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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世,谁为谁守身如玉(63)

“你不是跟后影了么?还回来干嘛?”

贺子轩一听,笑开了,没几秒钟又沉眉,责问,“吃醋?”

“别碰我。”她想推开他又不能,气得咬牙,捏着拳头死命的往他胸口砸,“你就是混蛋,你这么乱,我……”

“愿意做我女人了?”他避开问题,心底冲上一股热气,暖他也暖她。“愿不愿意?”

“你就是混蛋,你是人渣,我才不做你女人!”她也吼,可眼泪却出卖了她的心。

“又晚了,你是愿意做我女人。”他捏她的鼻子,眼又碾了笑,本是一身的疲惫这一刻皆退。“为什么吃醋?不是我女人会为我吃醋么?不是我女人会委屈么?笨蛋,贝是笨蛋!”

她冷哼,这男人说什么是什么,管她反抗还是承认,结果就是一种——贺子轩在理。

他抱起她往卧室走,又见她眼角的恨更浓,眉一沉,踢门后两人双双摔倒床里,她乘他不备那一瞬间,爬起来朝床角滚。他笑,手轻轻一挑,裹住她的裸脚往他身上扯。

“还要倔?”

“怎么不去找你的影后?”被扯回他胸前,她索性闭眼放弃挣扎,觉得无意义的反抗浪费时间跟体力。她记得有这样一句话说得很在理,被人-强了,与其反抗还不如闭上眼好好享受!这想法冒出后,她又觉恶心极了。

“你管我了?”他审她,笑也散开了,定住她的头,眼帘微垂,“死丫头,快说,是不是想管我?”

‘咦’一声,又不屑的砸眉。

“不说就是想管我?嗯?”牙磨她地唇,极恨,眼角却要挤出水,映在她眼眸里一颤一颤。“早说不就好了?”

尧饶雪继续不屑。

“影后是怎么回事?谁是影后?”他想起刚刚那一幕,心更柔,手很自然的解开她后背那一块布扯下丢开。再往她身上挤,两具躯体紧贴到一块。

“苏菲影,你不认识了?忘性倒挺快,我还真替她悲哀,前一分钟还卿卿我我后一秒钟就把人家甩到了脑后!”尧饶雪承认自己有那么一点不爽,贺子轩的态度让她更不爽,她不知道他所谓的女人定义何在。

“你是为她生气?有你这样的女人么?她悲不悲哀跟你什么关系?你这是为人家出头?”他也怒了,一把压住她扭动的长腿,按住舞动的小爪子,不悦的质问。

“你跟她不是挺好?众所周知啊!”她讽刺,又觉不解气,一口咬住他的脖子,下了狠劲。贺子轩不动,任她发泄,眉捏了捏,解释道:“我跟苏菲影什么关系都没有,我发誓!”

“没关系还一起上财经版头条?”她松开嘴,昏了头,口无遮拦的审他,“贺子轩,以后你别想进我尧饶雪的门!”

“哪个门?”他先忽略她的问题,笑着问。

尧饶雪觉得他的话太暧昧,强调道:“哪个门都不能进!”

“都不能?”他继续笑。

“嗯!”她想,不管是什么门,只要是她尧饶雪的都不能,床上的男人好是好,可惜只介于用用,时间久了不安全,不管是身还是心。

“想多了。”他压住,扳着她的脑袋,咬牙恨起,“死丫头,再敢不接电话,我什么门都要进。”

尧饶雪听了,一身冷汗。贺子轩又无奈又心疼更是生气,几种情绪夹杂无数的感慨,吻着她的眼,轻声解释道:“贝,不管你看到什么听到什么,请你都要相信老公,嗯?一定要相信老公。”

边说又扯过她的手捂住胸口,笑了,“听到吗?这里……他只为你一个人跳动,不管是活着还是不在了,这里……都只属于你一个人。相信我么?不管什么情况,不管你看到什么或是听到什么?会相信我么?”

“不。”

“为什么不信?”他怒了,这女人就是死板,在下去非被她逼疯不可。“自己老公不信你信谁?还有,我什么时候跟苏菲影上头条了?我跟她一年都没见过面了?她不过是我大学同学,你看清楚了,我跟她连手指头都没碰过!”

“哼,报社的人都瞎眼了?站在你旁边的女人不是苏菲影?还是我也跟着大家一起瞎眼?”尧饶雪冷哼,更多的怨恨,话又是无限的娇吟,贺子轩一震,手收拢,头埋下来。

“你在哪里看到报纸?”

“管我在哪里看到,你就不安好心,说吧,什么时候滚?要滚的话早点滚,别浪费我时间。”

“李律给你的?”

尧饶雪不理,别眼。

“就知道是那小子,安什么心,坑我?你竟然也信?尧饶雪,你就这样不信我?”一口气提上来,咬住她的唇。她挣扎,一股血腥扑鼻而来,他却没打算放过她。

“贝。”添了添唇,吸进她的娇血,皱眉,“去年,为了一档栏目。我发誓我跟她一丁点关系都没有,连吃饭都省了。贝,真不信我?”

尧饶雪娇嗔一声,又怒道:“鬼才信!”

贺子轩笑,几日的想念经过这番折腾浓得更狠,一翻身压下去,又快速的脱掉衣物,尧饶雪还在推搡。

“脏死了,不洗澡别碰我!”扭捏一阵。

“来不及了,坏东西,想死你了,憋了好些天。”说着手寻着下面而去。尧饶雪缩紧身体,可又渴望,直到他那火热的东西触到她的私-处,她就知道自己收不住了,尽管知道不能妥协,也告诉自己不能丢了立场,可闻那一滩山泉叮咚的往山下涌,她只能别开眼,避开他的注视。

“想不想我?嗯?”他抵住她,狠狠一顶,鼻里发出一声舒爽的呻-吟,眼里尽是满足。尧饶雪一哼,渴望更浓,眼底尽是蜜汁的芳香弥漫。

“不想,不想,永远也不想你。”她攀上他的头,抱紧了,送上温润的红唇,覆上他的嘴,堵住他的话,散下一地的湿。

“贝,以后不管什么情况,都要相信老公?知不知道?”他大动着,如同万马压境。

“嗯,好,相信你!”忍不住低吟,又不想他看她笑话,蹙眉。太过渴望,两具身体很快就紧紧贴到一起,肺腑的两声吟颤,多日的积存获得了释放。身体轻盈的飞舞后,重重的跌落。

尧饶雪挠他,他头埋在她的脖子处吹气,也许是真累了,趴在她身上一直不肯动。

“贺,洗澡再睡?”

“嗯,你给我洗。”一半的撒娇,还夹着小孩子气。她听了心微疼,手不自觉的抱紧他,哪怕是要承载一具身体的重量,心却是满满的。

“那你下来。”于是,很有耐心的引导他,又担心他继续不轨。

“让我躺一躺,就这样躺一躺。”口是老实的说,腰又狠狠一用力,再次攻城。尧饶雪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喊出声音,黑暗中,一声破竹响后,只剩凿井声。一室的黑色,却是一春的柔情绽放。

早晨,他路过洗手间门口的垃圾箱,匆匆一扫,一套睡袍露出来,眯眼捡起来,嘴角先是一笑随即又拉下,大声喊。

“老婆,我的睡衣你放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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