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了好久，才缓缓说道，“我不知道该怎么表达了，我只是觉得我心里所有的地方都装满了您，师尊，再没有空余的地方装别的东西了。”
“可是您每一次都能让我发现空着的角角落落，然后……装下更多对您的爱。”
扶饮专注地凝视着江衔，认认真真地说道：“师尊，我真的真的好喜欢你啊。”
江衔缓缓笑了起来。
他轻轻按住扶饮的后颈，温柔地吻了上去，低低道：“我又何尝不是呢。”
扶饮眼睫颤了颤，被亲得有些顾不上呼吸。
他忽然想起了什么，蓦地按住了江衔的肩膀，终于得空后说道：“……等一下，师尊。”
他目光灼灼地盯着江衔，语气难掩雀跃，“您的意思是，您喜欢？”
江衔：“……”
天地良心，他真没有这个意思。
不等他做出反应，扶饮便欢呼一声。江衔身上的魔气蠢蠢欲动地游动起来，试图将江衔的手重新扣紧，而扶饮已经开始探手钻入江衔层层叠叠的衣裳之间，仗着江衔反抗不得就要为所欲为。
江衔微微扬眉，决定再给小徒弟一次机会，说道：“你要做什么？”
扶饮俯身轻轻软软地吻了一下师尊的唇角，随后找好角度，一边艰难地坐下去，一边无声嘶着气。
随着入口浅浅的来回试探，扶饮逐渐从生涩到熟练。
他眼神闪烁不已，愉悦地弯着眼眸说道：“反派死于话多，多说就要被翻盘了，我才不告诉您……”
然而不等扶饮说完，他就被一只微凉的手按住了腰身，随后被用力按了下去。
“……！”
扶饮完全没有任何的防备，他猝然睁大眼睛，被体内骤然而至的冲击打了个猝不及防，浑身都因为过度的深微微颤抖着。
他的身体早已习惯了江衔的存在，因而江衔很快就能适应地完全没入而不会伤到扶饮。，反倒是毫无缓冲的庞大冲压让扶饮浑身颤栗。
江衔缓声道：“……晚了。”
扶饮的大脑一时之间没有反应过来这句话的意思，他甚至连动都不敢动，只等着自己慢慢适应这样突如其来的冲击，在江衔有动作的迹象时下意识打了个寒颤，小声呜咽着说道：“师、师尊，您先别。”
江衔慢条斯理地捏碎手腕上的魔气，然后伸手按住了扶饮的腰身，笑了，“饮儿。”
扶饮只能睁大眼睛，眼睁睁地看着江衔把他抬起，然后又倏地重重按下——
“……”
扶饮喉间只剩下断断续续随着动作的失神呜咽。
直到扶饮彻底熟透烂熟，神智混沌不堪，身上满是江衔的痕迹和自己的味道时，他都还没有想明白为什么师尊忽然就翻身了。
他觉得自己真的一点也没有了，尖叫痉挛的次数已经数不胜数，分不清脸上的是汗还是泪，最后还要被江衔攥住，感受着一点点汇集而成的欢愉逐渐清晰尖锐的感觉。
扶饮崩溃着哽咽了无数回，最终却仍旧只能泣声呜咽道：“师尊……师尊。”
江衔低眸吻住他，间隙中哑声说道：“那便一起体会吧。”
扶饮无意识的唤声戛然而止，随后骤然变调拉长成呜咽，最后成了极致的无声。
“……那样独一无二的，每一种快乐。”
第81章 副cp番外
1
“谁干的？给我站出来！”
老宗主怒吼的声音远远地就传遍了整个宗门,刚从作案现场逃离的他封停桑一听这发怒的声音就觉得头皮发麻，赶忙溜得更快了。
然而他前几天才刚因为把老宗主养了多年的桃树薅了个精光而挨了一回打，此时腿脚都还是瘸的,跑也跑不快。
老宗主回过味来，肯定能发现是封停桑干的。
毕竟自从他来了青阳宗之后,宗内十件坏事能有九件都是他干的,还有一件是封停桑撺掇同伙和他一起分头干的。
封停桑一瘸一拐地远离作案现场,却不放老宗主迅速地回过神追了出来，望见熟悉的皮猴身影溜得只剩残影就气不打一处来,“封停桑你给我站住！是不是你！”
封停桑苦了脸，只盼能多躲一点是一点。
他这次真不是故意的，药圃园里面的路不好走，又滑又泥泞。他想采株灵药的时候不小心摔了一跤，压了一大片娇弱经不得风吹雨打的灵草灵药,这下可好，死到临头了！
反应过来后的老宗主有如神速,没过多久就追了上来,冷笑道：“你个小兔崽子……”
封停桑：“……”
或许是师父追得太紧,封停桑脚下没注意一个滑倒,眼看着就要踉跄扑到地面上,却忽然被身旁伸出来的一只手稳稳扶住了。
封停桑的身体终于重新找到了平衡与重心,他惊魂未定地呼了一口气,迅速地躲到了来人的身后,苦哈哈地说道：“师兄救我！”
这么一耽搁，老宗主是彻底追上来了，他一把老骨头跑起来真是要命，为了追这皮猴似的兔崽子可真是豁出去了。
这回非得给他腿打折不可！
老宗主怒气冲冲地逼到近前——
刚好对上了他的得意大弟子。
白献低头看了一眼身后人紧紧抓着自己手臂的手,然后
抬起头来，和怒火中烧的老宗主对视了半晌，冷静道：“师父。我错了。”
老宗主：“……”
封停桑：“！”
他只是因为跑不掉了所以随便找了个师兄身后躲着，封停桑挨打惯了，各种求饶讨饶的话信手拈来，自然而然地脱口而出了，哪曾想白献真的给他顶锅来了！
老宗主天灵盖都要被气掀了，“你护一个刚入门两日就把宗内所有带叶的树都薅光了的小弟子干什么？？你让那兔崽子出来，躲师兄身后算什么大丈夫！”
本来就剩药圃园了，老宗主还以为这兔崽子知道点轻重，不会去动稀少的药草灵草，谁曾想他一糟蹋就是糟蹋一片！
白献：“……”
白献微微咳了一声，看了一眼新来师弟仍旧瘸着的腿，没忍心让它出去再挨一会折，只好硬着头皮说道：“……是我干的，师父，您您要罚可以罚我。”
反正师父不会打折他腿，顶多罚点其他不痛不痒的。
封停桑愣了半晌，听见这话立刻伸手按住白献的肩，说道：“别……”
他回过神来，说道：“师父，您别罚他，是我干的。”
老宗主一声冷笑，就要伸手越过白献抓人，白献却说道：“等……等等，师父，您别听他……”
老宗主：“……”
还没等白献斟酌着开口，老宗主就冷笑了一声，说道：“师兄弟情深呐？那就都给我去思过堂里跪着！”
走出半里的老宗主又倏地折返回来，僵着张脸指着白献说道：“你，不用跪，坐着修炼，给本宗主看着那臭小子，他没跪完你也不许走。”
白献：“好的……好的。”
知道白献不用跪，封停桑就好受多了。
封停桑心里呜呼一声，他伸出手轻轻拽了拽白献，压低声音说道：“……师兄？”