前的日子。他说:“我不会每一次都会输。”

“是吗,确定?”何书墨云淡风轻地开腔,“这一次赌注是什么?”

“谈浅川,你敢不敢?”程迟挑眉。

“你若输了?”

“倘若你输了呢。”程迟笑。

“我不会输。”何书墨气定神闲。

程迟大笑,心下也是佩服他,何书墨就是何书墨,自信又自大的何书墨,只是这一次……

他要连本带利收回来。

片刻,何书墨再度开腔,“alecar和杜倾,还真是你的风格。”

听不出讽刺,程迟知道,他是不屑。

因喝了一点酒,坐上车便闭目养神,司机出声询问:“何先生,去医院还是回城郊?”

“海滨。”轻飘飘丢下这句话。

司机不敢怠慢,但医院来电话,眼下这情况,他拿捏不准要不要吱一声。

“何先生,医院来电话,大小姐回来了,您要过去一趟么。”

没回应,司机只得依言行事。

海滨,因绵绵的雨笼上迷笼,在巨大的氲光中,如似镀上一层金光。

在昨夜休息的俱乐部,这里的老板迎上来,“何少,谈小姐两小时前回来,不过看模样好像感冒了,病的不轻,叶少在照顾她。”

他在心下哀嚎,不论叶少还是眼前这位何公子,都得罪不起。语毕,他明显感受气压越来越低。

何书墨嗯了声,往入口处走。

拧开专属休息室,壁灯亮着,往里走,露台的门敞开着。她披着外套,靠在外围的栏杆前,凝眸远处。

一股无名怒火火山般爆发,他担心一天,她不但不听话,生病了还在这里吹风。

她,可真有折磨人的本事。

“不在房里好好呆着,在这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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