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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清集团之四少(大清集团系列)(6)+番外

又是好一番解释,才把保安给劝下去。

回到桌边拿起电话,四少的语气已经恢复正常,冷静的命令,“十分钟之后下来,今天晚上不办公了,我送你回去。”

想要反驳晚上不加班的话明天就做不完,却不知为什么不敢开口。

收拾了几件方便拿的文件,乘电梯下楼。

2008年9月17日漫舞流沙

作者有话要说:大家知道为什么乌那拉不肯在车上问四少有没有把人送回去吧?

o(∩_∩)o...

☆、第五章

早春的夜里寒气还是很重的,乌那拉紧了紧衣服,站在公司门口,看四少那辆黑色的凯迪拉克从夜幕里优雅的滑出来,停在她面前。

拉开副驾驶座上的门坐进去,偷偷看了一眼四少,紧抿着薄唇,显然很不悦的样子,乌那拉也没敢多说话。

四少住的地方离她家并不远,晚上加班晚了顺路送她回来也是常事,可这次却说不出的别扭。

车厢里很温暖,可是乌那拉无端觉得空气有些稀薄,连呼吸都不敢太大力。幸而她租的房子离公司不远,没多长时间就到了。

下车的时候四少也没说什么,垂着眸,不知在想什么。

乌那拉没敢多看,说了声,“四少再见。”便匆匆离开了车里。

走了很远了,回头看,发现那辆黑色的凯迪拉克依然停在路灯下,黑色的漆面泛着幽幽的冷光,仿佛有暗流涌动。

他的脾气,发作出来也就罢了,越是沉默仿佛没什么事情的样子,就表示事情越是严重。看来她这次真的是把顶头上司给惹毛了呢。

在春夜的冷风里不紧不慢的往家里走,顺便吹吹她发热的脑袋。

这次的事情她确实是越界了,表哥总是唠叨她说想在大清站的稳,就要学会独善其身。终究,还是没有做到。

早知道便事先请教一下她那个一肚子鬼主意的表哥了。不过想来现在他那个自视甚高的表哥也懒得因为这种事情理她。

她那个表哥是家里边少有的即不沉湎于自家的家族斗争,又不跟她家老头子一个鼻孔通气的人。她刚进大清那两年能够平步青云多亏了他在后面出谋划策。不过她家表哥的怪癖比沉湎于自家的家族斗争还严重,那就是对别家的家族斗争热忱的很。

把自己手里的那点乌氏的股份卖还给她家老头,放着好好的日子不过跑到人家企业里边打工还不够,还时不时的忍不住对她的打工生涯指手画脚。

两年前她不听他“观望”的建议,硬是挤破头进了四少秘书室之后,她家表哥就对她老大的不满,好一阵子不理她。后来四少的声望蒸蒸日上之后,她家表哥才承认她瞎猫碰上死耗子押对了宝,勉为其难的在某些棘手的问题上出谋划策。这次她要是告诉他,她因为不听他“独善其身”的建议,插手四少的私事把四少惹毛了,他一定不但不会给建议,还会落井下石嘲笑她一番的。

有的时候真不明白她家表哥脑子里到底装着什么,她一个小女子而已,还真指望她辅佐出一代企业霸主不成?混口饭吃而已,有必要那般步步为营吗?

虽然对她家表哥的精打细算很是不齿,但是不能不承认她家表哥对于出谋划策还是很有一套的。

犹豫了半晌,终于还是没出息的拨电话给他求助。

“表哥,我把四少惹毛了。”跟她表哥说话如果绕弯子的话指不定就会把自己绕进去,所以经验之谈还是直奔主题为妙。

“近两个月没有接到这样的电话我还欣慰你终于开窍了点,没想到……”乌思道叹着气,“我说阿斗啊,你倒是也懂事一点啊。”

“你才是阿斗!”咬牙,有求于人,这话只能小声说。

“你刚才说什么?”

“没什么没什么。”很没骨气的认错,“都是我的错,一不留神做错了事情。”

先认错,她家表哥最讨厌人家言不听计不从。

然后再把责任推到四少身上,“四少逼我帮他处理相亲的事情,不然就拿大把的公事压死我。我是逼不得已,才管他的私事的,结果一不小心自作聪明就管的有点宽了。”

“笨!”乌思道在那边很铁不成钢的骂,又叹了口气,“到底是什么事情?不知道四少怎么受得了自己的秘书说话这样不清不楚的。”

乌那拉忍,反正打电话求助前已经做好了被贬的一文不值的准备了。

“那个,他们家里安排他相亲,他没办法驳他母亲和老爷子的面子,又实在忙的没时间,便找我想办法,让人主动放弃他。我出了一堆馊点子,可惜以他的好风度施展不出来。我今天脑子一发昏,打电话给他,让他以为我出危险了,大约没有付账便把那个相亲对象扔在了南城区的香宜居。”

“四少生气了?”

“他不说话,但是我觉得他很生气。”很肯定的说完,缩着脖子等着挨骂。

没想到等了半天,那边传来一句,“干的挺好的。”

“你说什么?”乌那拉怀疑自己表哥是不是被气的没脾气了,从小到大她这位眼高于顶的表哥还是第一次夸她。

“那那啊,所谓主忧臣辱,主辱臣死,你身为秘书,就是要替四少解忧的。”

乌那拉翻了翻白眼,可以想象自己这位嗜茶如命的表哥在电话那端呷了口铁观音,做出一副语重心长老生常谈的模样,可是偏偏她又不敢催,只能等这位表哥什么时候说痛快了,说到重点。

终于,在这位表哥拽了半天半文半白的文之后,回到了四少相亲的问题上,“你可以试着劝劝四少,反正他早晚都要结婚的,随便找个看对眼的相亲对象凑一对也好”

她这个表哥不知道,每当他想什么坏点子的时候,手里的茶杯就会忍不住磕的茶托呯呯响。乌那拉听着电话那边清脆的瓷器声音,却想不明白刚才那句话里能隐藏什么阴谋。她果然还是太嫩了啊。不过想来从小一起长大,他也没理由害她。

“或者,如果你不能改变四少的本性,就想办法让那些相亲女知难而退。比如,”乌思道若有深意的顿了顿,“制造出名草有主的假象。”

“而且我觉得你的那些不入流的方法还有那么点意思,暂时先用着也不妨。放心,假如四少真的把你扔出大清,我养你。”

乌那拉听着让人牙酸的瓷器摩擦的声音,深刻的认识到最后这一句话要装作没听见。不过前面两条建议倒还不错。

“好了,我知道了,不早了,表哥早点睡。”

“喂,你还没过河呢,就打算拆桥?”

在乌思道呜哩哇啦的抱怨声中,乌那拉干脆利落的挂掉了电话。

她这个表哥,自小就腹黑阴险,在此专业领域堪称天才,这一点,曾经年幼无知沦为同谋的她比任何人都能深刻的体会。所以现在好不容易向正常人靠拢的她还是离他远一点比较安全。

刚挂掉乌思道的电话,就又有电话打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