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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娇女古代发家日常(166)+番外

房氏从荷包里捡出一粒银裸子放在二弟妹手心,笑道,“二弟妹肚子里这个,运气真是旺得很。”

见二妹心不甘情不愿地给了她娘一个银裸子,林如玉便跟她咬耳朵,“二妹别急,待会儿母亲和二婶钱袋里的银裸子,都是咱们俩的。”

林如梅睁大眼睛,激动凑到大姐耳边,“大姐有办法赢钱?下一把你缺什么牌就打手势给我,我偷偷递给你。咱定个手势?”

林如玉被二妹逗得笑弯了腰,“不用,你就放心玩,玩到最后,母亲和二婶手里的钱袋子里的,都会给咱俩当零花。”

有道理!林如梅贼兮兮看了一眼母亲的钱袋子,嘿嘿笑了。

温氏挑眉,“你俩在想什么鬼点子?”

“我姐教了我一个肯定赢钱的窍门,伯母,娘,咱们继续玩!”林如梅挽起衣袖,斗志昂扬。

正这时,泉婶子快步走了进来,禀道,“夫人,二夫人,大姑奶奶、大姑爷带着志生表少爷和语珍表姑娘来拜年了。”

啊,哈?

不管是正在玩挑木棍的,还是玩叶子牌的,都停住抬头看向房氏,只有大福还在一心一意地玩。

温氏不解,“大嫂,今年不才第二年么?”

房氏点头,不过他们已经来了,也没赶出去的道理,“大福、阿衡,你俩带着生子他们去里间继续玩。如玉、阿冬,你俩去把他们请进来。如梅留下,照顾好你娘。”

“是。”几个小家伙闻声而动。

林大姑有两个儿子,已成婚的长子跟着妻女回了娘家,所以今日跟着过来的只有还未订亲的张志生和张语珍。

林如玉带着阿冬迎到大门口,林大姑才带着女儿施施然打开了马车的门,向林如玉伸出了手,示意林如玉扶她下车。

当真是好大的架子,林如玉暗翻了个白眼,装作没看到,笑吟吟道,“如玉给姑父、父母拜年了。”

张仲峰也笑吟吟应了,林大姑沉下脸,把手搭在婆子的胳膊上下了车,质问道,“你娘呢?”

张语珍也装着天真,“是啊表妹,大舅母不回娘家拜年,今日不在府中么?”

在府中,怎不出来迎客?

她们自己不做脸,林如玉当然不会给她们留面子,“前年祖父去世时,是大姑母说怕触景伤情,接下来两年不会在初二回来过年,所以家里没有准备。现在您突然带着一大家子人来了,母亲需马上准备茶果点心和晚膳,只得派我和阿冬出来迎您。”

林大姑被侄女堵得说不出话,见有路人停在边上对自己指指点点,便给自己找台阶下,“我是梦到你祖父,所以回来看看。”

这次不用林如玉,八岁的阿冬惊讶问道,“姑母,您是晌午睡觉时梦到祖父了么?”

还不等林大姑说话,林如玉已答道,“肯定是晌午,若是昨晚梦到的,姑母早上就过来了。”

“噗嗤——”

路人听到林家兄妹俩的对话,忍不住笑出了声。

张仲峰实在不想再跟犯蠢的妻子站在门前丢人,甩袖上台阶。

林如玉与沈戈订亲后,张志生待她便没了以前的热乎劲儿,这会儿脸拉得和他爹一样沉。这一家四口看着不像来拜年,倒似来讨债的。

林大姑进入花园内的暖厅,见到温氏居然在家里,便诧异道,“你回娘家这么快就回来了?怎么,也跟家里闹得不痛快了?”

这一个“也”字,便让房氏知道林大姑一家子出来的原因,笑道,“二弟妹有孕在身,不宜出门。姐夫,大姐,请上座吃茶。”

林大姑吃惊地盯着温氏的肚子,又习惯性地挑刺,“这么大事儿,怎不派人给我报个喜?”

“还不满三月。”房氏吩咐人上茶,张志生和张语珍兄妹俩上前给大舅母、二舅母拜年。随后,林如玉带着林大福、二妹、阿衡和阿冬正式给林大姑拜年。

林大姑给出去五份压岁钱,自家孩子却只收回来四份,心里觉得吃了亏,拉着脸不高兴。听到里屋有人说话,便问道,“今日还有人过来拜年?”

房氏点头,“沈戈的弟弟们过来了。”

林大姑刚要讽几句,却见林如玉正拿眼珠子盯着她,便哼了一声道,“志生,带着弟弟妹妹们进里间玩去。”

退入里屋后,阿冬带着张志生去了林大福他们那桌,张语珍立刻挤开林如梅,抱住了林如玉的胳膊,“如玉,咱俩去你房里,我有大事同你讲。”

林如玉对她的大事一点也不感兴趣,“外边冷,我不想动,表姐就在这儿说吧。”

张语珍嫌弃地看了一眼花墙那边的林大福和沈戈的那几个弟弟,“真的是很重要的事,这里人太多了,不好说话。”

林如梅绷起小脸,“什么大事,表姐要独独瞒着我一个?”

便在这时,林如玉的丫鬟云鹃走了进来,低声在她耳边说了一句话。林如玉站起身,“我有事要忙,表姐有什么大事儿就先跟二妹讲,二妹回头再告诉我。”

“好。”林如梅清脆应了,坐下一边嗑南瓜籽一边问张语珍,“表姐,什么大事?”

张语珍……

好你个林如玉!

林如玉快步进入前院书房,问回来报事的骆六,“你是说,已经寻到闫青的落脚地了?”

第184章 张语珍被打

去年腊月,林如玉派人从穿街巷救出春娇后,押着她来宣州的中年男子闫青在宣州城找了一日后,就出城走了。

因怀疑闫青是马头山的山匪二当家苏岩青,林如玉让骆六派人跟踪他,寻到马头山山匪的落脚地。

骆六回道,“是。闫青去了下蔡县城北县东五十余里,一个叫做落滩地的偏僻村子里。那处远离官道,人迹罕至。”

“村子?”林如玉追问。山匪入村了,还是她们都猜错了,闫青不是马头山的山匪。

骆六回道,“落滩地村地势低洼,村中原有的几十户人家中,有大半在洪水中丧生。现在村里有近百户人家,只有二十余户是原来的村民,余下都是洪水退后搬去的。”

林如玉更不解了,“那处既然偏僻,怎会有八十多户人家在落滩地村落户?”

洪水退后,三州不少地方人丁损减严重。为了不令田地荒芜,三州衙门下公文,不管原户籍在何处,也不管原先从事何种行当,只要能证明其家世清白者,皆可至三州灾区落户。落户者按人头分得两亩田并可适当减免粮税、人头税等。

这一政策颁布后,外地到三州灾区落户的人却不多。因为虽然朝廷派出大量的人财物力抢修受损堤坝,但百姓们还是惧怕滔天洪水,再次吞没三州。

命都没了,要田地何用?

落滩地村有何特别之处,怎能吸引到多人落户。

骆六解释道,“洪水之前,落滩地村民就以制鱼皮胶为业,这些人搬进去后,也开始制作鱼皮胶。骆九发现落滩地村有些不寻常。其一,搬去落滩地村的人对生人非常警惕;其二,村内大多是青壮年男子,到了岁末年初,他们不忙着过年祭祖,而是日夜不停地制胶;其三,闫青与村里新搬去的十几户人家是早就认识的,因离得远,骆九不知他们说了什么,但他们绝不是以种地、制胶为业的百姓该有的做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