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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债,是这样欠下的同人)爱情手术刀(55)

顾灵均笑着慢慢将腿曲起,然后出乎意料地朝他腹下就是一拱。陆觉非吃痛,松开了桎梏。顾灵均趁势反压他,双手制住陆觉非反击的拳头。

陆觉非轻笑,“你在上面也照样是0。”

顾灵均也笑,“你他妈打听打听清楚,想上我顾灵均,也要看他有没有那个本事。”

陆觉非收了笑,道:“说真的,你还一直做1?”

“废话!”顾灵均翻了个大白眼,松开了陆觉非,重新点了一根烟,“你以为我吃饱撑喜欢被上啊?”

“咦,这么说你对我是用情至深了,甘愿臣服。”

“行了啊你,天都要亮了就赶紧醒醒,想什么呢你!”顾灵均没好气地将他踢下床,“把我衣服拿过来,我还得赶回去呢。”

“这都什么点了你还回去?”陆觉非嘴上说着,随便套了件衣服,下床从一堆被蹂躏得严重变了形的衣服里挑了件T恤扔了过去。

“我不用上班啊?吃饭的家伙还在家呢,不回去我明天怎么混。”顾灵均接过衣服,胡乱套着。

“你还在干记者?”

“什么话?”顾灵均翻身下床,将裤子捡了起来,一边穿一边数落陆觉非,“我现在可是资深编辑。知道啥叫资深不?也就是你,毕业了也不联系我,换号码了他妈我还是最后一个知道的,有你这样当兄弟的吗?”说罢,作势又要踢过去。

陆觉非举手投降,连连道:“三三,我错了,你就原谅我这一回吧。你知道我这个人懒,老大他们我都很久没联系了。不过,就算我没联系你们,你们也应该主动来找我呀,不知道我有着一颗易碎的玻璃心么?”

“滚!”看见陆觉非一脸受伤的表情顾灵均就上火,“下次再敢闹失踪不联系,我找一个菜刀直接办了你!”

陆觉非哈哈大笑。“咱又不是东方不败,不练自宫这么高难度的武功。”

“行了啊你,什么时候才能认真一点。”顾灵均对着穿衣镜抓了抓头发,又道,“对了。你不是说和人一起合租么?把我直接带过来,不怕吃味?”

陆觉非深深吐了一口气。“怕!但更怕他不吃味。”

顾灵均盯着他,一个字一个字地说道:“低级趣味!”

“是!编辑同志鉴定得很到位。你要走就赶紧的吧,我帮你拦车。”

俩人才出房间门,迎头就撞见刚回来的苏徽。苏徽抬头,有些诧异。陆觉非更诧异。

“苏徽,你不是值班吗?”

苏徽看了他两人一眼,没说话。顾灵均有些尴尬,为毛我觉得有点抓奸在床的味道。不过,流氓不是说他们俩还是清白的吗?不管,他立刻绽开一朵灿烂的微笑,冲苏徽大方地打了个招呼。然后,转头捶了捶陆觉非的肩膀。

“得,你也甭送了,我自己走就行。记得给我来电话!死人。”

顾灵均走后,房子了瞬间安静了下来。陆觉非将自己的言行仔细想了想,觉得没有什么罪过(?)的地方,那这沉默怎么就这么难捱呢?

“苏徽,今天怎么回来了?”陆觉非想了半天,还是决定主动开口。

“怎么?我回来的不是时候?还是打扰到你们了?”苏徽将“们”字咬得特别清晰。

嘿,谁家打翻了醋坛子不?怎么一股酸味。

陆觉非明显不在状态,否则早就该乐翻了。他皱了皱眉。“他是我朋友。”也是炮友。

朋友?苏徽冷笑。又是朋友,原来在你眼里朋友就是这样定义的啊!

“你对朋友的定义还是广泛呢。”

陆觉非耸耸肩。“反正都是你情我愿,既没有强迫也没有难堪,又有什么不可以?”

“你这是滥·交。”

“苏徽,作为一个正常的男人,我不认为我固定炮友会比别人419来得下流。”

什么?固定?苏徽冷哼了一声。“作为一个医生,我很负责地告诉你,男人一辈子的出精数是有限的,平均起来也就是5000次左右。你可以好好算一下,出来一次就少一次了先生。你觉得将这些机会都随意留给不相爱的人,不是一种浪费吗?”(作者叉腰怒指,对!没错!那些个从掌灯做到黎明的童鞋都是天赋异禀的,按照他们的数量,大概攻受的幸福生活只有几年而已。囧)

陆觉非有些晕头。“不是,苏徽,难道你的意思是说,如果不是爱的人,就一辈子禁·欲?那如果等不到所爱的人,岂不是守活寡。这样也太有失公平了吧?”

苏徽咬咬牙,正待发作,陆觉非的电话适时响了起来。

陆觉非去接起了电话。“喂,林谦,这么晚了什么事儿啊……语气?抱歉,没刷牙,我就这语气,你赶紧说事情……什么?!”

林谦在那一头叹气。“我就知道你肯定没留意。我刚刚就想问你来着的,一高兴就忘了。你那策划书是不是没在公司存档?我这里的备份也被你拿走了吧。好好找找,这下资料全在你身上了。”

陆觉非这一惊可不小,也没来得及和苏徽解释,就匆匆忙忙进屋找盘。陆觉非翻遍了房里所有带回来的东西,发现盘不见了。完了!他拍拍脑门,给顾灵均拨了个电话。

“喂,我说流氓,不是这么听话吧,刚刚说完你就执行?”电话那头带着笑。

“不是,我跟你说正经的。咱在的士上,你看见我一个盘没有?”

“什么盘?”大概是听出了陆觉非话语里的焦急,顾灵均也严肃起来,“你带出来了吗?不会在你车上?”

“我车还在修呢,都带在身上。我公文包都带着,盘不见了。”

顾灵均沉默了片刻,安慰道:“你别急,你再好好找找。什么时候要用?”

陆觉非有些绝望了。“明天。”

“你放心。”顾灵均说话这句话后就挂了电话。

陆觉非抓了抓头发,觉得今天晚上真是不顺。虽然见到三三很让人高兴,但接下来就没什么好事。和苏徽的那番话更是毫无道理地让他想生气。不知道为什么,今天晚上俩人的语气都不善。今天的话题超出界限太多。以前他们井水不犯河水,谁也没有想过会认认真真讨论过这种问题。而在此时,突然的对峙才发现,原来所思所想有如此的差距。

大概就是这种思想上的差距使得陆觉非和苏徽都感到了一种莫名的压力和失落。原本以为,自己是慢慢越来越了解对方。靠近了才发现,其实越了解越疑惑。难怪王尔德说爱上一个人就是对自己的欺骗。

更让陆觉非觉得无奈的是,他并不知道苏徽是站在什么立场上说的那番话。他对于俩人的定义不是朋友吗?陆觉非才开始小心翼翼不去触动苏徽的底线,却每次都被苏徽似乎无心的举动打乱心境。

真是一团乱。

作者有话要说:将野生的驯养成家养的,和直掰弯一样需要长期的艰苦奋斗,握爪。

PS:愚人节要到了

PPS:最近JJ抽得无比销魂,作者回复留言不一定给力,如果发现没回复或者是重复回复,都可能是抽了。再次感谢顽强不屈仍给作者留言打分的姑娘,亲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