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圈养与被圈养(77)

“你忘了,你跳出脉动防御的时候我跳起来帮你当血刃的!”我提醒他。

“好吧,那就算你舍己为人了,”杜怀楼摸下巴:“那善解人意呢?”

“善解人意……善解人意……”我抓头,连我自己也想不出来,果然我其实并不圣母,只是……

杜怀楼猛然压住我,探手入怀:“你是不是善解人意我不知道,不过我知道我的确善解人衣。”

我翻翻白眼,伸手扒拉他:“解你个头,很重啊,下来了!”

“不想下去。”杜怀楼苦个脸看我。

我的大腿明显感觉到被一个硬硬的东西戳着,那个东西就是我曾经仔细透彻研究却始终没长出来的J*J。

——都变成这样了是男人都不会想下去!

不过,这样真是……相当的,相当的囧啊。

杜怀楼见我没反应,不耐烦地用手指暗示地戳我:“好不好。”

我眨吧眨吧眼睛:“什么好不好?”

“这就是你的善解人意!”杜怀楼怒。

我打了个哈欠,真诚地说:“天不早了,睡吧。”

“你!”杜怀楼怒不可遏。

我连忙:Zzzzzz~

许是看在我这一天又惊又险百折千回的份上,杜怀楼终是放过了我,忿忿地翻身下去,靠床里睡了。

我偷偷把眼睛睁开一线,吞吞口水,现在换我睡不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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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六章)做尸妖6 ...

许是看在我这一天又惊又险百折千回的份上,杜怀楼终是放过了我,忿忿地翻身下去,靠床里睡了。

我偷偷把眼睛睁开一线,吞吞口水,现在换我睡不着了。

睡不着的结果就是早上顶俩大黑眼圈,边吃早饭还边不停地打呵欠。

爷爷怪怪地看我:“昨天晚上干嘛了?”

我大大地打了个哈欠:“反正不是去吃人。”

爷爷咳嗽:“年轻人要节制。”

我一愣,这话……是爷爷说的?

爷爷又道:“一会我就飞鸽传书把你奶奶从京城叫回来,挑个日子给你们把事情办了。”

“那个……”我抽了抽嘴角:“爷爷,你是不是……”

误会了什么……

只是,误会了什么这五个字还未来得及说出口就被一个烧卖堵在了喉咙里。

杜怀楼若无其事对我道:“多吃点。”

然后转向爷爷,一本正经道:“但凭爷爷作主。”

昨天还剑拔弩张的呢,今天这爷爷就叫上了!

我对某人的见风使舵以及其后衍生出来的自来熟表示鄙视。

某人对我的鄙视表示……无视。

于是我的终身就被这样一句话定下来了。

都没有人想过要问我意见咩?

还是正如苏峭所说的,我是太为他们着想了,然后他们就根本不为我着想?

唉,我想我是偏激了,或者我这只是啥啥恐惧症?

但是婚礼的进程完全不会因为我的啥啥恐惧而有所迟缓,全府上下,欢天喜地,热火朝天,如火如荼。没几日就已经张好灯结好彩,满眼满眼的喜庆色,真让人……口水……

我按按瘪瘪的肚子,有气无力地坐在水上长廊的扶手上给自己催眠,我不饿,我不饿……现在我越来越容易觉得饿了,夜里都不敢睡觉,其结局就是体力消耗过多,更觉得饿,来来往往穿梭的人在我眼里都成了美味的烤兔子。

我正艳羡地对着那些兔子流口水,有只兔子风风火火地对着我冲了过来。

喔,不是兔子,是奶奶。

奶奶比起爷爷来当仁不让,脾气火爆不说,说话就爆豆子一样。

奶奶冲到我面前拿手指戳我,噼里啪啦爆了好一锅豆子:“你个死丫头,怎么还在这里,不是跟你说过吃过午饭就去梳妆打扮么,还是你想就这样邋邋遢遢地丢我们苏家的人?”

我抖抖身上的广袖流仙裙……很邋遢么?

好像是穿了很久了。

奶奶又戳我:“抖什么抖,就算是那小子送的也不至于出嫁也要穿着它吧,这么素,像什么样子。”

“奶奶……”我慢吞吞地开口:“我不想嫁。”

奶奶一怔,突然慈祥地摸了摸我的头:“奶奶也不想你这么快就嫁,才刚刚见到,真不想这么快跟我的小木分离。”

奶奶……似乎理解错了方向。

我捏捏鼻子:“奶奶,我的意思是……”

“让他入赘?”奶奶眼睛一亮,精光闪闪。

一个魔界少主会肯来人间入赘么?

罢罢罢,我还是不要在这个方向上越说越远了。

“奶奶,我们还是去换衣服吧。”我诚恳地说。

奶奶却还不依不饶:“等等,我去跟他说说去!”

“奶奶……”我拉住她:“赶不上吉时了……”

奶奶犹豫了下,终于作罢。

因为我是尸妖,所以其实结的是冥亲,吉时在晚上。

沐浴更衣,上妆盘头,等折腾完已经是华灯初上,繁星迷蒙,我顶着二三十斤重的凤冠忍不住琢磨——这能当不少银子吧!

有了这个凤冠,只怕跑路的路费就不在话下了。

想到这里,我心动地瞄了瞄窗口。

有这夜色掩护,以我的身手,不动声色地逃跑似乎并不是问题。

心动,于是行动,我嗖嗖嗖嗖身手敏捷地一个推窗望月,再一个投石惊天……我落到了一个熟悉的怀抱里。

“就知道你不会老实!”杜怀楼斜我,黑暗里,眼睛晶亮晶亮。

我心虚地抬头看天:“其实我只是觉得今天月色不错,出来赏赏月。”

杜怀楼也抬头看了一眼天:“确实不错,我们一起赏吧。”

“你不是新郎么,有很多事要做的吧。”我眨眨眼睛提醒他。

杜怀楼又斜我:“原来你还记得我是新郎,那你还记不记得你是新娘?”

怎么会不记得,不记得我跑什么!

“我当然记得,不过,”我义正辞严地教训他:“做新娘只要在屋子里等着就好,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出来看看月亮也不耽误什么,新郎就不同了,新郎要待客陪酒……”

“然后等回到洞房找不到新娘。”杜怀楼凉凉道。

我:“……”

这话笃定地让人没法接。

杜怀楼替我接了下去:“其实要逃婚我也不反对。”

“阿咧?!”他会有这么民主?!

“这人间的成亲还真是麻烦!”杜怀楼抱怨道。

“所以……”我充满期待地看向他。

杜怀楼咧嘴一笑:“我们私奔吧!”

“噗!”

我喷,这个答案真意出望外。

“爷爷会炸毛的。”我摸下巴。

杜怀楼漫不在乎道:“管他!”

“奶奶也会炸毛的。”我继续摸下巴。

杜怀楼继续漫不经心道:“管他!”

好吧,私奔总比成亲好,那个毕竟是官方的,烙上了终身的印记。

黑暗里,我们对视一眼,史上第一出新郎新娘私奔事件就此敲定。

“你稍等。”我从他怀里跳了下来,蹬蹬蹬蹬跑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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