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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世,谁为谁守身如玉(64)

尧饶雪正在厨房煮面,听到他的喊声,立马跳出来,见他手中扬着她前天从超市买回来的男士睡袍,郁闷的皱眉。后悔没把他处理掉,留下了把柄。

“那个是我哥的,之前没丢,昨天想起来。”

贺子轩脸一沉,再次瞅几眼,吊牌还在,型号也没错,抬眉时尧饶雪早没了影子,自言自语道:“死不承认?”

被疼也是运气

作者有话要说:亲们,\(^o^)/~,我来了,抱歉呢?昨天停电,虽然这是不可抗力因素造成的,但菲尔还是要说一声抱歉!年终了,亲们考试的考试,工作总结的总结,都忙啊!我也是,忙坏了!关于亲们提到的收藏,我想也是,年轻时不懂爱,等懂爱时我们已不年轻!究竟是我们荒废了时间还是时间埋没了我们?越接近年底就越喜欢听梁静茹的《可惜不是你》!若有看到虫子亲们顺手给我捉一个!头晕眼睛疼,不想找了! 一个女人进厨房有很多立场,为自己为家人为男人,为自己做饭的女人屈指可数,为家人做饭的女人一抓一把,为男人做饭的女人不多不少。

看着他大口吃她胡乱煮的面条,疑惑的蹙眉,撑着下巴越是生气。他吃得正香,抬眉时见她阴着脸,像是在思考问题又像是在生气。

“比上次做得好吃多了,老婆,我的下半生可就拜托你咯!”他腻歪,尧饶雪沉闷的皱眉,不想跟他腻,起身去收拾东西。

贺子轩不管,吃好了抹嘴,舒服的躺在沙发上,看她来回的忙活。几个来回下来,他还是保持那个姿势,看她的眼神都没变,尧饶雪纳闷,走过来看他几眼,确定没看走眼。

“贺总,吃饱了喝足了,该工作了?”

“是该工作了。”嘴一咧,碾出雨滴,瞬间湿透她。那暧昧的语气,尧饶雪浑身发麻,拉下脸来。

尧饶雪依然不理,忙完后贺子轩还是懒散的斜躺着,眼帘微垂,像是睡着了般。她极不甘愿的走近,喊了一声,没回应。正准备转身去卧室搬被子,还没成行就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扯倒进沙发里,半身还压着他,上半身被他的胳膊死死的锁住。

“没看到?我正忙着呢?”她拉下脸。

“嗯?看到了。”

“还不放手?”她娇嗔,压着他的地方暖暖的,又有些舍不得挣脱。

“不放,死也不放手。”

话一脱口,她怔怔的看着他,失去了说话的力气。也知道他指的是什么,可她却有种使不上力气的虚脱,想努力搏一把,哪怕是一无所有。直至遇到了他,很多事情失去了掌控。

“贺……”喃喃低语,望着他的眼多了几分雾气,迷蒙又透着柔情。“我见了你母亲。”

贺子轩圈着她的胳膊一紧,眼底也涂上一层慌张,心脏重重的敲击她的胸部,一波沉过一波。

“她说了什么?”

见他那紧张的样子,尧饶雪戏谑的笑,又压低语调,不急不缓的说,“也没什么,就是说……”,到此,又深深的凝望一眼,等他的反应。

“贝,别管她!”

“她说,你很混蛋!”尧饶雪咬牙吐出,又笑。贺子轩一惊醒,狭窄的沙发上一个大翻身,尧饶雪被放倒里面,眼灼灼的腾起热气,盖住她的脸她的鼻她的身还有她的心。

“坏东西!”他恨也很满足,眉都腻开了。又闷声问,“妈没说别的?”

“是你妈。”纠正了几次,贺子轩刺激的称呼,她一直接受不了,“她怎么认识我?又怎么知道我?还有,李律是不是闹了?”

前天的偶遇,尧饶雪不想说那是早有预谋很难,工作了一年多,从未偶遇,至跟贺子轩暧昧不清后,她总觉得周围有些不对劲了,至于是哪里她又说不上来。

“嗯?有点闹,闹闹就过了,你在乎?死丫头,快说,你是不是心疼他?”说变脸就变脸,完全跟镜头上那俊雅的男子……人格分裂,她再次肯定。

“哼,在乎他总比在乎你好。”她觉刺激不够,眉也蹙了,心提得老高。

“哪里好?打自家嫂子主意好?”他逼她看自己。

尧饶雪没好气的白他,回归正题说道:“你妈她?”

“我妈不是问题,她问你什么时候过门?嗯?坏东西,快说,什么时候过门?”

尧饶雪有些受不住了,吐吐气,闷哼。“你家门槛高,我攀不上。”

“这不是问题,别用这老套的借口搪塞我,我妈她很好相处,并不是你们看到的那样,更没用门第观念,再说,你哪里攀不上?还是你觉得我攀不上你?”

“都一样。”她想起来,他不给,压住。

“你不是说下周回来吗?怎么就回来了?”她想起这问题。

“还不是你?小妖精,不接我电话我能不回来?”他抱怨,又捻着她额头上的发,一绺绺的顺着。“以后不准不信老公!”

尧饶雪顺从的‘嗯’一声。

“没我的允许不许难过不许乱想!”

“嗯!”

两人就这样相拥躺着,又过一阵,尧饶雪推他,他嘀咕一声像是睡着了,不满的皱眉。

不忍心打扰,又陪他躺了两小时,后见他是真睡了,才小心的撑起来,又搬被子给他盖上。又去阳台给肖寒宇打电话,关机,三天了,一直关机。烦躁的回房,转了几圈,又拨了韩韵涵的电话。

她很显然不能适应尧饶雪主动,一时不知说什么。尧饶雪开门见山,语气一如既往的冷淡,她说,“明天冬至,我回家,你有什么话要交代?”

“你哥今年抽不出时间跟你一起回,要不要我找人陪你?”

“不用麻烦,肖寒宇死了?怎么电话一直没通?演习也没必要忘记今天是什么日子吧?”提起肖寒宇,心又是一种恐慌。

韩韵涵嫁给肖钟后,尧饶雪每年冬至都会回自己的老家上坟,没落下一年,而每一年的这个时候,肖寒宇比她还心急。

“雪儿!”

“算了,我也懒得再理你,跟你说话很累,对了,你跟我爸结婚时他送你的婚戒呢?什么时候给我?我捎回去。”

“你结婚我再给你,其他的再说吧!”第一次,韩韵涵断了电话。

对着没了声音的电话闷闷的皱眉,抬眉时,贺子轩斜在门边,安静的望着她,手里夹着一支烟。

“我明天回老家,给我爷爷奶奶还有我爸上坟,冬至了老家都要吃汤圆,哪怕是走了的人。可是这些年来,这些事都是我哥在做。我哥电话打不通,我就想通知她,以为我哥不回她会回去,哪怕是嫁了人,礼节上应该回去。”断断续续的言语凌乱又烦躁,口气生硬极了。

“嗯!”他只应了一声。

晚上,贺子轩硬是拉着她去外面吃饭,尧饶雪想了想也就没反对,却没想到会遇到于梓戚,她身边又换了一个男人,还是尧饶雪认识的男人。

贺子轩问她什么问题,她没来得及回答,眼就定格在楼梯口那对相拥的男女身上。贺子轩顺着她的视线望过去,微微皱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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