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的真是久不教训皮痒了啊!”陆觉非作势要掐他脖子。
顾灵均拦住了陆觉非的手,轻轻一带,两个人的距离立刻暧昧起来。“行啊,”他在陆觉非耳边呵气,“老规矩,去床上教训吧。”
作者有话要说:某:= =
陆:= =
顾:= =
众:= =
某:老规矩,三三是来打酱油的。
顾:汗!你俗不俗啊,一卡文就雷人。你别说,我肯定又是个大悲剧,怎么就这么寸遇上你这样的作者了呢?
某:三三,乖,你知道作者是配角控,虐完了我赔你一金龟婿。
顾:滚!!!
陆:不是吧,真来啊,天雷滚滚啊作者同志!主席会不安的。
某:经过组织(?)一致的讨论决定,你和苏徽同志都属于爱情三观不正,需要大刀阔斧地改造,需要手术刀,也需要集体的群策群力。狗血是必须的,雷人是一定的。
顾:得,你怎么不把我取名叫手术刀啊?
某:三三,妞儿的崽儿已经叫这个了,你一个大男人怎么好意思和小狗抢名字是不是?
顾【吐血身亡】
为了防止被群殴,作者买了和谐牌——铁锅——头顶铁锅无压力
某:此外,作者真的很想笑,章节发黄牌警告要锁了。请路过的姑娘高抬贵手,咱这是清水文啊,写篇和谐文被告坐牢太太太恐怖了都。考虑到这个因素,后面还有些章节作者犹豫着要不要全删了,一了百了,大不了烂尾么(喂喂!!)
37
37、所谓相知(二) ...
在酒吧另一头,侯半夏很不客气地睡着了。夏鹄盯着他的脸看了许久,靠了一句,这都能睡?下次也别用酒了,估计睡着了被上这小子都不会有反应。
他当然不了解小侯爷最近过的水深火热的日子,自然也不知道此时的小侯爷只要给个点坐标就能睡过去。就在他纠结着要不要把这头猪摇醒的时候,人群里传来了骚动声。
“有人晕了!快叫救护车!”
“去医院!”
有人尖叫了起来。
也许是本能的反应,听见医院两个字,侯半夏就倏地一下睁眼了。他摇晃着站起来,还没完全醒透,拽住跟前一人就问,“怎么了?”
“有人晕了,正叫车去医院呢。”
“什么?”侯半夏拨开人群挤了过去。
“喂,你!”夏鹄没办法,只好跟着他。
人圈的最里头,躺着一个男人,有两个人俯身想要把他扛起来。侯半夏冲了上去,拽开人,喊道:“都别动!”
那两个人被他吼住了,呆立一旁,不知所措。
“叫救护车,快!”侯半夏回头对夏鹄喊道。夏鹄怔了怔,立刻掏出了手机。
“先生,先生,你叫什么?”侯半夏单膝跪地,俯身凑近男子,轻轻推了推他的肩膀。“听得到我说话吗?”
男人神志不清,气喘得越来越急,突然猛的停止了呼吸。侯半夏吃了一惊,探向男人的心口,心跳全无。
“该死!”
侯半夏赶紧摆正他的身体,将男子衬衫的纽扣扯开,按压胸·部做心肺复苏。他一边按压一边冲旁边人的喊道:“散开!都散开!保证空气流通!”
侯半夏停下按压,用手指测男人的颈动脉,没有跳动。男人的脸色苍白,毫无血色,瞳孔开始散大。靠!他轻骂,继续手上按压的动作。周围的人越聚越多,却没有人敢靠前,大概是迫于侯半夏此刻浑身散发出来的强势气场。
一下,两下,三下……
侯半夏的额头沁出点点汗珠,手上的动作有力而稳定。在救护没有到达之前,他就是这男人的心脏起搏器,是他最后的一线希望。不能停也不能乱。
夏鹄站在一旁,看着侯半夏上下起伏的身体,胸口也仿佛被一下又一下地按压着,想要松气却憋闷得很。就在他精神高度紧绷,以为自己就快要撑不住的时候,一声鸣笛划破空气,救护车终于到了。
侯半夏协助救护人员将男人送上了车。夏鹄愣愣地跟在他们后头,眼见着车门就要关起,突然伸过一只手,抓住了夏鹄,将他拉进了车内。夏鹄惊魂未定,遇上了侯半夏带笑的眸子。
“你没事吧,脸白成这样。”侯半夏已经将身上的外套脱了下来,盖在了那个男人的身上。
夏鹄顺了半天气,突然觉得很不好意思,低下了头。救护车急速而平稳地在路上飞驰着,车内一时间无人说话,只听得瓶瓶罐罐乒乓相撞的叮铃声。
“第一次见到难免的,习惯了就好。”侯半夏呢喃着,头一歪,似乎又要睡过去了。
夏鹄看着他,不大确定那句话是对自己说的,还是仅仅是他的呓语。夏鹄第一次坐急救车,有些压抑,也有些失真。仿佛这一切都是梦境,他只是呆在一个随时会醒来的梦里。而这个梦里面,有一个男人,带着疲倦的面容,沉稳地睡去。
车拐弯时突然震了一下。侯半夏的头晃了晃,然后斜着靠在了夏鹄的肩上。
他的头发,有好闻的青苹果香。
陆觉非和顾灵均没赶上这一场急救现场。陆觉非的理智被顾灵均的那一声笑语剥得干净,从酒吧出来,一路狂吻,几乎失控。
顾灵均将两人的距离拉开,喘着气笑道:“你喝酒了,不能开车。打的吧,你那儿还是我那儿?”
陆觉非也笑。时光好像又回到了几年前,彼时你轻狂他无谓,经常厮守在一起,燃烧着青春年少的欲·望。
“去我那儿。我可不想上你的垃圾场。”
顾灵均从来不爱整理房间。其居室之混乱,令人发指,连陆觉非这样的懒人都自愧不如。何况他刚刚搬过来,肯定杂物一堆,能不能下脚都是个未知数。
顾灵均痴痴笑着,任由他拽着自己跑到路边,像疯子一样拦车。
很多年前,也是像今夜一般夜凉如水,好风当歌。多少事,再回首,宛如昨夜星辰。
顾灵均靠在床头抽烟,冲陆觉非扬了扬下巴,道:“你不抽?”
陆觉非用手臂枕着头。“我戒了。”
顾灵均像看到了UFO一样张大嘴巴,半天才找到话。“不会吧?你真的是我认识的那个名叫陆觉非的流氓吗?”
陆觉非用脚踹了他一下。
顾灵均笑着避开,嘴里一刻没闲。“完了完了,我们的陆少爷怕是真的要从良了。对方是何方神圣啊,居然让你这个烟龄二十几年(?)的老烟民开始戒烟?太神奇了。赶明儿我得看看新闻,瞅瞅美国是不是开始走社会主义路线了。一切皆有可能啊。”
“你就贫吧,反正我戒了。我总不能走在他前头吧。”
顾灵均被烟呛了一口,咳了半天,忙把手里的烟头掐了。“喂,这回是真的?”
“你们一个个都他妈有病啊。见一个就问是不是真的。我说是真的有人信吗?”
顾灵均笑。“没人信。因为现在你在我床上。”
陆觉非翻身而起,顺势将顾灵均压在身下。“你再说一遍,是谁在谁的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