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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戒(81)+番外

“你们医院顶楼游泳馆各项指标达到了?”

“我记得你家游泳池可是顶级豪华,还是生意做到我们医院来了?果真是商人,无孔不穿。”

“沈江,我的人都敢动了,不错。”

沈江没来由打了寒颤,背后凉飕飕的,只觉眼前一片昏暗。遇到这两冤家,他认栽了,“巡房时,我只是随口提了下。”

“很好。”

此刻谈浅川对面坐着谈书音,她脸色奇怪,“以前你死活也不肯喝粥。”

“偶尔换换口味也不错。”她喝着小米粥,“小米暖胃呢。”

“我记得你的胃很好,为什么现在变成这样?是因为在国外那段时间不好好照顾自己是不是?”

“姐,不要那么夸张好不好,你说这年代有几个人胃没有点小毛病,正常吗。你自己不也是。”她振振有词。

她有些抑郁,也不知谈书音从哪得知她入院,好在不知病情,她只有自由发挥了。事实上也是,她狼狈逃开后,心情低落,不慎醉了几次,结果把胃折腾出毛病来。要不是胃不好,也不会检查出瘤,所以她不知这算不算幸事。

至于她隐瞒,潜意识认为书音和老爷子统一战线,她对书音有芥蒂。

“没那么严重,我都说了不需要住院,在家休息几天肯定恢复元气,是何书墨太紧张了,非逼着我到这里来做贡献。”她莫可奈何地抱怨。

“紧张你不好?”

“好,但这样搞得我也紧张兮兮。”

“起初我是不看好何书墨,身份摆在那里不说,有些事不是说过去就过去。”

“姐,何书墨于我只是一个男人,和他身份无关,我爱的不是他身份。”知道书音要谈什么,可她不想老话重提。

“也许是我多虑了,但何书墨是你驾驭不了的男人,我怕你将来吃亏。”书音道出她的担忧。

谈浅川觉得这说辞牵强,她的感情观里不是谁驾驭谁屈服于谁,人都是平等的。“我不需要驾驭他,我只需要明白,我要什么,他要什么,怎样相处,我们身心愉悦。姐,我没有你考虑那么长远,也没你的顾虑,我只知道,两个人在一起应该是相互依靠,而不是要凌驾他。”

书音无话反驳,望着浅川坚定眼神,她想,也许是太低估自己的妹妹了,她自有一套处事原则。

即便这样想,也任免不了担忧,何家怎么会接纳浅川呢。如果何父何母施压,浅川如何自处?何书墨又能否护她无恙?这些都是她顾虑所在,看着浅川由心的快乐,所有纠结生生吞了下去,或许她该信任浅川,她不在是小孩子。

作者有话要说:看文愉快!!!

☆、色戒:谋取

何书墨正欲走,沈江又叫住他,“alecar出院你知道吧。”

何书墨淡淡点了下头,出院迟早的事,她今日所有举动,他都毫不意外。沈江忧心忡忡:“她也挺可怜的。”

“是吗,要不你们凑一对?”

“可别,我随口说说,这样的女人我无福消受。据我所知,她和谈家在争夺谈默抚养权?”

“你是来向我求证?”何书墨的声音有些不悦。

“哪敢啊,只是顺口八卦一下,你可别当真。不过,这几天叶姗姗都来医院,知道什么科室吗。妇科,知道谁陪她来吗,季律师。”一副独家新闻的显摆样。

何书墨目不斜视,抬脚往专属电梯走去,不巧碰到叶珊珊,她脸色不好,低着头盯着脚尖看,兴许是听到沈江的话。

何书墨没有要避让的意思,沈江声音传过来,“唉,我还有一台手术就不陪你了啊。”

叮咚声,何书墨等她先进去,叶珊珊也在等他先进,两人尴尬站了下,何书墨不想浪费时间,也不觉愧疚。他并不想去伤害叶珊珊,但没得选择。如果他不出手,任她继续痴迷下去,毁掉的只有她。她算计过自己,但何书墨并不恨她,还很感激她。所以,他觉得自己应该为她做点什么,尽管这样很卑鄙无耻,但是,她可以拥有一份完全属于她的情感,或许走出来后,她会发现对他的痴迷只是一个年少对爱情的信仰。

他知道自己残忍无情,但总得伤害一个,他选择无关紧要的人。

叶珊珊紧紧地盯着脚尖,不知是不是麻木了,竟然感觉不到痛。如果换在以前,这样近距离独处,她只会心跳耳红面赤。

“你来看朋友?”她低声问。

“嗯。”

“何书墨,如果我们如期订婚,你会娶我吗。”

“我们没有订婚,假设不成立。”何书墨冷漠地打断她的幻想,“而你,不要在想这些不切实际的。”

叶珊珊自嘲地扯动唇角,努力地压抑心尖上澎湃的浪涛,苦笑:“我知道,现在我也没资格了,连爱你的资格都丢失了。可是,我很不甘心呢,何书墨我不甘心。”

何书墨抿着削薄的唇,已经有不耐烦的情绪。对于叶珊珊,他只能冷眼旁观,兴许不是自己的人,不会心疼。对于她的哭诉,他只有不耐烦。

叶珊珊在8楼,她走出电梯,恨意浓浓地说:“何书墨我不会祝福你们。”

他只当她胡说八道,祝福与否,随便她了。

踏进病房,她在摆弄花草。茶几上一束天竺葵恣意绽放,柔软的灯光,更显几分妖娆。

他在藤椅上坐下,她只顾自己忙碌,宽松的家居服更显得她纤细窈窕。头发随意束在脑后,额上泌出一层薄汗,脸色嫣红。她忙好了,转身看到他,有点心虚地笑着解释:“无聊找点事儿做。”

何书墨很满意她的反应,招手道:“只要不是费心费力,你想怎么折腾都可以。”

谈浅川走过去挨着他坐下,讨好地在他脸上讨了一个吻,“我姐刚走呢,也不知道她从哪里探到消息,怪灵通的,亏得我机灵,不然肯定露馅。”

“若不是我发现,你是不是打算瞒我一辈子?”终于秋后算账了,他紧紧地盯着她。一想起她瞒着自己,企图瞒天过海就难过,又恨又不能发火。

“哪敢啊,我只是找不到合适的时机嘛,还生气呢。”

论再多不甘和委屈,在她柔软的攻势下也荡然无存。他专注地瞅着她,因小范围运动,脸颊微微泛红,唇润泽泛着晶莹的光,诱惑着人的原始欲望。他指腹刮了刮,抱着她坐在自己腿上,“你姐今天过来是因为过几天要开庭。”

她听说了,若只凭他们姐妹两,结果恐怕不理想,但有何书墨不是吗。无论何时,只要有何书墨在,就算天塌下来,她照样可睡安稳觉。

她知道这一次何书墨又势在必得,也就没什么心思追问,听他一提,倒是想起谈默来,很会见风使舵的臭小子。只是想起那日他手中持着何书墨的照片告诉她是他爸爸时,当时是不屑的,现在想起来,觉得他有些可怜,渴望父爱的孩子。

“你知道背地里,谈默曾叫你什么吗。”她觉得用开玩笑的口吻云淡风轻地描述,不管他知不知道情,她装着他不知就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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