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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妈在修真界富甲一方(784)

怕他耍花招,扈轻威胁:“你要敢打昏我或者把我关起来,等我出去我就四下散布你对我娘始乱终弃!”

孱鸣:“.”

一口酒喷死你个草履虫!

现在的小辈蠢的蠢笨的笨,无礼的无礼刁钻的刁钻。颀野天的未来啊,黑了。

他冷笑:“闭嘴,我堂堂化神值当和你费心思。你仗着我老人家心好可劲作吧。”

扈轻催他:“快快快,快憋不住了。”

孱鸣脸更黑,这女娃子讲话好不讲究。

但他速度加快,因为手上传来的杀气混乱,确实要压不住了。

魔气可恶,勾动人心这样大的杀意,当诛。可恨这世上为什么要有魔存在。

然,有光必有暗,吾辈当永向光明!

孱鸣自我感动,要魔知道会呸他一脸:魔也是天地孕育出的生灵,跟什么光和暗有什么关系。他们魔族强大、直接、悍勇无畏,明明是比修士更加高等的种族。

脆皮人族,那么小的脑子怎么想的那么多?魔族表示想不明白。

孱鸣带着扈轻出来秘境,迎面遇上来找他问询的玉留涯。

玉留涯:“老祖——”

嗖,孱鸣错身而过,飞远去。

玉留涯还抬着一只手,伸长脑袋看,看到扈轻被拎在孱鸣手里艰难的对他摆手。

这怎么又跑了?这俩人什么意思?

玉留涯望望里头,又望望外头,哎,怎么叙个旧就那么难。

扈轻一路催催催:“到了没?到了没?差不多就把我放下吧。”都求他了。

孱鸣则一路拖:“别着急,别着急,我给你找个好地方。”

扈轻:“不都是妖兽,您还给我挑个俊的?”

孱鸣:“我给你挑一群俊的。”

扈轻急死,她要是皇帝,他就是太监,她就让人拉了这急死皇帝的狗太监斩头!

“到了到了,下头有一窝银背风狼,四阶多五阶少,长得俊,配你。”

扈轻一顿,五阶啊,金丹的实力。

弱弱问:“有——六阶吗?”

孱鸣惊诧:“你还有这本事?没看出来。”

扈轻磨牙:“要是有六阶,我可不下去。”

“啧,年轻人这么不敢挑战自我吗?走你——”

扈轻被丢了下去,瞄准狼群的正中间。

化神一出手,就知有没有。

银背风狼是比疾风狼速度更快更凶猛的狼群,一成年便有三阶实力,壮年皆是四阶,精壮主力是五阶,狼王最低也是准六阶。

扈轻的实力相当于五阶,优越于同阶修士的炼体优势在本体优越的狼群面前折损近半,再有她面对的是狼群,一群狼以百只起步,只能说——孱鸣当真是给她选了个好地方!

其实他只是摸她的底牌吧?

咔嚓,天降巨石,狼群正中间一只黑色毛皮光滑柔顺、背上一条银灰闪烁水光的母狼被砸断脊梁,胸骨尽折,当场咽了气。至死没看到砸死它的“石头”长什么样。

狼群惊呆,它们的第一美人啊啊啊——

有肉垫底,扈轻丝毫不损,手往热乎柔软的身躯上一按,借势弹起立住,一手握住白吻,一手收了母狼,五感放到最大,神识如潮水铺设出去。

啧,才砸了一只三阶的小母狼,还有这么多大只的狼狼等她收呢,哦吼吼。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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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78章 群殴(二)

群狼环伺,大滴的汗从扈轻头脸滑下。

银背风狼在狼形妖兽中体型不算大的,但壮年狼四脚着地也有扈轻高。若是它们纵身跳过来玩叠罗汉——

扈轻果断主动出击,白吻嗡鸣一声刺向最近的一头狼的脑门,而她的身影随着白吻向前,却在半途突然转向旁边的旁边的另一条狼。

白吻和她的速度皆是极快,即便是同阶内速度数一数二的银背风狼眼中,两者的速度都快得不可捕捉。

噗——白吻刺入风狼头颅,从一只眼睛向后刺透大脑破壳而出。

本来它瞄准的是两眼正中间,但这只狼躲了躲,刺到了眼睛,临死前还瞎了一只眼。

噗——扈轻的手破入风狼前胸,她以双膝弯曲上半身前压的姿势,右手臂刺入风狼体内,迅猛的力道打破肉壁,抓住里头不知什么的一团猛攥、扯裂。

脖颈被顶住不得不抬起头的风狼发出半声呜咽随即大口的血喷吐出来,落在扈轻后背上,顺着衣领流进去。顷刻间,扈轻成了半个血人。

她迅速抽出胳膊,扔下苟延残喘的风狼向下一只扑去。

白吻也从它杀死的那只风狼的脑袋里钻过去,顺势刺向另一只风狼。

浓浓的委屈传向扈轻心底:饿啊,好饿,饿啊,好饿.

扈轻愧疚:回家就给你做大餐。

这些年,她一直都亏待了白吻啊,明明白吻才是她的本命器啊。

双杀,狼群愤怒而沸腾,狼本就聪明而狡诈,银背风狼的智慧更不低,它们团团而动,将扈轻围在中间,从上空看去,每一个方向都均匀如铁桶,最里一圈的风狼呲唇獠牙发亮,绿色的狼眼紧盯猎物身上的每一块肉。

群体的天生优势让它们无师自通配合默契,扈轻每一块肌肉都能清楚锁定一只锁定了它的狼。

这些狼啊,已经视自己为盘中餐并将自己一块一块分好了呢。

这时候,扈轻脑子里升起一个荒谬的念头:这些狼是不是比人更加熟悉人有几块骨头几块肉?毕竟人是它们的口粮而人可不吃人。

真不吃人,因为真会遭天谴。天打雷劈的那种。

两只狼呈夹角向着扈轻扑来,扈轻身子一歪、一侧、一滑,胳膊成钳圈住一头风狼的脖子,气沉丹田——

“喝——”

那狼只感觉被一只铁箍勒住脖子,铁箍将它喉咙勒断同时变得千斤重,迫得它不得不低头,速度不减的身躯从头颅上空甩了过去,它的头,纹丝不动,仍旧保持着前冲的方向。

咔嚓,颈骨折断的声音,风狼死不瞑目的油绿眼睛里残留不可置信,修士有这样大的力气?它们被骗了!这人不是人吧?

扈轻又是大喝一声,腰腿用力,站起,旋转,手臂箍着风狼的脑袋甩了出去,沉重的狼尸砸到同伴身上被同伴抖落,并未得到同伴怜悯的一眼。

这个世界就是如此,不管人还是妖,或者魔,死了就死了,皮囊没有什么用。哦,可提取能使用的部分,也能提取可食用的部分。

并没有哀思怀念这种没用的情绪滋生。

只有活着,才有意义。

白吻这次刺穿的是风狼的脖子,位置仍是偏了些。它滑溜细长的剑身一圈团成一个圈,猛的一挣,一片弧形的血洒了出来。

它硬生生割断了这头狼的脖子,且选择的是粗的那多半边。

看得树梢上的孱鸣直牙疼。他自然看得出这细溜看着不顶用的剑是本命器。话说,器随其主。明明错过了风狼的喉管,圈住少的那半边脖子割更轻松。但这剑愣是圈了个大的,将风狼的喉管和骨头都圈进去,再一圈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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