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弗勒斯:“……”
作者有话要说:今晚要修一下前面几章,除了这一次,其余系伪更。
最近会保持日更……至于保持几天……= =
德拉科心目中的妈妈
纳西莎笑眯眯地看着他。
西弗勒斯的态度从威胁到厌恶再到痛恨,她都是一副水火不侵的样子。最后,西弗勒斯从鼻子里冷哼一声。
“……这么多年没见,你也是一如既往的禽兽。”
纳西莎羞涩:“你真是客气,西弗。”
纳西莎看到西弗勒斯开始认认真真地审视她,慢慢地心里发虚。
“西弗?”
西弗勒斯绅士地点点头:“请问,你可以告诉我,你如何在已经确认死亡之后逃生,然后又回到霍格沃茨,成为……”为了表示自己的鄙视和不屑,他故意顿了顿,“成为一个赫奇帕奇?”
纳西莎叹息:“这真是一个漫长的故事。”
“洗耳恭听。”西弗勒斯说着,往前走了两步。
纳西莎松散地垂着眉眼,手里的魔杖紧了紧,她把右手背在身后,缓缓地运转魔力,以免被他发现太强烈的波动。
就是这个时候。她告诉自己。并且在心里默念:一忘皆空。
杖尖一边白光,但是——
“嗨,西弗,你这么紧紧地握着我的手,我会脸红的。”
西弗利斯抚着抽搐的眼角:“……如果你不对我使用这愚蠢的咒语,我会考虑放开你。”
纳西莎无所谓地耸耸肩:“你知道的。”
“纳西莎!”西弗勒斯皱眉,然后直接缴了她的魔杖。
纳西莎依旧沉默,神态之间颇有刚刚西里斯那副吊儿郎当的样子。
西弗勒斯眯着眼睛,不怒反笑:“好吧,我只问你,邓布利多知道吗?”
“是的,但是西弗,这不是什么动听的故事。”
“我西弗勒斯?斯内普这一辈子也从来没听过什么动听的故事。”
纳西莎偏过头:“好吧,我说,没错,所有人都没错,错的只有我纳西莎,我这条命,本来就应该在两年前交给梅林,但是他老人家却不怎么待见我,又把我送回来。还塞给我了未来的我的记忆。”
“未来的你?”
纳西莎闭上了眼睛,“是未来的我的记忆,我本来以为那不可能是真的,但是真是可惜,我离开的那两年,与那份记忆里的一切丝毫不差。”
西弗勒斯似乎接受不良。
“嗨,西弗,你知道你是怎么死的吗?”纳西莎笑眯眯地问。
锐利的眼睛扫射着她,然后嗤笑一声:“不得好死。”
“不不不,”纳西莎继续微笑,“你是老死的,你一定要是老死的。”
“奇怪的语法。”
纳西莎继续笑着。
“别告诉德拉科……”返回魔药教室的路上,纳西莎忐忑地拽了拽他的袍子。
西弗勒斯把袖子从她手里拉出来:“闭嘴。”
“别告诉卢修斯……”她继续拽。“别告诉任何人……”
西弗勒斯沉默了一会儿:“有没有人告诉过你,你真是很混账。”
纳西莎试图解释:“别这样,西弗勒斯,我只是不想德拉科担惊受怕,他只是个孩子,我不想他陷入任何危险。”
西弗勒斯面无表情:“我说的不是这个。”
“什么?”纳西莎没有听清楚。
“没什么。”西弗勒斯说,“只是突然对一个混蛋产生同情,你说,当一个混蛋遇到另外一个混蛋,会是什么结果?”
纳西莎·混蛋·怀特茫然。
“我不会说的。”他平淡地说。
纳西莎笑了笑:“西弗,谢谢你。”
未来的一切道路都是坎坷的。
但是。
无论怎样,她都不再怕,也不能怕。
···
纳西莎被西弗勒斯关了禁闭,因为她那再次爆炸的坩埚。
但是,纳西莎知道,实际上的原因是她盯着他的扣子看了太久,梅林原谅她,这次她没有任何调戏和挑衅的意思,她当时只是在单纯地发呆。
但是,他不信。
纳西莎装模作样地委屈。
多洛雷斯·乌姆里奇并不喜欢找赫奇帕奇的麻烦,她把自己更多的注意力放在那群鲁莽暴躁的格兰芬多身上。
纳西莎记得这个喜欢装嫩的女人最后并没有什么好果子吃,但是这个女人现在似乎还有很强大的活力折腾。
现在,她没什么心思管那个女人,她不得不去关心自己的禁闭。
纳西莎万万没想到当她打开西弗勒斯的房门的时候,竟然意外看到了在桌子前认认真真写论文的德拉科。
她下意识地后退一步,但是西弗勒斯叫住了她。
“相信你不会忘记你的禁闭,怀特小姐。”
德拉科听到他的称呼,猛地抬头,手里的羽毛笔啪地掉在了地上。他似乎觉察到自己反应太过激烈,慌忙掩饰:“教父,我只是累了。”
西弗勒斯冷哼一声。
“处理你的牛蛙,怀特小姐,继续写你的论文,德拉科。”
一时之间,房间里重新安静了下来,西弗勒斯无意之中抬头,看到纳西莎愤怒地盯着他,他蔑视地翻了翻眼皮,然后继续批改桌子上的论文。
他并不指望某个从小就长了个巨怪脑袋的家伙理解他的良苦用心。
纳西莎,如果你不想最终被德拉科痛恨的话,现在就多花点时间跟他待在一起,就像你所说的,他只是个孩子,别让一个孩子承受太多的煎熬。
还有一点,不要忘了,一个孩子对母亲的气息的敏锐。
纳西莎,有时候,你还是不够狠心。
德拉科一晚上的成果只是遭到教父大人几句恶狠狠的点评,论文没有一点进展,他感觉自己的脑袋乱哄哄地,像放进了一堆炸尾螺。
“这就是你的魔药论文吗?德拉科,月见草的用途?你的脑袋是不是忘到了斯莱特林的饭桌上,以至于现在我面对的是一个被波特附身的德拉科。”
纳西莎攥死了一只牛蛙。
“对不起,教父。”德拉科垂头丧气。
“哼——”西弗勒斯似乎还要接着教训下去,但是被一声清脆地爆裂声打断了。
纳西莎手里的牛蛙成功地爆炸了。
西弗勒斯看着她的眼睛:“这真是个高难度的动作,小姐。”
“您太严厉了,教授。”纳西莎终于抑制不住,不假思索地反驳。
德拉科纳罕地瞪大了眼睛,他印象中,即使是父亲,也从来不对教父的言行横加批评,以免遭受他毒液的洗礼。当然,也有例外,就是母亲。
教父和母亲之间,有一种奇妙的妥协,这让年幼的他分外好奇。
但是,父亲冰冷的脸让他明白,维系这种奇妙妥协的纽带,绝对不能多问。
“你说什么,重复一遍,赫奇帕奇的怀特小姐。”西弗勒斯挑起眉毛。
但是他的暗示并没有起到相应的作用,暴躁的母亲根本没有意识到这一点,她瞪着他,怒气冲冲地维护自己的儿子:“您太严厉了,他只是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