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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戒(80)+番外

“她出院了?”

对此事,宋梓琦也是茫然的,看到alecar出现在99,她有责任提醒朋友。“看着脸色不佳,具体情况,我不清楚。”

谈浅川默了默,出院迟早的事,alecar不可能除了谈时茂没有别的男人,所以,对她‘大手笔’一点也不意外。也不知是不是生病缘故感情脆弱,她有强烈的倾诉欲望,并且付诸行动。

宋梓琦听后,复杂纠结的往事,她有些疑惑,“既然他们是表姐妹,那么又怎么会同时和你爸?”

“感情好吧,据我所知,谈局是含冤入狱,最后含恨而终,倘若我处在他们的位置,怕结果好不到哪里去。难怪,我爸一直说,没有他的庇护,我什么也不是。可不是吗,我们家显豁腾达时,门庭若市。现在,怕饿死街头也无人过问吧。”

“这就是社会。但时隔多年,逝者已逝,该受惩罚的……我不是说叔叔。”

“我知道,爸爸已经得到他应有的惩罚,她为什么不放手?只有一个解释,她癫狂了。”

宋梓琦也不好说什么,即便是好朋友,也有彼此的秘密。

Alecar目的,谈浅川是清楚的,她爱何书墨,爱得疯了。然而,她行错一步棋,以至于零点一的胜算也没有。

倘若不行错,她有机会吗。谈浅川知道,她一丁点机会也没有,何书墨的内心,谁敢自诩参透。那些自认为了解的人,必输无疑。

宋梓琦宽慰她,谈浅川笑道:“以不变应万变。”

宋梓琦晚上要录制节目,何书墨来时她起身告别。何书墨带来皮蛋瘦肉粥,谈浅川嫌弃道:“寡味,不想吃。”

“要我喂?”何书墨不咸不淡地看着她,知道她闲得无聊,若不是严令,她呆得住才怪。对于她,何书墨一直软硬兼施。

“除了威胁你还会什么?”憋了一整天,火气不小,听到alecar出现在99,不知去者何意,故作大度的她还是被恶心到了。她就不明白,alecar怎么就阴魂不散呢?当然,对方大概也这样揣测她吧。

“你能想到的我都可以做到。”

他悠闲自得,谈浅川差点儿呕血,为了不被他气着,气冲冲夺走粥,赌气地咽下去。

何书墨没有在逗她,安安静静坐在一旁藤椅随手拿起一本期刊,没有理由她的小郁闷,悠闲自得地翻阅着。

谈浅川更郁闷了,用脚丫踢了踢他。

“怎么了?”

谈浅川磨牙,这男人明知故问,来之前她不同意住进VIP病房,不想搞特权,何书墨淡淡看她一眼,似乎默认她的意见,哪知道住进来才晓得,何书墨只是不屑和她吵。

后来想想也就释然了,他有钱有权,她不用不是浪费吗。

朋友听她发牢骚,白她几眼,说她矫情。可不是,现在她刻意低调干嘛,谈家已不复当初。

“沈江说,楼顶有花棚,还有室内游泳池,我要去游泳,我要锻炼身体。”

何书墨握住她裸脚,娴熟地揉捏她脚板穴位,“室内游泳池水是无限循环使用,搞不好,有病毒传播,上半年就有一例,你刚好外出旅游,你若不信,可以电话咨询你朋友,她还在节目中提醒钟爱夏季旅游朋友们。”他云淡风轻,仿佛在阐述一桩生意利弊,悠然自得。

她听得一阵恶寒,好像有这么一回事,那段时间她在芽庄,和同行人去潜水前跟宋梓琦通过电话,她也是轻描淡写好像谈天气一样。

但除了这种口气又能怎样?

何书墨想的却是,沈江这厮欠教训,胆敢怂恿他的人。

谈浅川似想起什么,“今晚你没应酬?”

“嗯。”他头也不抬,很专注的样子,至于心下转动的算盘,谈浅川自然看不出来。她在窗前转了一圈,感觉不到温度的太阳沉入云海,天边渐起云雾。街头梧桐,如夏绿葱,看不出秋天的脚步慢慢走过。

“那你不回去吗。”

“嗯。”

“中午何鸢打电话找你,找到了?”

“找我什么事?”

“吃饭吧,她没说。”

“别理她,那个人有毛病。”何鸢什么心思,何书墨不用动脑子也知道,无非是想从看起来没什么心眼的谈浅川这里挖新闻,看看投资哪一股赢的胜算大一些。

“有你这样说你姐的?”谈浅川觉得好笑,两人感情不错,偏偏表现得两看相厌。

“以后她找你,你少和她一起。”

“我都是成年人了,我能分辨是非。”

何书墨凝睇她,还是环住她,窗外云霞波涌,脚下万丈高楼。

“今晚不回去吗,这里可是医院。”

“不要忘了这是什么楼层,在说你不在家我回去有什么意思?”

谈浅川扭头看他,看不出异样,心下是欢喜的,转过身环抱他,蹭着他肩,“书墨,我们会在一起的是吧。”

“嗯。”

时间轻擦而过,陶橙抱文件进来,“何总,您要的文件。”

何书墨示意放下,象征性翻阅两页,只听陶橙说:“前天alecar小姐去过99,并在‘忘川’和碰面高城律师事务所高律师碰头。而昨天,alecar已经出院,下周有商演。”

“嗯。”

陶橙顿了顿,“谈小姐还好吧。”

“她,不错。”冷漠的眼眸稍稍缓和些,声音也不自觉柔下来。

下午,陶橙看着忙碌的何书墨,叹了口气认命把alecar送来的商演贴呈递给何书墨,他看也不看直接放一边,陶橙知道下一步就是扔纸篓里。

“alecar小姐在街对面咖啡厅。”后面那句话,她可不敢说,不自量力的alecar不怕死,她还想舒服几年。

何书墨没给反应,下班了,才提着外套走出去,等电梯时,不想碰到alecar。看着她这一身装扮,何书墨视若无睹。早算到她会来,一点也不诧异。

“你这是直接下-1楼是吗。”她放柔声音,“我有那么恐怖吗,连见一面都不肯。好歹,我们有过共同时光。”

“不要把我们仅存的回忆也浪费掉,alecar你是聪明人,不要我在提醒,我耐心一向有限。”

“如果换做谈浅川呢,你耐心也有限吗。”

何书墨抿着唇,眼眸冷了几分,偏偏旁人不曾察觉,自顾自地说:“今天来找你,只为一件事,你无权夺走谈默。”

何书墨连讥笑都不屑,古井无波地说:“总得为自己的存在付出一些代价,不要忘了,你曾千方百计只为谈默姓谈,我如你所愿。”

“他本不姓谈,求你放过他。”

何书墨不为所动,不由回想曾经的她,记得任可说过,他们姐妹感情好,有福同享有难同党,当时他只是一笑带过,后来经历谈时茂,他也没什么感触,现在alecar执着的是她日渐膨胀的欲望,还是所谓的为任可而活?依他对alecar的了解,定是用后者作掩护。

他到医院时,沈江刚结束一台手术,迎面碰到他,不免打趣:“还真是二十四孝好男友,你是要居家过日子?不觉这种日子太寡味没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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