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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戒(64)+番外

她睡得很沉,中途动也不动一下,乖巧的惹人生怜。安顿好她,他去冲澡。

从浴室出来,看到她坐在地毯上茫然地看着他。何书墨用毛巾随意擦了擦湿漉漉的头发,“地上凉,回床上去。”

“你今晚不是有应酬吗。”

何书墨很惊讶,又摸不清她是不是清醒了。

浅川低下头,呐呐解释:“楼下阿姨说你今晚有应酬,什么是应酬?会有很多很多人吗。”

何书墨把她从地上拉起来,勾着她下颌,“嗯,改天你身体好了,我带你去。”

“我生病了吗。”她茫然地望着他,清澈眼眸亮晶晶的。

“没有,只是太虚弱了,听话我才带你去,知道吗。”

她依然茫然地点头。

次日一早,他还在睡梦中,手机震动得厉害。为了不打扰她睡眠,他利索地拿起电话到书房去,电话是楼下阿姨打上来,阿姨声音战战兢兢,“何先生,有一位叶小姐在屋外,请问要放行吗。”

何书墨按住眉心,心想来了也好,一次性解决免得她心存幻想。

“你带她去会客厅,我洗洗就过去。”

“好。”阿姨不敢多言,一大早打扰他已经冒了一身冷汗,要知道他休息时,除了谈小姐,没有人敢打扰,何家人也不例外。

记得上次,他在休息,何鸢打他手机不通,于是打到别墅座机上。开始她并不知道何书墨的脾气,又听对方说是他姐姐,她也没多想,就去敲卧室门,哪知差点丢饭碗。今天这情况,她是迫不得已,对方申明了,她怀了何书墨的孩子。阿姨一听,不敢怠慢,万一出了人命,她可担当不起,宁可丢饭碗算了。

何书墨洗漱完毕,换了一套休闲服,穿过大厅走向另外一幢小楼会客厅。他走进去时,叶珊珊站在窗前观赏风景,听到脚步声转身,看到是他,忍不住笑了出来。

“有事?”

叶珊珊一惊,一路上所打的腹稿无从启口,如果他得知自己怀孕了,他会怎样?会和她结婚吗。

想起孩子,不安的心渐渐平复,“我怀孕了。”

“我有听说过,恭喜。”他玩味地看着她笑,“不知叶小姐怀孕跑来我这里做什么?”

看他漫不经心的模样,叶珊珊心渐渐沉下去,他不稀罕,一点也不稀罕。她咬了下唇瓣,鼓足勇气说:“孩子是你的。”

何书墨作出很惊讶的样子,定定地看着她,片刻后才笑着问:“请问是冷冻还是?”

叶珊珊脸憋得通红,唇要咬得惨白,“你怎么能这样?”

“叶姗姗,那么请你告诉我,这孩子怎么来的?对于没有肌肤相亲的两个人,突然间你来告诉我,这孩子是我的不觉得很可笑很荒唐吗。”

像是被什么重物击中,她身体剧烈颤抖,酿跄着跌坐在身后软椅上。何书墨不以为意,拿出手机拨打电话,只听他说:“我给你一刻钟时间把你家疯女人给我拎走。”

叶珊珊一直在发抖,她不肯相信季冬明,她坚信孩子是何书墨的,才背着他来,不想是自取其辱。

事情怎会是这样?

她一直哭,哭得肝肠寸断。

何书墨不耐烦地走出会客厅,吩咐阿姨过去照看,他不想弄出麻烦。

季冬明风风火火赶来,一踏进门就问坐在案几上看报的何书墨,“我媳妇儿呢。”

何书墨侧了侧头,神色漫上几许讥讽,“今天的事我不想在看到。”

“唉,你以为我想啊。”季冬明委屈。

“侧面会客厅,带着她马上走。”

“得,我也不想留,不过你没有刺激她吧。”

“又不是我女人,我管那么多。”何书墨冷冷地横了他一眼。

季冬明摸摸鼻子,他的话不是没道理,心惦记着她,火急火燎地赶来不是为了让别的男人哄自家媳妇儿,虽然现在定为媳妇儿言之过早,不过迟早的事不是吗。

叶珊珊被拎走了,他被召回家,一进屋就吃了何父一记书撞门。

“立马给我娶了姗姗。”何父声贝比平日高了许多,因为怒气,有些失真。

“不可能。”

“不孝子,你是要气死我吗,你看看你做了什么好事,我不容许我的孙儿流落在外。”

何书墨不屑地看着何父,心想叶珊珊还真不能小瞧她,才多少时间就给闹到这里来了。

“孙儿?你就不问问她孩子是谁的?”无不讽刺。

“胡说,姗姗什么人,以为都是你?”

“你若不信,那好啊,要么和她去对峙,要么等孩子生下来做个鉴定。”

何父颓废地坐下来,知道儿子不撒谎,心又有些疑惑,终究在他轻描淡写语气中放弃挣扎。

不过放弃叶珊珊,不代表会接纳谈浅川,除非他死了。

“听说你要动程家?”何父恢复冷静,虽说他对程家没有好感,对方没有阻碍他脚步,也就不足挂在心上,并且动对方并无好处不是吗,目前的平衡状态是最好不过的了。

“你希望我动还是不动?”何书墨不想在这时候和何父在杠上。

“我说不动你就真不动?”知子莫若父,何父了解自家儿子,不动则以,起了动的心思,最后偃旗息鼓绝对不可能。

“爸,我想听听你的意见。”

“破敌一千自损八百,你说呢。”简简单单一句话,剖析了利害关系。“你要动程家,就因为程迟动了娶谈二的心思?我劝你最好早点死心,这个女人会毁了你前途。”

“爸,我喜欢她,上一辈恩怨请不要扯进来,我不想我们站在阶级敌对面上。若你要我放弃她,我只能说抱歉。至于程迟,这是我和他之间的恩怨,迟早要解决。”

谈话不欢而散,何鸢从外面回来看到他一身萧杀之气从二楼书房走出来,她探头吐了吐舌头,幸灾乐祸道:“又被训了?”

何书墨不应,绕过她往楼下走。何鸢眉眼转动,嘿嘿地笑着扯上他胳膊,笑嘻嘻地说:“我猜猜,叶小姐怀孕了你心情不好?不会啊,照理说你应该高兴才对,终于名正言顺摆脱她了,还让父亲无话可说。这样漂亮的一仗,你干嘛不高兴?”

“你很闲?”

“可不是,最近闲得快要发霉了。”何鸢勾住他,“知道不,妈去叶家看叶姗姗去了。”

何书墨淡淡地看了她一眼,何鸢觉得无趣耸耸肩,松开手,神色十分严肃,“昨天我去看二姑娘,她这样子是因为程家?这是你动他们的原因?”

“你是来劝我放弃?”

“不,恰恰相反,我也不喜欢他,谁让二丫头是我未来的弟媳妇呢,我这个人呢又比较护短。既然你准备出手,我也不需要对他客气了,怎样,姐姐对你还算好吧。”

何书墨抽出手,在贵妃椅上坐下来。

“你说爸爸知道程迟对你存这个心思,不知会不会被气死。”

何书墨奇怪地看着何鸢,嘴角抽了下,又侧了侧头,脸色有点古怪。何鸢没有多想,只一味地盯着何书墨瞧,“我说你长得这么好看做什么呢,尽招桃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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