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大蛇丸看佐助干嘛?还用那么缠绵的眼神……啧啧,有奸情!
我就那么坐在大蛇丸旁边的扶栏看三代老头开始对通过第二场考试的忍者们叽里呱啦地说上一些人太多了要优胜劣汰云云,然后病壳子月光疾风跳出来扬言要为三代分忧,不过就凭他说一句话咳嗽一声的那速度,他不急,我都替他急!
第一场比赛是佐助和一个叫做赤铜铠的黑甲虫一样的男人掐架。老实说,佐助明显不再状态之内,他不仅没有使用擅长的火遁忍术,以纯体术相抗,而且动作失之以往的敏捷,反应也有些迟钝。不过,最终他还是以一个漂亮的狮子连弹完胜,也算是不丢我的老脸了(葱娘:人家的老师是卡卡西!)
佐助比赛结束后就被卡卡西带走了,我本来懒得去打扰他俩师徒交心。不过,让我奇怪的是,大蛇丸竟然直直朝那两个人走去,脸上还带着兴奋的笑。
难道他想去向佐助求婚?⊙。⊙
呃……
Vol.32 往事已成空
我最终还是没能知道大蛇丸是不是去向佐助求婚。
因为当我经过凯班的时候,听见小李近似咆哮的声音:“什么?一乐拉面的小千小姐死了?”
“啊。”阿凯难得地严肃了一把,“我听红豆说是在五天前的死亡森林旁边发现的,戴着草忍的护额,浑身是血,当时就已经断气了。”
“可、可是,小千小姐为什么会在死亡森林的旁边呢?”天天皱着眉说。
“我也不知道啊。”阿凯的声音有些低沉,“不过听说,死亡森林周围也发现了其他忍者的尸体,应该是敌对忍者村干的,小千是被误杀的。”
“怎么会?!”凯班的那三个小鬼都惊骇地瞪大了眼睛。
“好了,你们好好考试,这场预选赛结束后,我就带你们去小千的墓前拜祭。”阿凯拍拍小李的肩膀,“这件事先别对佐助和鸣人说,让他们好好考。”
……
老娘的墓?
老娘的义骸被埋了?!!○□○
天杀的那俩小暗部,就真的把老娘的义骸给埋了?!!
我囧了。于是,再也没有心情去观看大蛇丸向佐助求婚这一历史性时刻。我直接瞬步跑去木叶的墓地,娘的,再不挖出来,义骸坏了我划得来么我?
木叶公墓位于火影岩后的一处空地上,那儿埋葬的大多是在任务中牺牲的忍者们,也有在终结谷一战中力竭而死的出代火影的衣冠冢。以前我曾陪木叶丸那班小鬼头们来过这里扫墓。当时看见那些密密麻麻的墓碑,很是感叹,人死了就是麻烦,还得找地方埋。死神死了就直接散成灵子体,连个坑都不用挖,多省事儿!
我急急忙忙用瞬步闪到公墓门口,刚准备奔进去,就撞上了一个人。
要是撞到流星多好?让老娘直接光荣的了。
我捂着脑袋抬眼看,映入眼帘的是一朵红色祥云,再抬头,就看见一张漩涡脸面具……他看不到我,他应该看不到我……我默默地侧过身,准备开溜,却被人扯住了扎在脑后的马尾辫……所以说,作为一个长头发的女人是异常可悲的,随随便便就被人给抓住了小辫子。T^T
我转头,怒视某无赖:“你为什么看得见我啊?!”
“啊咧?我应该看不见你吗?”斑摸着下巴作沉思状,然后四处张望,“阿合阿合,你在哪儿?”然后跳到树上,看看石头下,扒拉草丛里,嘴里还喊着,“阿合,你在这里吗?”
……
看着我额角暴起的十字路口,斑这家伙终于消停了,他抓着后脑勺到我面前“嘿嘿”傻笑。
“如果佐助看见他的老祖宗是这个模样的话,那他一定会哭的。”我嘴角抽搐,然后问,“你来木叶干什么?不怕被人发现吗?”
斑嘿嘿笑着说:“我听佩恩说某个孩子呆在木叶不愿意回去,还把绝给打发走了,所以我就来了,但是——”他拍拍我的肩膀,“却看见木叶的人把那个孩子给下葬了,还有一帮小鬼在哭丧。我正考虑要不要通知佩恩的时候,却发现那丫头穿着奇怪的黑色和服跑来对我投怀送抱……”
“谁对你投怀送抱啊!!”我额角十字路口又起,“你他娘的给我放正经一点!”
斑刚要说什么,忽然就拉着我闪进路旁的小灌木丛里。我没有准备,一屁股摔到地上,刚想对斑拳头伺候,却见他朝我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然后转过头朝灌木丛外张望。我见状不由好奇,也往外面望去,虽然别人看不到我,也听不见我的声音,但是难保会有这样的奇人,所以我也要小心一点。
公墓口的小路上站了几个人,几个年纪明显已经不年轻的人,一个老头子,一个老太婆,还有一个粗壮结实的白毛大叔
“那两个老的是长老团的赤炎和转寝小春,稍微年轻一点的那个是三忍之一的自来也。”斑在一旁讲解。
“那是和大蛇丸齐名的三忍之一的自来也?”我惊讶,“他完全没有大蛇丸那么帅嘛!”
斑黑线:“大蛇丸很帅?”
“不帅吗?”我眨眨眼。
“……”斑咳了一声,然后说,“你就完全靠相貌取人吗?”
“那是我的爱好。”我白他一眼,“如果自来也长得帅的话,那么他跟大蛇丸肯定有一腿。比如佐助跟鸣人,他们俩就是在互掐中滋生除了奸情,你不会怪我想让你们宇智波一族绝后吧?不过说真的,斑你就把面具摘下来吧。”
“你要干嘛?”听了我的一番关于“奸情”的演讲之后,斑也有些警惕起来。
“我看你帅不帅嘛。”我狗腿地凑了上去,扯住斑的晓袍蹭了蹭,“这样我好想象你跟初代火影千手柱间之间的奸情。对了,你是攻是受?”
“……”斑不语。
“噢,我懂了!”我一脸恍然的表情,“你肯定在玩谁揭了你的面具你就嫁给谁的游戏,不行,我的告诉佩恩大哥去!”
“你去告诉佩恩干什么?“斑闷闷地说。
“让他把你推倒啊。”我一脸正经地说。
……
“你这脑瓜子里到底在想些什么。”斑一把扯住了我的耳朵,显然是怒了。
“哎哟,好痛!”我惨叫一声,却晃眼看见自来也往我们这个方向看来。娘的,他不会能听见我的声音吧?我刚想拉着斑撒丫子逃命,却忽然眼前一花,原先的木叶公墓大门口,变成了一篇空阔的岩石堆,耳边是轰隆隆的水声。
……这、这怎么回事?瞬步吗?瞬步的话我也应该能听见风声啊,可是从原先的地方来到这里,不过是一瞬间的事,比瞬步还神奇。难道,这是传说中的……“穿越了?”
……
“哎哟,痛!”我捂着脑袋,愤怒地看着那个漩涡脸,“娘的你干嘛打我?”
“女孩子家不准爆粗口。”斑顺手又弹了我一个脑瓜镚儿,“我这叫瞬间移动,是空间忍术。”
“啰嗦的老太婆!”我摆了他一眼,然后站起身来,才发现我们身处于一个巨大的瀑布的边上,这是个奇怪的瀑布,因为对面是一个巨大的石雕,刻的是一个双手结印的忍者,一头像侧位一般的长发,一身戎装铠甲,脸部模糊不清,弹看得出来,这是一个年轻人,至多不超过二十五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