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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妈在修真界富甲一方(783)

孱鸣小心翼翼让扈轻站在中间让她自己维持住平衡。

“你往哪边倒就是你自己选了哪边,你自己选哪边就往哪边倒。天大的机缘老夫送到你脚边了,能不能把握住,全看你的命了。”

孱鸣退到边上,盯着扈轻,带着几分紧张。

她会选哪边?

她选个屁!绢布气得要死,她都醉成死鬼了,她选个屁!

气得他头都晕了,一闭眼一使劲。

噗通,扈轻摇摇晃晃跌了进去。

孱鸣一拍手,热的,他猜对了!

绢布:你猜对个屁!

扈轻跌入热水之中,呛了两口水,灵力自动裹着她,她迷迷糊糊的咳了几声又睡死过去。身上的冰霜入水即化,泉水的高温一下暖过她冰凉的皮肤变得红润起来。

孱鸣蹲在池子边,迟疑犹豫:“这样岂不是烫熟了?”蘸蘸酱就能吃。

他目光落向寒泉,要不要夹到那边涮一涮呢?

绢布:你个蠢货,眼下要紧的是要她体内小循环和外界连通上。只有连通了,才好导出,才好发泄。

丹田里的灵根根系在酒力的助力下,将分分合合破而后立玩出花样来。炼体术一下春风得意起来,这功法就是极尽开发身体潜能,孩童的身体比大人的好开发,而大人已经长死的身体,自然是要先破坏掉才好重塑呀。

以前扈轻几度遇到危险也狼狈不堪,只是那些时候性命垂危,哪里有那个闲心修炼炼体术。

这次却不一样。

环境,安全。灵力,充足。酒之烈在经脉中纵横激荡,灵根也被酒性唤醒自动改造着丹田。难得扈轻人事不知,既不用逃命又不用炼器,只专心修炼一门——炼体术。

如果说灵力犹如万匹不驯烈马,那炼体术就是不管不顾的皇帝,政令一下,不通也得通。

原本通着的地方都断了遑论本来就不通的地方,但,功法不管,逼着灵力往自己设定的轨道上去。

热泉里头炙热的能量冲进扈轻的毛孔,这是比烈酒更热烈霸道的热量,这些能量一进入扈轻体内,向内吸引而去的气血便是一顿,似乎身后有更加吸引它们的东西呢。

气血慢慢化开,重回血管和肌肉里。血管和肌肉恢复弹性,经脉也被滋养过来,功法便能运行得开。

扈轻却没觉得好受到哪里去。

她似乎脱离的肉体又似乎抽离了意识,意识在身体和魂魄的夹缝里飘飘浮浮。身体里让她感觉自己应该在经受巨大的痛楚,但痛觉神经多生长在表面,内脏器府的疼痛反而迟钝延缓。

当体内冰火两重天时,痛感更是削弱。此时外界的热量涌进来似乎也为她激活了痛觉神经。

她一下疼得撕心裂肺起来。

疼痛将她的意识逼回,她在水底猛的睁开眼睛,第一反应去抓自己的背,好痒,好涨,好难受。

指头划过后腰,头次觉得薄如皮肤的三足金蟾的皮制成的紧身衣好碍事,皮肤越抓越痒。她忍不住又捏又掐,皮下却更是麻痒酸胀,像火蚂蚁挤在皮下啃噬。

那种抓不到痒处的感觉让她心浮气躁,环视四周,她这是在水底?

水并不深,光斑在头顶和脚下游荡,她一踩池底,钻了上去,手搭在池壁上,这是游泳池?

呼啦热水撩起落下,扈轻与池边的孱鸣大眼瞪小眼。正要说话,搭在池壁上的手指头感受到一片凉意,扈轻扭头一看,隔壁还有一个池子,一样的白汽笼罩,但看着好像很凉爽。

火蚂蚁在皮下啃噬的疯狂让她一秒奔赴,长腿一跨身子一翻,噗通掉到寒泉里去。

冰寒的水立即将她包围,森寒的气息钻入她的毛孔。

呼,好爽。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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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77章 心魔仍在(一)

爽不过三分钟,扈轻扶着池壁冻成狗。眼睫毛挂了冰凌花,大长腿一攀,她又滚进热泉里。

三分钟后,她熟透着一身皮又翻进寒泉。

来回倒腾,便是饺子也不过只过三回冷水便能熟,她都过了几十遍了。

她熟了吧。就缺一碟醋,再加两头蒜。

架在中间池壁上,她咸鱼摊,幽怨无比的看向孱鸣。

孱鸣:“谁让你喝我那么多酒,我说了只能喝一口。”

然后与她傲然道:“知道这是哪吗?这是朝华宗大能秘地!你沾了多大的光。”

扈轻有气无力的哼唧:“谢谢——爹。”

孱鸣瞪眼。

扈轻一只脚丫子搭上池壁:“我鞋呢?”

孱鸣:“.”

忘了。扎脚后忘了穿了。

“修士缺这个?换一双就是。好了没,好了就出来。你这个修为,平常泡不得这种灵泉。”

扈轻有气无力:“一点儿都不好,我身体里一会儿熔岩一会儿冰潭,难受死了。还劳您老人家把我送回家去,我得闭个关。”

细胞在叫嚣:升级!升级!升级!

“你就在这里升级,我老人家还看你那点儿小秘密呢?这里灵力足,尽管用。”孱鸣很大方。

“可是——”扈轻苦笑:“我想破坏点儿什么,您老人家还是把我送回去啊不,您直接把我丢在妖兽多的地方吧。我谢谢您。”

其实,她想的是——杀人。

嗜血的因子蠢蠢欲动,狂暴的破坏欲此消彼长,她,要压制不住了!

绢布:“很正常。在魔界呆了那么久肯定有影响,发泄出来就好。”

孱鸣恍然:“驱魔啊,行,我老人家屈尊和你打一架。”

他和扈轻对打,犹如斗蛐蛐一样写意。

这次扈轻直翻白眼,直白道:“我要见血,我想亲手撕开血肉,让温热的血喷溅。”

孱鸣连连手背击打手心:“看,入魔了吧。”

扈轻:“.”

体内的躁动和狂虐在叫嚣,头皮一片雷炸开似的疼,耳底轰轰隆隆,血色涌上眼底,扈轻彻底没了耐性,她忽而低低笑了声,似嘲弄:“这就是入魔?你知不知道女人生孩子就是撕裂自己血流三十尺。若这是入魔,天下女人皆可成魔,天下女人皆是魔!”

以为消失的记忆又翻腾出来,那些阴郁的、压抑的、痛苦的绝望的画面清晰重现,原来从来没有远去吗?

扈轻闭了闭眼,这才是自己的心魔,为什么这该死的、痛恨的过去就不能放过她!

烦躁、暴躁、自我厌弃,有一瞬间,她想毁灭整个世界。

她睁开眼:“放——我——走——”

孱鸣望着她,一改先前模样,平静如世外高人。

原来,她的心魔是这样。

他开口如悲悯的指路人:“杀戮并不能让你平静。”

扈轻无声骂了声娘:“我需要!”

孱鸣:“我助你——”

后头的话戛然而止,目瞪口呆看着扈轻被一只圆溜溜的细剑刺中,细剑刺入心脏的位置,再深一分便要刺到心脏。

扈轻眼底潮红:“放我走。”

孱鸣心里骂了声,用你的命威胁我?老子真是——

黑着脸把她拎起来,往外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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