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中秋好!
终于爬上来了!
☆、色戒:恶毒诅咒(1)
浅川没有料到,她不主动找alecar,她到主动找上自己。她也想会一会,欣然答应赴约。
Alecar似故意,约在忘川。对于alecar的行为,她不能说全部理解,多少也是悟出一些。
Alecar姿态优雅,浅川很难将她和情妇小三挂钩,思忖着有些戚戚然。小三,她算不算?
她对alecar心情十分复杂,一心想要琢磨出来老爷子着迷她什么,容颜、智慧、媚人,这些她都否认了。
老爷子来往一些女性朋友,多多少少她知道些,alecar身上有的,他们都有,只多不少。她一直不明白,老爷子何以为她至此。
Alecar揣度思忖谈浅川,这个女孩,在很久前就知道她的存在。久闻相会,她以为她会气急败坏,alecar再一次估错了形势。
谈浅川古井无波的脸,冷淡地看着她,以至于她很不自在。
她轻轻啜了一小口酒,“你不喝?”
谈浅川按铃让侍应生泡茶,悠扬地对alecar说:“我见过谈默,不像,一点也不像。”
Alecar不知她摆什么谱,难不成何书墨对她说了?alecar心下一凛,不自觉地捏紧杯脚,极力装作镇定。
“我原本是不同意。”
“不同意什么,认祖归宗?说实话alecar,这也是我的想法。你看,我们难得达成共识,要不,签订一份协议?”浅川看着她似笑非笑。
这样的笑容看在alecar眼里是极刺眼的,她又不能发作。大名鼎鼎的钢琴家,新起之秀怎么能和一般人计较。
她正身,眼波在浅川身上流转,媚眼一掀,笑得春意横生,浅川却起了一身疙瘩,心想这女人真他妈够恶心,老爷子眼光还真不怎么样。
“最近闹得沸沸扬扬,他公司受到牵连,你有听说了吗。”
“我喜欢直接一点,说吧,要求。”浅川枕着椅背,眼睑微微抬着,一支烟在修长指尖划转。
Alecar想,果然传言没错,她不知羞。可她忘了,论羞耻,和她相较谈浅川什么都不算。她不过是不小心爱上一位被世俗强压在她头上的称呼头衔,不,她也不是爱这个头衔,她爱的是头衔下的男人。
Alecar顿了顿,笑得明媚,“你了解他多少,你爸爸出事,你从不怀疑他吗。”
“那你想给我什么信息?”她也笑。
“自然是你想的。”
“alecar,直言吧,你若想玩,你继续。不管他扮演什么角色,比起你来,我更信他。”
“那好,你自己去问他好了。” Alecar摆弄着她手机,笑得妩媚,“据我所知,你小叔叔和叶小姐走得极近,两家联婚势在必行。”
“我会送上祝福,Alecar小姐呢。”
Alecar眯了眯眼,有些意外,她太能装还是不在意?
浅川离开忘川,坐在的士上,疲惫地靠在椅背上,微阖着眼。
何书墨扮演什么角色?
她不敢想,其实想了又能怎样,老爷子的结局是既定的,无人能更改。倘若何书墨真参与其中,也只是铸成事态早一点明朗化罢了。
她分得清公私,她也信得过何书墨。
沈江又约她,告诉她谈默的报告拿到了。
浅川和他碰头,看着报告,脸色很不好。她一早就猜到,得到证实后还是恨的。老爷子那么精明的人,怎么栽在这件事上?
她也明白,老爷子心心念念想要男孩,谈默从天而降无疑弥补了他多年来的遗憾。可也不能失去理智啊,谈浅川低低咒骂一句。
沈江见她失神,安慰:“不要太难过,这个alecar居心不良,迟早遭报应。”
“我只是难过,最终被自己最信赖的父亲抛弃,那种感觉你能体会吗,就好像是割掉你身上一块肉。哪怕打麻药了,还是会钝钝地疼。”她收起报告,“我早猜出会是这个结果,都怪老爷子鬼迷心窍。”
“你爸会出来的。”
“十年还是二十年?剥夺政治权利终生,肯定是这个结果。”她吸了吸气,新仇旧恨一道来,谁也无能为力。老爷子得罪的人实在是太多了,随着官越做越高,心渐渐不再清明,所谓利欲熏心心渐黑吧。她还记得,小时候父亲明朗地笑容,对她的淳淳教诲,究竟是世道太暗,还是人心太贪?
她什么都明白看透,沈江无从安慰,拍拍她,“既然这样,那手术安排在年底你觉得怎样?”
“你是医生,你比我清楚。”
“你这女人,果真是……”沈江被她气得直拧眉,早知道不同流合污了,冒着危险找虐也只有他才会干。
“就如你说,出不了国那也得离开C市吧。”护照被压,她早知道,何书墨若想成一件事,不会在乎用何种手段,因为他只要结果。
她很矛盾,为何不想他知情?生病有爱人陪伴不好么?
谈浅川觉得自己是异类,或许是不想自己的狼狈让他看去。她想永远留给他最美年华,如果不幸……
她知道自私莫过于己,可她确实这样想,也这样做了。
正如alecar所言,老爷子出事,何书墨扮演何种角色?
如果他参与其中,她也不会恨他,种什么因结何种果,她清楚,一直清楚。
何谈两家矛盾,又怎么瞒得住她,却装作不知情,无度地索取他的宠爱。
有人说,身在迷雾中看不清真心,那么,可以试着抽身离开,以旁观者视觉去审视,会有意想不到的收获。
何书墨,他爱自己吗。
她用所有年华换取的,是一味药、亦是一剂毒。
沈江送她回城郊,她怀着心事拨打书音号码。这些日,书音极少主动联系她,也不知闹得满城风云的□,她是不是早知情,如若知情是不是对她很失望?
失望……
对她早就失望了,再多一些也无所谓,无所谓的。
“小川,怎么不说话。”书音柔柔腻腻的嗓音有些暗哑,或许是电波失真缘故。
“姐,最近有去看谈默没,alecar很风光啊。”
“好好的怎么说起这事来了,最近有点忙,工作得尽快上轨,一直不大关注。”
经书音说起,她才知道,书音走任H城,这段时间忙于适应新环境。
事到如今,书音也不想瞒着她了,觉得她有权知情,斟酌语气,小心翼翼开腔,“小川,你还在襁褓时,爸爸经手过一起案件,那案子不至于要人命,可是爸爸当时新官上任,为了干出政绩,他压得很紧,最终出了人命案。你知道死的人是谁吗,是小叔叔大哥。这样说,小川你明白吗。”
“姐什么意思?你是想说这次爸爸出事,是何家动手脚?”
“他们有没有参与,我不好说,凭直觉,爸爸落马他们脱不了干系。”
“姐,你何不想是爸爸咎由自取,他这些年的荒唐,以为我不知道?可姐呢,你助纣为虐,为什么?为了权利就可以泯灭良心是不是。”
“小川,你别这样,很多时候我们都是身不由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